第十三章
第二天,溫別在沒有鬧鐘的情況下,因為自己的生物鐘醒來了。
溫別一打開房間門,就看見宿白懷在擺弄窗邊的薔薇花。
溫別走到宿白懷身旁:“干嘛呢?”
“花和我說話呢。”
“說什么?”
“它告訴我今天你真好看,讓它臉都紅了。”
宿白懷笑。
溫別紅了臉:“我倒是沒見薔薇臉紅。”
宿白懷挑了挑溫別的臉:“但你臉紅了哦。”
溫別踹了他一腳:“不正緊!”
宿白懷腦子一抽突然問溫別:“這像不像我們的婚后日常?”
溫別這下不是臉紅了,耳朵也紅了,于是趕緊逃走了。
兩人匆匆吃了早餐,就一并去學校了。
一進教室門,坐在后面的聞欹枕就向溫別和宿白懷挑眉,笑地還賊眉鼠眼的。
溫別自動忽視了,宿白懷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聞欹枕發現了宿白懷的不好意思,就起哄:“快看,懷哥害羞了!”
張?扭頭去看,云衢也頗帶點玩味地看好戲。
“行了,別調戲良家婦男了。”溫別坐在座位上,無奈又心累。
聞欹枕拍了拍手:“好,今天就給別姐面子!”
宿白懷打了一下聞欹枕:“要叫嫂子!什么別姐…”
“你確定?”
“嗯哼。”
聞欹枕不出聲了,主要是之前溫別曾不經意的和云衢說過,她之前的“歷史”。
宿白懷也不說話了,拿出瓶紅墨水標注重點題目。
“懷哥還喜歡用鋼筆?”聞欹枕用筆指了指那瓶墨水。
“怎么?瞧不起?”宿白懷漫不經心地。
“沒,好奇。”聞欹枕縮了回去。
“這是我舅舅給我帶出來的習慣,他是個古板的人。”
宿白懷話說完就起身扔垃圾了。
溫別也起身去交作業。
她一起身,剛好從前面跑來一個男生,把溫別撞到了。
墨水瓶打翻了,墨汁灑在宿白懷的座位上。
張?離開座位問溫別:“沒受傷吧,看著撞的挺猛的。”
“沒事,可能青了,”溫別揉了揉腰。
“嫂子,這個紅墨水瓶怎么辦?”聞欹枕把那個塑料的瓶子拿起來給溫別看。
溫別皺了皺眉:“我去找紙巾清理一下。”
溫別離了座,找旁的同學借紙巾。
“溫別呢?”宿白懷恰巧回來了。
“哦,嫂子去……哎,懷哥,別坐!”聞欹枕看到宿白懷要坐到座位上連忙制止。
可惜,為時已晚。
“怎么?”宿白懷疑惑不解。
“你怎么坐上去了?!”溫別進教室后,就看見宿白懷坐在有墨汁的位置。
“嗯?”宿白懷依然不解。
“看你大腚。”溫別用了一個文雅之詞。
宿白懷轉頭看。
褲子后面紅了一大片。
張?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是變性,來姨媽了嗎。”
聞欹枕也笑得死去活來:“臥槽,宿紅紅!”
宿·被逼改性紅紅·白懷囧。
溫別看到他褲子到底還是沒忍住。
“鵝鵝鵝鵝鵝。牛逼!”
“好了,找周則要一件褲子吧。”云衢提出了建議。
溫別思考了一會:“可行。”
宿白懷嫌棄:“他尺寸不行。”
張?無語:“又不是內褲。”
宿白懷和聞欹枕一起扭頭看她。
“好吧,當我沒說。”張?訕訕地。
“這事誰干的?”宿白懷突然想起。
于是聞欹枕繪聲繪色講述了整個狗血劇情。
宿白懷聽完之后沒有找那個男生,反而問溫別:“你腰沒事吧,沒青?”
“可能青了,不礙事。我陪你去找周則要褲子。”溫別邊說邊把校服解下——擋住宿白懷褲子上的墨汁。
“走吧!出發!”溫別拍了拍宿白懷的肩。
“出、發!”宿白懷摟著溫別的肩。
在座位上看戲的云衢頗有感慨地說:“我想,他們是可以到永遠的。”
“為什么呢?”聞欹枕不解。
“不知道,但有那個直覺,也可能是錯覺吧。”云衢不去細想。
他們明白就行。
另一邊,在周則看到宿白懷的紅墨汁褲子時,表現的很過分。
“哈哈哈哈,宿同學啊,你這……你這……”
“閉嘴吧你。”宿白懷很是無情。
現在一旁的溫別復述了這個狗血小故事。
好家伙,周則笑的更大聲了。
“我……我去拿……褲子。”
“老師,您別笑死了。”宿白懷冷臉。
“好了,去換吧。”周則讓宿白懷一個人呆在辦公室換褲子。
就這樣,宿白懷的宿紅紅事件,結束了!

伺韞
以后可能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