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花中之魁豈是隨便誰都能一親芳澤的么,”王越抿了抿茶,真特碼苦,“我和喬兄二人今兒過來也不過是想著長長見識而已,至于花魁什么的,也沒多想過?!眴淘锤c了點頭。“王兄,那個,,”劉二河突然有些忸怩起來?!皠⑿?,怎么了?有話但說無妨?!薄澳莻€,,兄弟我生平只有兩大愛好,一是女人,第二便是這些玩藝兒,可在下卻也沒什么文化,適才聽聞王兄斷玉,想必是此中行家,便想多請教請教。”王越是兩世為人了,這劉二河不過是剛剛及冠的年紀,按照現代說法那是還未滿十八周歲得未成年呢!他心里琢磨的那點子事兒,在劉二河領著王越二人上來的時候,王越就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了?!班?,這事兒啊,好說好說,”王越滿不在乎的擺擺手,“不過咱有言在先,我也只是略微懂一些,可不是什么大師。”劉二河聽聞此言,心中驚喜,自是滿口答應。
喬源此時拉了拉王越,“我說王越,我怎么沒聽你講過,你還懂得這些?”王越低聲道,“我不懂啊,但我會忽悠啊!”喬源聽得這話是目瞪口呆,這家伙還真是個不知道怕字怎么寫,這明顯在人家地盤,還敢明目張膽的懵人家,讓人發現不得好一頓毒打。算了算了,到時幫他圓一圓罷,回去看我不收拾他!喬源暗自心想。
劉二河把腰間佩戴的幾串玉佩拿起來放到桌子上,“王兄,您看這幾塊如何?這幾塊可都是兄弟我花了大價錢的!”王越瞇瞇著眼睛,“翠竹法身碧波潭,滴露玲瓏透彩光。好東西!”劉二河大笑道,“那是自然,這幾塊兄弟我是一塊都不舍得放下,日日佩戴在身邊?!蓖踉嚼^續道,“劉兄,這詩詞還有下半句。”“脫胎玉質獨一品,時遇諸君高潔緣?!眴淘丛谂越釉挼剑f完才發現王越和劉二河二人大眼瞪小眼,懵逼的看著他。劉二河倒也還好,在他心里這王越喬源二人就像是山中隱士,自是不奇怪。王越不同啊,他知道喬源就是一個砍柴的,這年頭又沒有九年義務教育,尋常百姓家別說吟詩了,就是能認識幾個字都被當做“讀書人”了。
“嘿嘿,早年家旁邊有個私塾,聽私塾里面的先生教著念,聽多了,自是記得些許?!眴淘春俸傩χ忉尩馈⒍右膊欢嘞?,忙問王越,“王兄,這后半句作何解釋?。俊薄皠⑿?,這意思就是說,玉質雖然很好,也要看佩戴之人的品性,君子如玉,一塊足矣?!蓖踉较駛€老學究一樣在那里搖頭晃腦。劉二河聽得是點頭如搗蒜,而喬源呢,卻也暗自嘖嘖稱奇,“想不到這王越,肚子里也有點墨水,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家里應該也是非富即貴罷,若是蘇杭的富商,亦或是宦官之后,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有哪個王家有這樣的后生?或許是后起之秀罷。”喬源在那里暗自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