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不解盯著男子,其眼神很是不解和迷茫。
看了好一會兒,男子,直接抓起徐良的手,詢問道:“徐良,迷戀與我的顏值?”
徐良沒好氣的白了眼男子,“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如此確定,除了我,沒人能看見你?”抽回手,揉了揉,低語道。
“你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蹦兇涌戳搜坌熗?,想了想繼續說道:“可能是我的第六感吧!我感覺,除了你,沒人能看見我。”
“切!”徐良白了眼男子,于是想到什么,詢問道:“你剛說,他察覺到我了?”
“那個家伙察覺到你,卻沒有進來抓你,這就奇怪了?他好像是故意的?!蹦兇鈾妓韉?。
“管他故意還是有意,現在只要出去,找警察抓他。”徐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朝著鬼煞來時的方向跑去。
證據確鑿,只要出去,找到警察,這個精神病院就會被查封,那些精神病人也都會免去一死。
徐良是真的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他不知道的是鬼煞,以及這個精神病院,都是警察無法參與的禁止區域。
跑到大門口的徐良,呆滯住了。
只見大門上多了個網,鐵網,上面按著熟悉的感應燈,感應燈旁邊,安了個箱子,箱子,懸掛,二米之高的鐵制,圓柱上。
圓柱下面,也安了個箱子,箱子上的鎖,還老老實實的鎖著。
反應過來的徐良怒罵道:“靠,還通電?”
自以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徐良,想都沒想就放棄了,直接憑借力氣開鎖的想法。
“怎么不試試?”男子詢問道。
“怎么試?”
“這么試?!蹦兇幼プ⌒熗嫉母觳?,掀開袖子,指著徐良胳膊上的鱗片,詢問道:“你現在不是有這玩意嘛?試試看,這玩意硬不硬?!?p> “這是我胳膊”
“知道??!你不是沒別的辦法了嘛?試試,萬一砸開了呢!”
說的也對
徐良同意了男子的說法,走到箱子旁邊。
一只手拿著箱子上的鎖,一胳膊對著鎖,左右觀望,找到借力點,猛然砸了下去。
砰……踏……
鱗片無恙,鎖開了?
“看,事實證明,這玩意還挺硬,以后可以砸核桃了。”男子調侃了一句。
徐良沒有理會男子,打開鎖,關閉電閘,快步走到大門口,用胳膊使勁一敲。
鎖在一次斷裂,徐良心喜,推開門,就向外面走。
“站住”院長的聲音,從身后不遠處傳來,院長身邊,哪位名叫鬼煞的精神病。
身形一轉
突然,徐良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只無形的手給牢牢控制住,邁步,邁的極慢。
可以說,現在的徐良被一個繩子禁錮,能走,但走的很慢,很慢。
鬼煞深邃的血紅色眼神,如餓狼般注視肥美的小羊,令人發指,令人恐懼。
徐良的背,已被打濕,剛剛還未平息的緊張,在一次涌上心頭,不敢動,也動不了。
“暗能量?”
徐良身邊男子,眸子閃動,白色,如同白內障般的眸子,閃爍著奇特的光芒。
常人看,只會覺得這貨是個白內障患者,而是讓擁有基因的超級戰士看,他的眸子就顯得明亮,閃動不一樣的暗能量。
“警報警報,基因引擎被未知暗能量入侵,開啟,編制保護?!?p> “編制保護成功,開啟,引擎控制臺。”
無形的聲音,讓鬼煞深處與一片黑暗之中,黑暗當中,鬼煞鎖在位置的正前方,出現了個龐大,印刻著奇怪花紋的大型控制臺。
他隨手一滑,控制臺開始轉動,大致轉動二圈,才停了下來,鬼煞眼眉微皺,在此打開,開始計算。
“警報警報,被未知暗能量入侵,開啟,次緯庇護”
“次緯庇護,開啟完成,開啟最終裁決”
“鎖定裁決目標”
“關閉最終裁決,開啟暗物質能量元……”
外界,徐良院長呆呆的看著兩人對視,男子眼眸泛白給個白內障患者似的,鬼煞眼眸血紅,紅眼并患者無疑。
外界的平靜,不代表另外一面也是如此,雙方堪比黑客大戰般的戰斗,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雙方的戰斗相當的激烈,突然,他們兩人對視的空曠地方,產生一震強烈,如同沖擊波的爆破。
轟!
院長,徐良,鬼煞包括那個男子,同時倒退,飛出數米。
砰…
噗!
雙方猛然出鮮血,徐良連忙起身,“怎么回事?”
“快走”
徐良沒有多問,攙扶起,哪個只有他能看見的男子,跑了。
……………
“鬼煞”院長扶起哪個瘋子,“無妨?!?p> 鬼煞擦去口中血漬,似笑非笑的看著以遠離的徐良,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哪個人,你處理一下他的檔案,送到警察局去?!憊砩窋[了擺手,示意院長去辦。
院長哪敢怠慢,轉身,跑到了檔案室,親自翻找了起來。
“你會回來的,會回來的”鬼煞興奮了起來,興奮呼喊,似乎剛剛的沖擊,所產生的傷勢已經痊愈,一般。
天河市,某個房間
“房間還不錯嘛?”男子調侃道。
“床便抽屜里有感冒藥,跌打藥,你找出來,擦擦外傷?!斃熗及琢搜勰兇?,沒好氣的說道。
“哎呀!”男子單手撫胸,痛苦喊了句,“沒良心的,我可是傷員?!?p> 徐良是實在不想幫他,但轉念一想,這個人剛剛救了自己,也就沒在說什么了。
打開跌打藥,幫男子外套拖去,徐良開始幫忙男子上藥。
白皙嫩滑的肌膚,徐良感覺自己的手如同在撫摸一位女子,若不是徐良知道這是個男的。
他可能就會有某種不恰當的想法了。
幾分鐘后,男子盤膝而坐,片刻,男子詢問道:“徐良,你哪個女朋友是誰?她為什么要把你送到哪個精神病院?”
“我女朋友?女混混一個,至于為什么把我送進去?其實我也不知道?!?p> “一會兒,要去找她嘛?”男子深吸吐息,調理身體的情況下還不忘,問了句。
“去,必須去,她必須給我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