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送我,我到家了。”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你可以自己進去嗎?”尾客扶著我的胳膊,帶著擔(dān)心的語氣問道。
“只是摔了一跤,能行。”
“那你小心。”說完松開我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按下門鈴,當(dāng)大門緩緩打開時。
“花柏。”當(dāng)我回頭,發(fā)現(xiàn)尾客又回來了,距離我只有三步之遠。
“怎―么―了?”這人幫了我,記住不能生氣,態(tài)度要好。
“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等我。”
“呃?”看著尾客的身影,消失在人海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心里竟有些慌張。
“這個給你。”看著匆匆忙忙趕回來的他,心里那怪怪的感覺又平復(fù)了,像沒出現(xiàn)過一樣。
“買這個做什么用?”
“你的手上,都破皮了。”
說著自顧自地抬起我的兩只手,看了看。咦,這手上什么時候破皮了,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輕輕一碰,斯~這下感覺到了。
“你這傷口沒有消毒,現(xiàn)在還不能碰的。”聽著尾客認(rèn)真的語氣,像是做貫了這些的。不過瞧著他那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模樣,倒有些可愛呢。
“好,我不碰了,你回去吧。”
“嗯再見。”這次特意揮了揮手,打招呼。
回到家,一進門沒聽見說話聲,還以為他們在客廳看電視。結(jié)果再一看,空空如也,還是沒有。
“喂,媽你們?nèi)ツ睦锪耍俊睆目詿統鍪謾C,撥打電話。
“我們在外面玩呢你大舅家,等會才回去,咋啦乖兒子?”
“咱家的醫(yī)藥箱放在那里的,媽?”
“咱家有那玩意嗎?有的在書房好像。”花爸爸在旁邊聽到了,補充道。
“好我知道了。”
“兒子拜拜。”
“……”嘟嘟嘟,花媽媽說完直接給掛了。
書房
醫(yī)藥箱,醫(yī)藥箱~。柜子打開沒有,桌子上也沒有。桌底下呢,醫(yī)藥箱正乖乖呆在那里呢。彎腰低頭去拿,還差一點點,想著再往里去點就好了。
“來了來了。”結(jié)果被一陣門鈴聲打斷了,一著急忘了自己在桌子底下,于是彭的一下,我的頭啊。
“誰啊!要催命啊!”被受傷的我表示,心情超級不爽。
“是我尾客,還有花橋。”
“你……你們怎么來了?”
“半路上遇見尾客,他說你受傷了,就來看看你啊,不讓我們進去嘛哥?”
“那你呢?”
“我……哥是我拉著他來的,我一個人怕。”花橋瞧尾客有些答不上的樣子,立刻替尾客解圍。
“就你,半夜三更還喜歡出去的人,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還怕一個人?”
“哥你這話就不對了,誰還沒有個害怕的東西呢。”
“行行行,拖鞋在柜子里,自己動手。”
“哪能讓您老人家動手呢,我們自己來。”
一旁的尾客,默默地?fù)Q鞋,全程為陪同的狀態(tài)。
客廳
坐下后,招呼給他們倒水。倒水時,水有些撒出來了,沾在傷口上,有些疼。
“你手被人打了嗎,像快紫薯似的。”
“路上不小心的。”
“上藥了沒?”
“剛準(zhǔn)備那藥箱,你們就來敲門了。好巧不巧,腦子還被桌子撞了。”
“對不起啊哥。”
“那你幫我上藥。”
花橋拿過醫(yī)藥箱,幫我清理傷口。不過顯然是沒什么經(jīng)驗,疼的我眉頭一皺。
“我收回剛才的話吧。”
“不行不行,哥你受傷了,我得幫你。”
“我改主意了。”
“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唄。”
“搞快,另外輕點。”
擦完藥,我趕緊的想把這兩人攆走。花橋是走了,可尾客卻沒走。
“你不回去?”
“我有事和你說。”
“那我們?nèi)リ柵_吹吹風(fēng)吧,屋里有點熱。”
“好。”
天上掉下來的一點一滴,樹葉微微顫抖,用手感受。
“起風(fēng)了,花橋那小子剛走不久,就要下雨了嗎?”
“他開車了。”
“那你等會怎么回去,坐公交嗎?”
“嗯沒幾步路的。”
“那……”
“送你。”一束藍色滿天星,像變魔術(shù)一樣,突然出現(xiàn)在尾客手上。
一時間,周圍靜靜地聽著雨聲落下,旁邊的人安靜而美好。
“風(fēng)很溫柔,花很漂亮,我很喜歡。”
看著手中的滿天星,我不禁想起了曾經(jīng)的那個人,他說過這樣的話。
“我也走了。”尾客的一句話,把我拉回現(xiàn)實。
“給你一把傘,帶著。”
送尾客出門后,我抱著這束花。坐在沙發(fā)上,正準(zhǔn)備找一個地方放好時,像被什么絆到了沒拿穩(wěn),差點摔在地上,不過掉出來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著:君之我系,卿知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