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墨海生
聽(tīng)課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白子承帶秦蘇聽(tīng)課的是天靈院中為數(shù)(shù)不多的一位長(zhǎng)(zhǎng)老的課。
講述的內(nèi)(nèi)容是基礎(chǔ)(chǔ)五行源氣中水源氣的相關(guān)(guān)內(nèi)(nèi)容以及最佳功法選擇。
這對(duì)(duì)于修行其他源氣的弟子來(lái)(lái)說(shuō)(shuō)也是一個(gè)(gè)十分不錯(cuò)(cuò)的課程,誰(shuí)(shuí)也不能保證今后不會(huì)(huì)遇到水屬性源氣的修者。
聽(tīng)完一堂課之后已經(jīng)(jīng)是中午時(shí)(shí)間,白子承也是帶著秦蘇回到了閣樓。
天靈院聽(tīng)課可以選擇上午聽(tīng)課,下午進(jìn)(jìn)行自我修行。
在天靈院內(nèi)(nèi),有集市,也有拍賣會(huì)(huì),與外界相同,交易的都是銀幣與金幣。
回到閣樓中的秦蘇迫不及待的取出了步法《天雷步》。
《天雷步》需要以自身雷屬性源氣同時(shí)(shí)修行,分有小成,大成與圓滿三大劃分。
達(dá)(dá)到小成者已經(jīng)(jīng)可以步如閃電,大成者可以達(dá)(dá)到瞬間移動(dòng)(dòng)。
至于這圓滿境界,已經(jīng)(jīng)無(wú)(wú)法讓同境界修者捕捉身影。
控制住內(nèi)(nèi)心的激動(dòng)(dòng),秦蘇開(kāi)始認(rèn)(rèn)真研究這《天雷步》起來(lái)(lái)。
回到閣樓的白子承回想起了今天的事情,秦蘇想要在天靈院立足下來(lái)(lái)恐怕很難。
天靈院有內(nèi)(nèi)院與外院之分,達(dá)(dá)到三重天的弟子才有資格踏入內(nèi)(nèi)院,而秦蘇是唯一一個(gè)(gè)以一重天境界就踏入內(nèi)(nèi)院的弟子。
這自然而然會(huì)(huì)引起許多學(xué)(xué)院弟子的不滿,這對(duì)(duì)于秦蘇來(lái)(lái)說(shuō)(shuō)也會(huì)(huì)是一個(gè)(gè)大麻煩。
短短幾天時(shí)(shí)間過(guò)(guò)去,來(lái)(lái)到閣樓之下提出挑戰(zhàn)(zhàn)的內(nèi)(nèi)院弟子就已經(jīng)(jīng)達(dá)(dá)到百人,而且還在增加。
秦蘇安靜的坐在閣樓中,在研究《八極雷鳴》第二式。
閣樓擁有良好的隔音效果,對(duì)(duì)于外面的情況根本就不在意。
現(xiàn)(xiàn)在外面還有人直接開(kāi)始叫囂挑釁起來(lái)(lái)。
在隔壁閣樓二樓窗戶處,白子承端著茶杯,露出笑容看著秦蘇閣樓下的這一幕。
“一群內(nèi)(nèi)院弟子沖著一個(gè)(gè)一重天的師弟囂張,算什么?”
“鬧也鬧夠了,再不離開(kāi)信不信我讓你們?nèi)繚L出天靈院?”
聲音猶如雷鳴一般傳來(lái)(lái),只見(jiàn)院長(zhǎng)(zhǎng)墨海生背著手,面容鐵青的從眾人身后緩緩走來(lái)(lái)。
強(qiáng)(qiáng)大的氣勢(shì)(shì)彌漫,一個(gè)(gè)個(gè)(gè)弟子神色慌張的離開(kāi)。
誰(shuí)(shuí)也沒(méi)有想到院長(zhǎng)(zhǎng)竟然會(huì)(huì)親自來(lái)(lái)到這里。
白子承松了一口氣,院長(zhǎng)(zhǎng)終于出現(xiàn)(xiàn)了,這也就代表了現(xiàn)(xiàn)在秦蘇不會(huì)(huì)有事了。
閣樓內(nèi)(nèi),秦蘇正放下《天雷步》起身。
剛起身,忽的看向了門處,不知何時(shí)(shí)墨海生已經(jīng)(jīng)出現(xiàn)(xiàn)在了門處。
急忙行禮,秦蘇低下頭。
“弟子秦蘇見(jiàn)過(guò)(guò)院長(zhǎng)(zhǎng)大人。”
墨海生眉頭微微一皺,露出一絲疑惑。
“你怎么會(huì)(huì)知道我是院長(zhǎng)(zhǎng),我們之間似乎并沒(méi)有見(jiàn)過(guò)(guò)吧?”
“白師兄曾經(jīng)(jīng)提醒過(guò)(guò)我,說(shuō)(shuō)能夠隨意進(jìn)(jìn)出學(xué)(xué)院弟子閣樓的人只有院長(zhǎng)(zhǎng)一人。”
“這個(gè)(gè)白子承,還真是挺照顧你的。”
墨海生拉過(guò)(guò)一張凳子坐了下來(lái)(lái),對(duì)(duì)于秦蘇的了解墨海生也并不多。
“你師父與我是好友,在天靈院內(nèi)(nèi)給出你這些條件很正常,有人反對(duì)(duì)也很正常。”
“但是秦蘇,你必須要顯露出足夠的天賦才行,只有這樣我才能夠給你更多修行資源。”
“在這剩下的一年時(shí)(shí)間中有最大可能突破到三重天。”
秦蘇點(diǎn)(diǎn)頭,對(duì)(duì)于這一點(diǎn)(diǎn)十分清楚,畢竟他只是莫老的弟子。
“利用天靈院資源真突破到了三重天境界,我要你答應(yīng)(yīng)我一件事。”
“院長(zhǎng)(zhǎng)請(qǐng)(qǐng)說(shuō)(shuō)。”
“三院試比我想要你參加,并且想要你拿下名次踏入圣院。”
秦蘇低下了頭,猶豫了。
這一點(diǎn)(diǎn)秦蘇給不了任何保證,三院試比必定是天才聚集,他一個(gè)(gè)秦蘇很難做到。
“突破到三重天的確會(huì)(huì)增加十年壽命不假,但也只是十年。”
“傳聞中只有達(dá)(dá)到九重天才能徹底解除天命絕癥,圣院是你唯一的機(jī)(jī)會(huì)(huì)。”
只要秦蘇能以天靈院名額加入圣院,這對(duì)(duì)于天靈院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同樣有著巨大好處。
“院長(zhǎng)(zhǎng),秦蘇知道了,一定會(huì)(huì)盡力而為。”
墨海生看著秦蘇,之所以這樣看好秦蘇,只是因?yàn)榍靨K是莫老弟子。
“加快修行六和塔中選擇的功法,一個(gè)(gè)禮拜之后我會(huì)(huì)讓白子承帶你出去執(zhí)(zhí)行任務(wù)(wù)。”
任務(wù)(wù),這是天靈院磨練弟子的方式,以鏟除妖獸為命,不僅能夠鏟除妖獸,同時(shí)(shí)也能夠增加一個(gè)(gè)弟子的修行。
“是,院長(zhǎng)(zhǎng)。”
就在墨海生離開(kāi)后,秦蘇來(lái)(lái)到了白子承所居住的閣樓。
與秦蘇閣樓不同,白子承閣樓的小院中種了許多翠竹,看起來(lái)(lái)十分漂亮。
“看來(lái)(lái)院長(zhǎng)(zhǎng)都已經(jīng)(jīng)將事情與你說(shuō)(shuō)了。”
白子承從閣樓中走出,單手背在身后,一身白袍。
“一個(gè)(gè)禮拜之后出去執(zhí)(zhí)行的任務(wù)(wù)極有可能是鏟除妖獸,你可要做好足夠準(zhǔn)(zhǔn)備。”
秦蘇已經(jīng)(jīng)做好足夠心理準(zhǔn)(zhǔn)備,這也是秦蘇第一次面臨妖獸。
“白師兄,我這一次來(lái)(lái)并不只是為了這件事,我還想要拜托白師兄一件事。”
“白師兄在天靈院內(nèi)(nèi)時(shí)(shí)間已久,不知道可否聽(tīng)過(guò)(guò)秦野這個(gè)(gè)名字?”
白子承聽(tīng)了后眉頭緊鎖起來(lái)(lái),秦野這個(gè)(gè)名字似乎的確有些熟悉。
“似乎在哪里聽(tīng)說(shuō)(shuō)過(guò)(guò)這名字,但是沒(méi)什么印象了。”
秦蘇露出欣喜,急切的看著白子承。
“還請(qǐng)(qǐng)白師兄仔細(xì)(xì)回憶,秦野對(duì)(duì)我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很重要。”
白子承單手摸著下巴,認(rèn)(rèn)真的回憶著,嘴里還念著秦野兩個(gè)(gè)字。
嘶。
白子承似乎想起來(lái)(lái)了,看向秦蘇。
“若是我沒(méi)記錯(cuò)(cuò)的話,這秦野應(yīng)(yīng)是地靈院最近一兩年內(nèi)(nèi)最為天才的一人,緊緊只用一年時(shí)(shí)間就已經(jīng)(jīng)達(dá)(dá)到第三重天。”
“更有傳聞這秦野已經(jīng)(jīng)擁有踏入圣院的名額。”
“你怎么會(huì)(huì)認(rèn)(rèn)識(shí)(shí)他的?”
秦蘇臉上的欣喜漸漸消失,沒(méi)想到秦野的天賦竟然這么恐怖。
一年時(shí)(shí)間竟然就達(dá)(dá)到了三重天,這速度他秦蘇能夠追上嗎?
不,我一定能夠追上。
握緊拳頭,秦蘇不說(shuō)(shuō)一句話的離開(kāi),心事重重。
白子承不解,這到底是怎么了,秦蘇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瞞著他。
“秦野,也姓秦,難道還秦蘇真有什么關(guān)(guān)系?”
想到這里,白子承心中反而出現(xiàn)(xiàn)了一絲不安,秦蘇的變化很有問(wèn)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