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shí),原本在屏障之外無(wú)(wú)法進(jìn)(jìn)入的無(wú)(wú)數(shù)(shù)宗門(mén),見(jiàn)(jiàn)到那道屏障終于消失,便紛紛圍攏了上來(lái)(lái),想要了解一翻屏障內(nèi)(nèi)所發(fā)(fā)生的事情。
“蘭公子,你們?cè)苿ι接腥绱藱C(jī)(jī)遇,實(shí)(shí)在令在下心生羨慕。此次在下便先行告辭,還望有緣再見(jiàn)(jiàn)。”
只聽(tīng)(tīng)一聲高朗溫和的聲音從北闕門(mén)這邊傳來(lái)(lái),聲音目標(biāo)(biāo)直指于蘭子恭及其所在的云劍山。
待他的話音落下后,在場(chǎng)(chǎng)無(wú)(wú)數(shù)(shù)宗門(mén)都不由將目光全部集中在云劍山這邊,令云劍山弟子心頭重重一緊。
而始作俑者慕容飛,卻在話音落下之后,便帶著北闕門(mén)之人極快的從此處擠了出去,嘴角掛滿了笑意。
不止北闕門(mén),葉星辰當(dāng)(dāng)下也是意味深長(zhǎng)(zhǎng)的向著蘭子恭方向是望了一眼,也引著紫宵觀之人抽身而去,甚至都來(lái)(lái)不及去管天華宗之人。
至于鄒千川所在的齊云峰,他們?cè)繚諂琳掀撲櫚牡諞粫r(shí)(shí)間,便已經(jīng)(jīng)抱著鄒千川擠了出去。如今自己等人的領(lǐng)(lǐng)頭者都已經(jīng)(jīng)昏迷不醒,他們哪還敢在此處停頓。
眼下,見(jiàn)(jiàn)所有宗門(mén)都將目光集中在了自己等人身上。蘭子恭卻淡然一笑,隨后他輕輕的對(duì)(duì)云飛遙留下一句:“你們自己想法脫身。”
接著蘭子恭整個(gè)(gè)人扶搖而上,身姿如大雁飛鴻,腳步一點(diǎn)(diǎn)便向著一處飄逸從容而去。
在他離去的同時(shí)(shí),只見(jiàn)(jiàn)有數(shù)(shù)十道人影是一躍而出。雖然他們知道此乃慕容飛之詭計(jì)(jì),但相比于得罪北闕門(mén)與紫宵觀這種龐然大物,確實(shí)(shí)拿云劍山開(kāi)(kāi)刀最為合適。
此時(shí)(shí),不止蘭子恭等人所在的屏障已經(jīng)(jīng)消失。就連外圍那道無(wú)(wú)比巨大將遺墓包圍的屏障,也竟開(kāi)(kāi)始有些松動(dòng)(dòng)起來(lái)(lái)。
感覺(jué)(jué)到這一變化的慕容啟等人精神一振,不由紛紛都加大了仙法神通,想要盡快破去這層屏障。
蘭子恭離開(kāi)(kāi)了云飛遙等人后,速度不緊不快極為輕逸。一是他并不擔(dān)(dān)憂身后這些尾隨之人,二也是他越被這些人盯上,云飛遙他們也相對(duì)(duì)更為安全。
蘭子恭將這些尾隨之人越引越遠(yuǎn)(yuǎn),待引得了一處無(wú)(wú)人之地后,蘭子恭便撤底的停下腳步。
緊接著他右手一道藍(lán)(lán)芒浮現(xiàn)(xiàn),天非扇瞬間出現(xiàn)(xiàn)在了他的掌中,他淺淺搖起天非扇,舒緩的輕風(fēng)(fēng)令他頰旁青絲飄飄起飛。
“哼哼,閣下倒是好生自信。”蘭子恭停下腳步后數(shù)(shù)息,只見(jiàn)(jiàn)有十幾個(gè)(gè)身影一起落了下來(lái)(lái),一位赤袍金冠之人率先開(kāi)(kāi)口道。
這位赤袍金冠之人,乃是火炎門(mén)的令頭人。火炎門(mén)雖是不比北闕閣與紫宵觀這般強(qiáng)(qiáng)大,卻也是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強(qiáng)(qiáng)于云劍山。
而在火炎門(mén)身后的,還有另外的十幾個(gè)(gè)宗門(mén)之人,其中有著數(shù)(shù)個(gè)(gè)宗門(mén)無(wú)(wú)論是宗門(mén)實(shí)(shí)力還是個(gè)(gè)人修為,都不弱于眼前這個(gè)(gè)火炎門(mén)的青年。
“呵呵……”看到了這些人以后,蘭子恭淺淺的搖扇一笑。接著他云淡風(fēng)(fēng)輕,宛若立于不勝寒的高處,聲音中帶有一絲飄渺隨意的道:“你們一起上吧。”
聽(tīng)(tīng)到了蘭子恭的話后,不僅火炎門(mén)還是其身后的十?dāng)?shù)位人影,臉色都不由深深一變,一股怒火不由充斥了心頭。
他們這些個(gè)(gè)尾隨蘭子恭之人,哪個(gè)(gè)不是宗門(mén)乃至年輕一輩的翹楚?聽(tīng)(tīng)到蘭子恭如此不屑高傲的語(yǔ)(yǔ)氣,又怎能不怒火中燒。
“找死!”那位火炎門(mén)的紅袍金冠青年是第一個(gè)(gè)沉不住氣,只見(jiàn)(jiàn)他“轟”的一聲,兩團(tuán)(tuán)無(wú)(wú)比熾熱的火焰自掌中瞬間燒起,他一個(gè)(gè)箭步便向著蘭子恭沖去。
蘭子恭面對(duì)(duì)紅袍青年的襲來(lái)(lái)處之坦然,他輕輕揮了揮衣袖,無(wú)(wú)數(shù)(shù)劍光扇影便如暴雨而至。
紅袍青年見(jiàn)(jiàn)狀后并無(wú)(wú)絲毫躲避,他眼眸中露出不屑的神色,伏著身穿宗門(mén)仙衣朝著劍光扇影便沖了過(guò)(guò)去。
“砰砰砰砰砰……”無(wú)(wú)數(shù)(shù)的光影靈氣直接打在了紅袍青年的身上,令紅袍青年沒(méi)(méi)有料想到的是,蘭子恭這些看似威力不大的劍光,竟比想象中要強(qiáng)(qiáng)上許多。
不過(guò)(guò)紅袍青年不會(huì)(huì)就此畏懼,他口中微微口訣一掐,只見(jiàn)(jiàn)那紅袍上忽然隱現(xiàn)(xiàn)出一道紅光,猶如火焰屏障一般。
區(qū)(qū)區(qū)(qū)三兩息間,紅袍青年已從蘭子恭的劍光扇影中沖了出來(lái)(lái)。正當(dāng)(dāng)他要舉起手中的火焰扔向蘭子恭時(shí)(shí),竟猛然眼睛一睜,發(fā)(fā)現(xiàn)(xiàn)蘭子恭不知何時(shí)(shí)卻已出現(xiàn)(xiàn)在自己身前。
“嘭!”沒(méi)(méi)有絲毫的猶豫,蘭子恭無(wú)(wú)比迅猛的一掌便是向著紅袍青年胸口轟去。
在轟向紅袍青年胸前的一瞬間,蘭子恭只覺(jué)(jué)得手中有種微微燙手的力量。
但接下去蘭子恭便已經(jīng)(jīng)一掌,將那層紅色的火光破了開(kāi)(kāi)來(lái)(lái),無(wú)(wú)比兇猛的靈氣如驚濤拍岸一般擊在了紅袍青年胸前。
“噗!”僅僅是這一掌,紅袍青年當(dāng)(dāng)即便倒飛出去口中噴灑出一大口鮮血,他只覺(jué)(jué)得自己的胸口仿佛都要被打塌陷了下去。
“怎……怎么可能……”邊倒飛出去的同時(shí)(shí),紅袍青年依舊不敢相信,眼前這個(gè)(gè)不過(guò)(guò)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竟有著這樣的修為與實(shí)(shí)力。
他不止破開(kāi)(kāi)了自己的宗門(mén)仙衣,更是僅憑一掌便打的自己是毫無(wú)(wú)還手之力。
這種修為與實(shí)(shí)力,恐怕就連葉星辰與慕容飛這樣年輕一輩的翹楚都未必做得到吧?
不過(guò)(guò)紅袍青年已來(lái)(lái)不及多想,隨著他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后,他眼前一黑便直接昏了過(guò)(guò)去。
與此同時(shí)(shí),在紅袍青年身后的十幾個(gè)(gè)人影。他們看著不過(guò)(guò)只區(qū)(qū)區(qū)(qū)一回合,炎火門(mén)的弟子便宛如尸體一般的倒在了那里,他們心頭不禁油然大駭。
還未等他們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只見(jiàn)(jiàn)蘭子恭的身法再次動(dòng)(dòng)了,他整個(gè)(gè)人猶如鬼魅詭異,又好飛燕般的輕巧,一瞬間就出現(xiàn)(xiàn)在那些身影的面前。
“不好!”待看清一道白影掠來(lái)(lái)時(shí)(shí),眼前的這些身影心頭都重重的一驚。
他們頓時(shí)(shí)明白,蘭子恭為何敢肆無(wú)(wú)忌憚的站在自己等人面前,他并不是無(wú)(wú)的放矢,他有著絕對(duì)(duì)的自信與實(shí)(shí)力!
一時(shí)(shí)間,這些人影都不敢再輕視于這個(gè)(gè)容貌極為俊美的輕年,并將自己兵器都紛紛亮出。
然而蘭子恭又豈會(huì)(huì)將這些人放在眼中,他手中的天非扇行云流水,身姿宛如仙人起舞,一道道光影直接掃向了眾人。
“噗噗噗噗噗……”只聽(tīng)(tīng)得一聲聲吐血倒地聲是接二連三,他們的實(shí)(shí)力比之慕容飛葉星辰本就不可同日而語(yǔ)(yǔ),要不然也不會(huì)(huì)不敢前去為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