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不碰你
“喲,倩倩今天可是老爺子七十大壽,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見(jiàn)你那個(gè)(gè)小贅婿呢!”二伯母突然道,聲音中帶著酸笑,
“他今天還在拍戲,應(yīng)(yīng)該還在趕來(lái)的路上!”于倩臉色略微陰沉,
“不能吧,堂姐!我剛剛還看見(jiàn)姐夫在酒店外面轉(zhuǎn)(zhuǎn)悠呢。”于文附和道,
“你什么意思!”于倩惱怒道,
“沒(méi)什么意思,就是今天是爺爺?shù)納眨蟛t到就算了,我們也沒(méi)意見(jiàn),畢竟他那么忙。但他趙何思一個(gè)(gè)外人,有什么資格遲到呢!”于文笑道,
“于文你什么意思!怎么,平常懶散慣了,不知道自己是誰(shuí)了!”這話是于倩的小姑于華說(shuō)的,而她身邊的于倩的姑父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因?yàn)樗彩沁@家的女婿,于文這么說(shuō)是把他這個(gè)(gè)外人也算進(jìn)(jìn)來(lái)了,
“孽子,馬上給你姑姑姑父道歉!”于虎直接一巴掌扇在于文臉上,差點(diǎn)(diǎn)將他扇飛過(guò)去,于華一家可不像他們家那樣,整天吃著大哥家的,那李山雖然是女婿,但卻是公司的二把手,協(xié)(xié)助著于龍管理著整個(gè)(gè)家族偌大的生意,雖是女婿但卻在這個(gè)(gè)家占著很重的地位,這要是把他惹生氣了,以后還怎么伸手要錢(qián)。
“于杰,去看一下你表姐夫是不是被攔在下面了!”李山道,然后那一直坐在那里不說(shuō)話的他的大兒子走了出去。李山這么一說(shuō),二伯一家頓時(shí)(shí)安靜了下來(lái),臉色不怎么好看,同樣臉色不好看的還有于倩的母親。
果然!瞥見(jiàn)那些人的表情變化,李山頓時(shí)(shí)明白了。命令是大嫂下的,然后二哥一家也裝作沒(méi)看見(jiàn),甚至做了更過(guò)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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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趙何思一個(gè)(gè)人坐在酒店外的石階上,現(xiàn)(xiàn)在酒店內(nèi)(nèi)肯定又吵了起來(lái)吧。起因應(yīng)(yīng)該是自己這個(gè)(gè)外人吧!
這時(shí)(shí)一輛黑色的商務(wù)(wù)用車(chē)在酒店外停了下來(lái),一五十多左右的男子走了下來(lái),然后就注意到了坐在那里的趙何思,
“何思,怎么不上去!”
趙何思抬頭望去,然后連忙站起來(lái)“爸···爸爸,我······”
于龍看了看趙何思,又看了看門(mén)口的門(mén)童,具體什么事,不用說(shuō)他也知道了,眉頭不由得一皺,然后再次舒展開(kāi),
“走吧,跟我上去!”于龍道
果然,跟在于龍后面,那兩個(gè)(gè)門(mén)童也不敢再攔趙何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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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杰剛出去不久,就回來(lái)了。是跟著于龍一起走進(jìn)(jìn)來(lái)的,當(dāng)(dāng)于龍走進(jìn)(jìn)來(lái)的那一刻,整個(gè)(gè)屋子里的人除了老爺子外,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lái)。
“爸爸。”
“大哥”
“大哥!”
最后一聲是于虎喊得,聲音中帶著討好。
“都坐下吧!何思,坐!”于龍道,趙何思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坐在了于倩旁邊的空位上,而于倩則是一臉的不悅望向趙何思,
“我四點(diǎn)(diǎn)就去接你了,你說(shuō)你自己過(guò)來(lái)。怎么,你的排場(chǎng)(chǎng)這么大,還要我們等你這么長(zhǎng)時(shí)(shí)間。”
趙何思沒(méi)有回話,
“趙何思你什么意思,倩倩和你說(shuō)話,你就這樣做的。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一點(diǎn)(diǎn)規(guī)(guī)矩都沒(méi)有!”說(shuō)話的是于倩的母親,她對(duì)(duì)趙何思一點(diǎn)(diǎn)都瞧不上。
趙何思還是沒(méi)有說(shuō)話,這種情況他一旦插嘴,只會(huì)(huì)讓情況更加惡劣。
“媽--!你看他!今天下午我在他們公司受了委屈,他非但不幫忙,還把我的手給抓紅了!”于倩很委屈的樣子。
“什么,我看看!”于倩母親連忙看向于倩的手臂,上面一點(diǎn)(diǎn)抓痕都沒(méi)有,“趙何思,你天天吃我的,用我的,倩倩在你那破公司受了委屈,你不幫忙,還怪罪她,于家養(yǎng)(yǎng)了你那么長(zhǎng)時(shí)(shí)間,就是養(yǎng)(yǎng)了個(gè)(gè)白眼狼嗎!”
自從入贅到他們家來(lái),除了住在于家外,其他的都是自己的錢(qián),跟他們一點(diǎn)(diǎn)關(guān)(guān)系都沒(méi)有。
“你應(yīng)(yīng)該問(wèn)一下你的女兒在我的公司都做了什么?”趙何思聲音很平淡,
“你什么態(tài)(tài)度!我不就是說(shuō)那些人是戲子嗎!這有什么不對(duì)(duì)的,你不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嗎!整天靠賣(mài)臉吃飯,一群下賤的東西!”于倩怒道,
“于倩,你夠了!平常你怎么瞧不起我都無(wú)所謂,但你不許侮辱我的職業(yè)(yè),更不許侮辱我的同事!”趙何思再也無(wú)法容忍,指著于倩吼道,
“媽,你看他吼我,這日子沒(méi)法過(guò)了。我要和他離婚!”于倩撲進(jìn)(jìn)其母親的懷里哭訴道,
“趙何思,不要忘了當(dāng)(dāng)初要不是我們,你母親根本······”
“夠了!都給我閉嘴!”于倩母親的話剛到嘴邊就被于龍喝止,“不要,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吵吵鬧鬧干什么!”
“還有你,我平常就是太慣著你了,才讓你養(yǎng)(yǎng)成這刁蠻的習(xí)(xí)性!以后只要何思不提離婚的事,你要是再敢提,就當(dāng)(dāng)我沒(méi)你這個(gè)(gè)女兒!”于龍指著于倩的鼻子罵道,
老爺子一直坐在那里,只不過(guò)他在一開(kāi)始的時(shí)(shí)候就把助聽(tīng)器給拔了,這些是他不想聽(tīng)見(jiàn),聽(tīng)了只會(huì)(huì)讓他鬧心,所以干脆什么也聽(tīng)不見(jiàn)就好了。
家宴就在這種不愉快的氣氛中結(jié)(jié)束了,然后各自回各自家了。
吱嘎———
房門(mén)被推開(kāi),整棟別墅都冷冷清清的,傭人們?cè)繅研菹ⅰW詮暮陀谫喚Y(jié)婚后,兩人就搬了出來(lái),但和于倩父母住的地方也就隔了條路而已。
趙何思走進(jìn)(jìn)自己的房間,打開(kāi)燈,在微弱的燈光下,一張床,一副衣架,然后就什么也沒(méi)有了。這是于倩給他安排的房間,簡(jiǎn)陋就連傭人們住的房間都不知道比他的好多少。屋子里連張椅子都沒(méi)有,他坐在床上,默默的嘆著氣。
整個(gè)(gè)于家看得起他的也就于倩的父親和于倩的姑姑一家了,他和于倩并沒(méi)有任何感情,當(dāng)(dāng)初若不是那張于龍為了補(bǔ)(bǔ)償他們家所定下的婚約,他也不會(huì)(huì)入贅豪門(mén)了。
正如他所說(shuō)的,于龍能有今天這份家業(yè)(yè),一是自己拼出來(lái)的,二就是趙何思的父親一直在協(xié)(xié)助他。于倩的家族產(chǎn)(chǎn)業(yè)(yè)是靠生產(chǎn)(chǎn)汽車(chē)零件起家的,全國(guó)只此一家。因?yàn)檳切〇|西都是于龍和趙何思的父親一起研發(fā)(fā)出來(lái)的,只可惜他們的公司剛剛成立,趙何思的父親就因?yàn)橄忍煨孕吶K病加之過(guò)度操勞的緣故逝世了,留下了剛出生趙何思和他的母親。
作為趙佑左最好的朋友,于龍一直想要資助著趙何思他們母子,但都被趙何思的母親給拒絕了,最開(kāi)始她還打算解除那份婚約的,但于龍死活都不同意。后來(lái)趙何思母親病危,沒(méi)有錢(qián)治療,最后是于龍堅(jiān)(jiān)持替他們交了醫(yī)(yī)療費(fèi)(fèi),并承諾資助趙何思讀完大學(xué)(xué),然后來(lái)自己公司上班,順便履行婚約。
但除了婚約外,其他的都被趙何思拒絕了,由于有了錢(qián)繼續(xù)(xù)治療,趙何思的母親的病情稍微好了一些,但還是在五年后病逝了,那個(gè)(gè)時(shí)(shí)候趙何思剛剛讀完大學(xué)(xué),還沒(méi)有工作,葬禮是于龍幫忙辦的。葬禮結(jié)(jié)束后,于龍強(qiáng)(qiáng)烈要求趙何思去他的公司,并且給他副總裁的職位,但趙何思還是拒絕了,那個(gè)(gè)時(shí)(shí)候他已經(jīng)(jīng)跟蕭獨(dú)(dú)景搭上線。本來(lái)他也打算解除那份沒(méi)有什么感情的婚約的,但于龍覺(jué)得虧欠他們一家實(shí)(shí)在太多了,無(wú)論如何都死活不同意,然后不到半年就強(qiáng)(qiáng)行讓他們舉辦了婚禮······
趙何思靠在床上,整棟別墅除了他和幾個(gè)(gè)傭人外再?zèng)]有其他人,于倩在家宴結(jié)(jié)束后就接到朋友的電話聚會(huì)(huì)去了。其實(shí)(shí)他對(duì)(duì)于倩真的一點(diǎn)(diǎn)感情都沒(méi)有,于倩一直瞧不起自己,當(dāng)(dāng)初結(jié)(jié)婚的時(shí)(shí)候,就死活不同意。但最終還是和他結(jié)(jié)了婚,但兩人一直是分居的,而于倩也一直在找機(jī)(jī)會(huì)(huì)和他離婚,但被于龍那句離婚只能他來(lái)提給拒絕了,而他也因?yàn)橛邶埖腦潁恢睕](méi)有開(kāi)這個(gè)(gè)口,從那天起于倩對(duì)(duì)他開(kāi)始仇恨起來(lái)。
就在趙何思將要休息的時(shí)(shí)候,手機(jī)(jī)突然響了起來(lái),是于倩打來(lái)的,
“是倩倩的老公嗎?”電話的另一邊是一個(gè)(gè)陌生女人的聲音,
“我是,她人呢?你又是誰(shuí)?”趙何思問(wèn)道,
“我是她的朋友,她喝醉了,現(xiàn)(xiàn)在就在你家樓下,你來(lái)接一下她!”電話那邊傳來(lái)聲音道,
“我知道了,你等著,我馬上來(lái)!”趙何思穿好衣服,走下樓去,
······
趙何思背著一身酒氣的于倩向她的房間走去,
于倩潛意識(shí)(shí)中察覺(jué)到自己在趙何思的背上,開(kāi)始不斷掙扎,
“混蛋,你放開(kāi)我!”她晃著手捶打著趙何思的后背,但趙何思不曾理會(huì)(huì)她,背著她向房間走去,
“放開(kāi)我聽(tīng)見(jiàn)沒(méi)有,你有什么資格可以碰我,你個(gè)(gè)下賤的戲子,聽(tīng)見(jiàn)沒(méi)有!”
“趙何思終于被她的話惹怒,他將于倩扔向床上,“這是你逼我的!”他喘著粗氣,向于倩走去,
“滾開(kāi),你敢!我不會(huì)(huì)放過(guò)你的!”于倩惱怒道,但卻是渾身沒(méi)有一絲力氣
“現(xiàn)(xiàn)在的你,有什么能力可以反抗我!”他一巴掌扇在于倩的臉上,一個(gè)(gè)一個(gè)(gè)的解開(kāi)自己的扣子
······
清晨,于倩從睡夢(mèng)(mèng)中驚醒,她連忙檢查自己的衣服,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而趙何思也沒(méi)有在這個(gè)(gè)房間,現(xiàn)(xiàn)在估計(jì)(jì)已經(jīng)(jīng)去拍戲了,她揉著發(fā)(fā)疼的頭,隱約中想起趙何思昨天晚上說(shuō)的話,
“放心,我不會(huì)(huì)碰你的!也不會(huì)(huì)趁人之危,因?yàn)檳侵粫?huì)讓我覺(jué)得惡心!”
“可惡,你給我等著,我不會(huì)(huì)放過(guò)你的!”于倩揉著頭,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