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你等等我呀!!”孟曉暖一面顧著自己頭發(fā)(fā)上的楓葉夾子,一面伸手試圖抓住前面的大長(zhǎng)腿男孩余墨。
孟曉暖,學(xué)(xué)校中極能惹事的女孩子。
余墨聽(tīng)她喘息未定,便停住了腳步。白襯衫男孩轉(zhuǎn)(zhuǎn)身冷漠的望著微微彎著腰的酒窩女孩。
余墨,學(xué)(xué)校中的高冷男神。
“孟曉暖,我走路都比你跑步要快,你是有多虛啊?”
毒舌簡(jiǎn)直就是余墨的標(biāo)(biāo)簽,他無(wú)懟不歡,尤其是對(duì)(duì)孟曉暖。
孟曉暖抬頭一臉不服氣的望向比自己高了一個(gè)(gè)頭的他,“你才虛呢!”
余墨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道:“話可不能亂說(shuō)。”
孟曉暖這下稍微好了一點(diǎn)(diǎn)了,身體緩過(guò)來(lái)了不少,她用手順了順自己飄逸的長(zhǎng)發(fā)(fā)道:“余墨,你大學(xué)(xué)打算報(bào)(bào)什么?”
這一順發(fā)(fā),只是平平無(wú)奇的動(dòng)(dòng)作,卻感覺(jué)媚人心魂。
余墨甚至感覺(jué)自己聞到了她頭發(fā)(fā)上的淡淡清香。
“你呢?”
自己沒(méi)有回答,反倒問(wèn)起了別人。
“我說(shuō),余墨同學(xué)(xué),我問(wèn)你呢,你干嘛問(wèn)我?”孟曉暖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余墨耳尖一紅,說(shuō):“我想知道你去哪里我再想想自己怎么和你去同一個(gè)(gè)城市里的。”
孟曉暖聽(tīng)他這話竟有點(diǎn)(diǎn)莫名開(kāi)心,她笑道:“嘻嘻嘻,這么想和我一個(gè)(gè)城市?”
余墨點(diǎn)(diǎn)頭,“還行吧。”
孟曉暖對(duì)(duì)這個(gè)(gè)答案極其不滿意,立即松開(kāi)了他的手臂,哼道:“切!”
孟曉暖說(shuō)完便轉(zhuǎn)(zhuǎn)身假裝不理某人。
余墨無(wú)奈的搖搖頭道:“曉暖公主,你去哪我去哪。”
孟曉暖對(duì)(duì)這個(gè)(gè)答案極其滿意!
她當(dāng)(dāng)即轉(zhuǎn)(zhuǎn)身一把就抱住了他,“哈哈哈!公主要和騎士永遠(yuǎn)(yuǎn)在一起啊!”
余墨被這一抱嚇得渾身一瑟,他有點(diǎn)(diǎn)手足無(wú)措,但是臉上和耳尖早已紅的不行。
“我是……騎士嗎?”余墨有點(diǎn)(diǎn)心虛的問(wèn)道。
他絕對(duì)(duì)不會(huì)(huì)想到,自己這么一問(wèn),問(wèn)出了一個(gè)(gè)令自己心碎的答案。
孟曉暖嘻嘻道:“你當(dāng)(dāng)然不是了!你是怪獸啊!”
怪……怪獸……
余墨眼神一暗,“我是……怪獸?”
孟曉暖松開(kāi)了他,都沒(méi)見(jiàn)到他眼里的失落,自顧自的笑著說(shuō):“沒(méi)錯(cuò)(cuò)!你就是童話世界里的怪獸!而我是一位公主,我剛剛說(shuō)的騎士呢,是瓦糜哥哥啦!”
鹿瓦糜!!
余墨牙齒磨的咔咔作響,手也是攥成拳頭,青筋暴起。
孟曉暖不解,他沒(méi)事磨牙干嘛?
“怎么了?”
余墨見(jiàn)她問(wèn),便收斂了起來(lái),假笑道:“突然有點(diǎn)(diǎn)餓。”
“你笑的好不真誠(chéng)……餓?”
“嗯。”
于是,公主帶怪獸來(lái)到了燒烤攤。
“瓦糜哥哥!”孟曉暖熱情的向正在賣燒烤的鹿瓦糜說(shuō)道。
穿著工作服臉上有點(diǎn)(diǎn)黑乎乎的鹿瓦糜笑著望向了孟曉暖,“曉暖!你來(lái)啦!”
“嗯嗯!”孟曉暖上前來(lái)到了鹿瓦糜的攤前,對(duì)(duì)他笑意不減,“瓦糜哥哥,我想吃魚排。”
鹿瓦糜笑道:“好嘞!”
這攤子現(xiàn)(xiàn)在其實(shí)(shí)還有倆個(gè)(gè)人在等待,于是鹿瓦糜讓他倆先行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