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陽山的遠處一個少年走來,手提古劍。從外面看漁陽山風景如畫,但你細細去聽,會發現林子內一點聲音都沒有。少年并未膽怯,提劍走了進去。不久,林子內傳了利器劃過肉的聲音,慢慢的聲音越來越遠。
漁陽山并不高,但是他用了好久才廝殺到了山頂,佇立在那名為森羅閣的三層小樓前。他剛到此不久,一個人影從閣內飛掠出來。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具勾起了心底的仇恨,他癲狂了,不顧自己滿身的傷口,沖了上去。只是一揚劍影朝他對面的她,縱臂刺去。他的呼吸都透著血腥的甜味,他的招式化做粉碎一切的怒火,盤旋著朝她的心肺一路彌散。她冷哼一聲,架起寒劍抵住。眼看,他就要贏這決無退路的一場了。他則忍不住苦澀地哈哈的笑,隨后劇烈的咳嗖起來,胸口竟不知什么時候中了狠狠的一劍,也許利刃實在太快,他的傷口蜿蜒的劇痛此刻才作祟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懈怠和喘息,也許倒下就化做塵埃,不能再起來。所以,他咬牙著,奮力一擊,只求一招結束戰斗。奏鳴的旋律是劍上血流動的聲音,是一道致命的傷口瞬間在她的脖子上綻放開來!她倒下來了,他無力的癱倒在一旁,但他沒看到的是,面具下的她笑了,笑的那么哀婉,那么的凄涼,那么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