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過。
白是白過的白。
過是白過的過。
我不想聊為啥我爸媽要給我起這樣的名字,但我猜我應該是親生的……
今年我十四歲,天天就是寫不完的作業(yè),在此我感謝各位老師八輩子祖宗。
我也試圖反抗過,做一個英雄,不寫作業(yè)。
大不了被老師打幾下,我不怕。
但沒想到老師不講武德,tmd告訴我爸媽了!
卑鄙小人!
男女混打后,蘇醒的我一瘸一拐跑到奶奶家。
奶奶開門,我眼含熱淚:奶你說實話,我親生父母到底在哪?
奶奶盯著我臉看了半天,摸著我腦袋:“這誰家小孩咋鼻青臉腫呢?”
我哭的更傷心了。
走在街道上,夜晚天上繁星點點。
正巧一顆流星劃過。
我連忙跪地許愿,不顧周圍人奇異的目光。
“我再也不想寫作業(yè)了,我再也不想寫作業(yè)了,我再也不想寫作業(yè)了。”
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流星不見了,地上倒是多了一堆零錢。
一位大叔正好掏出一塊錢放在我面前。
居然把我當乞丐!
“你侮辱誰呢!”我沖著大叔大喊一聲。
大叔一愣,隨后臉紅,快速掏出100塊錢扔給我轉(zhuǎn)身走了。
“這也給的太多了……”我默默把錢揣進口袋。
正好這時候我爸媽吃完飯出來散步。
我媽指著我說道:“老公你看,這小孩身上校服和咱兒子一個學校的。”
我爸說道:“太可憐了,居然當街乞討。“
我爸還給了我十塊錢。
我再也受不了了,嚎啕大哭跑出去。
然后又跑回來,把地上的錢都撿起來揣兜。
這些錢能買不少辣條呢。
這時一輛失控的大貨車沖著我呼嘯而來。
我飛了出去,在空中不停的旋轉(zhuǎn)。
我的身體無法控制,但大腦還是清醒的。
原來這愿望是這么實現(xiàn)的。
撲通我摔在地上,蹬腿了。
意識不斷地漂浮,只感覺自己漂浮出去好遠好遠,不知道飄出去多長時間,我開始慢慢的下墜,下墜,久違的溫暖感重新襲來。
我緩緩睜開眼睛。
明亮的教室里,一排排學生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
“我這是在哪里?”
記憶如泉水涌出,自己名叫白干,是一名初中老師間班主任。這個世界和地球高度相似,科技發(fā)達,但不光光是科技,這里的人天生還有超能力。
了解了這些過往,白過的思維才逐漸清晰。
“真是孽緣啊!上輩子最討厭寫作業(yè),這輩子開始留作業(yè)!”
等等!
留作業(yè)!
在白干的記憶里尋找竟然沒有留作業(yè)的記憶,難道這個世界的人都不留作業(yè)嗎?
也許是上一輩子寫作業(yè)的經(jīng)歷太過痛苦,心中多少有些壓抑的太久有些變態(tài),看著臺下一張張年輕的稚嫩的面孔,和自己上輩子差不多的年紀。
“同學們,老師好羨慕你們啊?”
同學們大眼瞪小眼,完全聽不懂老師為什么這樣說。
“我心里好難過,有些痛苦只有我遭受過,你們都沒經(jīng)歷過,心里好不平衡啊。”
我的情緒變得好奇怪,一個罪惡的念頭在心中不可控制的崛起。
“啊!一袋米要抗幾樓。”
放學鈴聲響起,學生們正要回家。
黃昏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表情分外的猙獰。
“同學們,咱們開始留!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