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在沒有藤蔓植物的小路上,行動速度果然快了很多。
但奇怪的是周圍竟然沒有一點蟲鳴鳥叫,這在原始熱帶森林里就太不正常了。這種反常讓我不敢大意。
就在我想說出我的疑問時,我看到了一個紅色發光的小蟲子在我面前飛舞著。
我忙喊黎月璇看:這個小蟲子多好看?。“l著微弱的紅光一閃一閃的有點像螢火蟲,不過螢火蟲發出的光不是這樣的。
只見黎月璇和仡徠不樂驚恐的張大了嘴巴。手指顫抖的指了指我面前飛著的紅色小蟲子。結結巴巴的道:嗜嗜嗜血瓢蟲~
我疑惑道:“嗜血瓢蟲”?很可愛?。磕銈z怎么這么吃驚?
這時又從我身邊的植物里,飛出一個、倆個、三個、越來越多的小紅蟲子來。遠處也聚集了一群一群的。
形成了一個夢幻般的奇異場景。好像身處的不是樹林而且夢幻燈光舞臺。
我驚嘆道這真美??!如果能夠記錄下來讓世人看看,估計會比很多美國大片還受歡迎。
一只嗜血瓢蟲向我飛來,我伸出手想要接住。
“別碰它”一聲尖叫響起,讓我下意識的縮回了手。
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黎月璇抓住我的手就往后跑。邊跑邊道千萬別碰那個蟲。
仡徠不樂也回過神來揮舞著手里的砍刀。
只聽刷刷倆下,打落倆個飛在我身后的蟲子,也跟著跑了出去。
我看他們這樣,就知道這個叫做嗜血瓢蟲的小家伙一定很危險。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道:它們很危險嗎?
仡徠不樂一邊奔跑、一邊斬落身旁的一個茂密樹枝。拿在手里在身后抖動著防止嗜血瓢蟲飛到自己的身上。
黎月璇拉著我的手道:這個蟲子叫做”嗜血瓢蟲”有麻痹作用。所以千萬不要碰到它。
幾個嗜血瓢蟲就能麻痹一個成年人,將一個成年人麻痹的動彈不得。
然后所有嗜血瓢蟲就會活生生的鉆進這個麻痹的人體內吃掉他的心肝脾肺腎。
當然這個麻痹的人還會有意識。
也就是說親眼看著自己被吃?我驚訝道:沒想到這個蟲子這么狠。
怪不得周圍一個小動物小蟲子也沒有。原來全是被它們吃怕了。
好在這種恐怖的嗜血瓢蟲飛行速度不是太快。
幾人奔跑了一陣后,嗜血瓢蟲并沒有跟過來,好像它們有自己的領地意識。
我們三人大口喘著粗氣,后怕著剛剛的事情。只怪我太大意了。
就在這時我覺得后背一陣發麻,疼痛感也漸漸變大。好像有什么東西再叮咬我。
我忙用手去摸,只見一個小蟲子咬破了皮衣露了一半在外面。我用手忙去拍,可它吸的太緊了,越拍吸的越緊。我努力的用手扣了起來。
把我疼的齜牙咧嘴。終于把它給扣了出來。一股黑血流了出來。
在看是剛剛那個嗜血瓢蟲,倆個牙竟然那么長,因為剛剛在空中發著光,我還真沒看仔細,現在看來,果然惡心。
我狠狠的一捏就把它捏死了。一股黑水伴著濃濃的臭氣傳入我鼻子中。
我沒想到它會是臭的,此時覺得手里也有了一股濃濃的臭味,我忙從隨身攜帶的水壺里倒出水來清洗一下。
但那股難聞的臭味還是有,好在味道沒有剛剛那么濃烈了。
仡徠不樂身上也有一個,也把他疼的齜牙咧嘴。仡徠不樂吼叫著把它拔了出來。
剛要捏爆被我叫住了。忙道別用手,用腳踩死它。
太臭了~
好在黎月璇最先反應過來,身上并沒有嗜血瓢蟲。
值得慶幸的是,倆人每人身上只有一個,并沒有被麻痹倒。
如果真的被麻痹倒,那時候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躺在地上欣賞地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吃掉吧!
我覺得自己的后背已經紅腫起來。在看仡徠不樂的后背也是紅腫的厲害。
沒想到這個蟲子這么厲害,我趕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消炎藥和外敷藥,幫仡徠不樂處理一下。
為了先消毒我把包里的白酒拿出來先沖洗一下。
白酒接觸傷口他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嘴里說著
“好疼”好“好疼”疼好疼”我止住他在幫他敷上藥。他這才消停下來。
搞定以后他也幫我處理了起來。
原本只是腫痛,麻痹,誰知道白酒接觸我傷口的皮膚后就像一根根針在扎我。
盡管剛剛看到仡徠不樂的表現有了心里準備。還是讓我疼的跳了起來。豆大的汗也布滿額頭。
不是說有麻痹作用嗎?咋還是鉆心的疼?
黎月璇驚訝道:看“摟崖”我們到了。
我們三人因為剛才只顧著奔跑逃命,壓根沒注意看?,F在竟然已經到了崖下。
抬頭看著”摟崖”給我的感覺完全不是什么懸崖峭壁,荒山野嶺,或者書本詩里的“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景象。
而是人工打鑿的痕跡相當明顯。甚至登崖口都有樓梯。雖然摟崖不高,但如果打磨到山頂還是需要相當大的人力、物力、財力的。至少也要是一個部落甚至國家。
誰會大動干戈的在這種荒無人煙的鬼地方耗費如此之高的成本。
難道就為了登山?
那要是這么想的話,崖上肯定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知道我對古玩也是略懂一二,這里的臺階一眼就能看出來,明顯年代很久遠。
一股歷史的沉重感仿佛在臺階上刻了倆個字,“歲月”。
仡徠不樂也是看傻了眼,這種地方還有樓梯?說著就向前走去。
我和黎月璇也疑惑的跟了上去。
只見仡徠不樂盯著一個石碑發呆。
我倆也來到石碑前,看著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年代久遠的字,因為是苗語我不認識,就問了黎月璇。
黎月璇面色沉重的說“禁地”
石碑上的字,因為風蝕、日曬、雨淋長久腐化,所以只能看到這倆個大字。那就是黎月璇嘴里說出來
“禁地”
仡徠不樂卻顫抖的跪了下去,嘴里說著聽不懂的苗語。在那跪拜了三次這才起來。
黎月璇呼吸也有點緊張,手指攥的緊緊的看著我說“苗族人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