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龍峰上,師祖,老二,老九喝著茶聊著天。
“澤兒那小子今天問我要金木水火土暗六種屬性靈石了,看來他已經知道混沌之氣的成分了。”師祖把今天剛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畜生!”老九道。
“比我還畜生!”老二道。
“……”
“這小子是想重新得到混沌神體嗎?蒼天斬了他的混沌神體,他卻偏要重新修成混沌神體,這是要逆天而行嗎?”老二道?
“我倒覺得是他自己斬去了混沌神體,我當時去的時候,混沌神體還在,可吸收了我半身神力后,混沌神體就消失了,成為凡人之軀。”,師祖繼續道,“這小子腦瓜太靈光了,說不定就是自己主動斬去混沌神體。”
想起這六年發生的事情,自己從來沒有沾過光。先是張天澤吸了自己半生神力,自己收徒后讓他打雜,他卻又發現了魂書,要挾了自己一把,生氣之余我廢除他圣子之名,他卻又憑借逆天武魂強勢崛起。
“啊?”老九和老二同時驚訝,他們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混沌神體千萬年難得一見,一出世就是所向披靡的存在,為何要斬?”老九驚訝之后道出自己的疑惑。
老二和老九迷惑而又期待。
“屠兒可是混沌神體,他無敵么?還不是被這臭小子摁著打,而且這臭小子到現在還沒正式開始修煉。”師祖慨嘆,他們人人期望的東西,他們認為無敵的東西竟是一個陪襯,一個絕世妖孽的陪襯。
老二和老九也是同樣的感覺。
“混沌神體說不定是一個框架,一個束縛,只有碾碎框架,斬去束縛,才能挖掘更多的潛能,才能飛的更高,看得更遠。凡人之軀雖說是最基礎的,但也卻是包容性最強,擁有最多可能性的基礎。”師祖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有這么神奇嗎?會不會咱們想多了?”老九道。
“我也只是感覺,感覺他能獲得比混沌神體更厲害的神體。”,師祖敬畏的說著,“說這么多,我的意思是逆天之劫十之八九。”
“逆天之人只要跨出第一步,就會一步逆天,步步逆天。”老二繼續著話題往下說。
“嗯,此事我們靜觀其變,你倆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保護澤兒,沐兒,屠兒。”師祖道。
“好。準仙墓那邊我們已經布置好了,到時我們也會進入其中。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出手。”老二和老九明白師祖的意思。
張天沐見任我屠他們喝酒,自己回了隕龍峰后山,坐定后吞了無極丹,丹一入體便感覺一股磅礴之氣如仙力一樣散布全身,滋潤全身。
另一邊張天澤等人吃喝玩樂了兩天,幾個人很投緣,還交流了修煉經驗,令幾個人驚訝的是張天澤還講出了各圣地最高武技以及修煉此武技時容易出現的破綻,令他們受益匪淺。至于《魂書》是否給任我屠一分,思慮再三,他還是決定再征詢一下師祖的意見,畢竟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功法,而是師祖家族祖傳功法。
兩天后,張天澤來到隕龍峰,給師祖帶了自己的拿手小菜還有東迎客峰最好的酒,師祖也很大方,隨手扔給他一堆聚靈丹。張天澤將自己想將《魂書》給任我屠修煉的想法告訴了師祖,師祖卻是說任我屠的神魂還很脆弱,等飛升了上仙再說,整個世界的小輩也就他能修煉。
張天澤便將此念頭暫時放下,之后便去廣場修煉,一邊吃聚靈丹,融合成玄黃之氣,運行《混元神典》;一邊煉體;一邊煉魂;一邊在腦海中進行融合實驗;一邊感悟刀意和刀勢。
不知不覺八天已經過去,未入圍的弟子養好傷后便跟隨自己圣地的長老一塊回了圣地。排名賽前三百的弟子同自己圣地的圣主陸陸續續來到了外門廣場。他們的傷都已經被治愈,而且每個人都是血氣如虹,精神飽滿,顯然都將自己調整到了最佳狀態,期望在準仙墓中獲得自己的機緣。
張山心情很好,帶著張天澤和張天沐等昆侖虛圣子圣女來了廣場。黃日天,黃日地和雷安并沒有過來,畢竟他們圣主都在,他們只是微微一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任我屠就不一樣了,也不問自己老爹就跑了過來,頗有一日不見如三秋兮的感覺,任你飛看到這一幕也是哈哈大笑,你養的再好,最終還是我的兒媳。
最后,老九飛了過來,“準仙墓地形比較簡單,說是一個墓,其實也都在地上,所以也用不到給你們地圖。”老九掃了一下各弟子接著說,“這個準仙墓中最貴重的寶藏是中間那座宮殿,其內時間流速是外界的五倍。整個宮殿還是一個殺陣,進入宮殿的弟子若對他人出手,則會被陣法瞬間斬殺。”
眾人一陣歡喜,真的是寶藏,入內修煉安全不說,時間也比外界快了五倍,二個月就是十個月呀,那修為不得飛速提升嘛。
張天澤聽了以后很是難受,自己運轉武魂算不算攻擊他人呀?自己會不會被瞬間斬殺?哎,自己真的是太浪費丹藥了。
古雨林看見這邊他失落的表情,內心有些小竊喜,自己當初的決定還是英明的。
車志文也是輕哼了一聲,修煉才是正途,修煉才是王道,你現在的痛苦還是冰山一角,等你仰望我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他也是最后一天通過挑戰勉強進了前三百名,這也成了他自傲的資本,對于王莫之類的前圣子圣女,他是唯一入圍的。
任我屠看見他這失落的樣子,很是高興,“等我出來,我要報一衣之仇。”可不就是一衣之仇嘛,衣服都被炸的粉碎,春光乍泄。
“一衣之仇?長能耐了?會嘚瑟了?按你爹的話說讓你先飛五百米。”張天澤也不在意,“告訴你個好消息,很勁爆。”
他環視了一圈,猜測大家都以為他失落是因為宮殿的時間加速,他怕眾人跟他拉開距離。可惜眾人應該都猜錯了,他是誰,何曾怕過什么,又有什么能難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