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太陽依舊毒辣,灼燒著綠葉。穿過操場回到教室,似乎成為了一場與太陽的殊死搏斗。
“忱幸,梟佳戚作業沒人收怎么辦?收作業是按之前的分組來的,可是他現在沒有小組的分配。”隼見拿著班級名單走到了忱幸的位置。
“帥哥是大家的。現在分到哪個組,我覺得都不公平。”宋瀾靠在桌子邊說道。
“但他現在的地理作業誰收?別為難我了。地理課代表不好當啊。”隼見愁眉苦臉的把名單擺在忱幸的桌子上。
“那這樣吧,他先分到我這組,之后要換了再換。”忱幸望著名單說道。
隼見將梟佳戚的名字寫到了忱幸的那組。
忱幸低著頭,臉頰有些微紅,忍不住的偷笑,春天明明早就過了,卻有一些春色的泛濫。
之后
“嗯……交一下作業。”忱幸強裝鎮定走到梟佳戚面前。
“啊?我還沒寫完。”梟佳戚低著頭奮筆疾書。
忱幸望著正在趕作業的梟佳戚,他的眼睫毛很長,眉毛很濃密,看起來很認真,很迷人。忱幸臉有些微微的紅,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聽著筆尖劃過紙的聲音,一直看著他。
忱幸站了好一會兒。隼見望了望忱幸:“你是不是生病了?臉有些紅。”
“沒……沒有!”忱幸反駁道。
“那……那等一下你自己交。”忱幸撇過頭望著正在催交作業的課代表。
梟佳戚沒有說話,仍舊在奮筆疾書。
之后的一兩個星期,忱幸都能夠這樣和梟佳戚搭上兩句話,她很滿足現狀。
忱幸想,梟佳戚是熾熱的陽。她喜歡看那陽光散滿大地的樣子,她也能夠感受到光的溫暖,但是,太陽離她是那么的遙遠,就算能夠接近陽,也會被那超高的溫度灼燒到皮膚潰爛。所以,忱幸覺得能夠遠遠的望著太陽就已經很好了,這樣能夠偶爾和梟佳戚說說話就很知足了。
忱幸每次一到收作業就特別的積極,她想和梟佳戚,說說話,她想站在梟佳戚的旁邊,就想看著梟佳戚,就想望著太陽。
徐韶韶坐在不遠處,她早就看出了忱幸心中的小九九。每日清晨靠窗的那個位置,總有一朵象征著“春”的云在太陽旁邊。太陽的這火紅照映著這朵小云也有些微微泛紅了。徐韶韶笑了。她笑“鐵樹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