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曹凡醒過來時一雙玉手伸到眼前,抬頭一看恍惚間看到一束溫柔的光照亮黑暗的心里,伸手握住那雙玉手,她的微微一笑照亮了整片天空,只覺她像仙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這一刻曹凡的內心充滿曙光,起身將她抱在懷里揉聲道。
“玲兒,我不該對你發(fā)火,沒有你,我的世界像一片黑暗,永遠迷失在黑暗中得不到救贖。”
“傻瓜,我們會相愛到永久,以后不管在怎么爭吵,都不會分離,我們都要信守我們的諾言。”她抱著他道。
星海之城在兩人身后慢慢消失,眾人出現(xiàn)在來時的路,巨飛伸個懶腰道。
“我拼命的想要掙脫出你的意境,可不管我用盡什么方法,始終脫離不了你的意境,曹兄,沒想道,你的執(zhí)念太深了,希望經(jīng)過這件事后,你會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p> 兩人松開那一刻,手拉著手并肩而立,一縷陽光照在兩人的身上,兩人相互凝視著彼此,他與她相互一笑,笑容中多了很多包容,相互的包容讓他與她內心很暖,此刻他的內心多了一層陪伴,他拉著她輕輕一笑。
“玲兒,我們回家?!?p> 眾人依次消失在原始森林中,微風吹起她的秀發(fā),他看著她的眼眸想道,你是我今生最美的風景,讓我想用一生去追尋的美景,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流氓看夠了嗎。”
“沒有,看一生一世都不夠。”
“傻瓜?!?p> 他看著她,她微微一笑,兩人手拉著手穿梭在陽光下,此時的陽光是清涼的,照射在兩人的身上很溫馨,一路無話眾人回到天下第一宗已是入夜,吃過晚飯的三人接到巨飛的邀請,三人走出房門在弟子的帶領下走進一處涼庭,曹凡,巨飛兩人相互打聲招呼入座,巨飛將一個靈盒放在桌面上,一手敲著靈盒,曹凡神視緊緊盯著靈盒,天地靈炁包裹靈盒全身,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裝有什么,壓著內心的激動想道。
“所有的努力,不都是為了它嗎,為了能得到它,我不知道盼了多少個日月?!?p> “曹兄想必是知道這里面有什么?!本揎w一笑道。
曹凡收起心神壓著激動道:“要是我想的沒錯,這是天香豆蔻。”
“沒錯,就是天香豆蔻,我只是還想確認一點,曹兄的承諾還算數(shù)不。”巨飛向前靠近道。
“當然,巨兄何等精明,我豈能騙得了巨兄,想必巨兄也知道,想得到上古大陸,首先要煉化鎮(zhèn)府靈碑,每個上古大陸都有一件上古靈器鎮(zhèn)壓,只要煉化上古靈器,就能收復上古大陸,只是這煉化。”
曹凡故意裝出一副賣關子,巨飛瞬間明白其意,一副自信的樣子,一甩長袍起身傲慢道。
“這就不用曹兄擔心,屈屈一件上古靈器,巨某還是有信心煉化,曹兄只需讓給我便可,至于后面的事,不用曹兄擔心?!?p> “好,巨兄爽快,到時我將上古大陸解除,事后就看巨兄的能力,那我就不客氣了?!?p> 曹凡說完笑著伸手便去拿靈盒,巨飛伸手拍在靈盒上一笑道:“曹兄別急嘛,所謂人無信不立,事無信不成,曹兄不是邀請我去玄宇星嘛,等到了玄宇星在交給你也不遲,你說對吧?!?p> 曹凡尷尬的收回手笑道:“對,在等等也不遲,反正都等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幾天?!?p> “爽快,不知我們何時走。”
“走之前,我還要帶上幾人,想必東洲戰(zhàn)事也該結束了,不知梁帥拿下東洲了嗎?!?p> “曹兄提的梁帥是不是梁啟。”
“沒錯,正是梁啟?!?p> 巨飛收起笑容深呼吸道:“沒想道啊,曹兄連此人都認識,梁啟可是大才,能與這樣的人結交,也算不枉此生。”
曹凡沒想道,梁啟在巨飛心中有如此重的地位,想必梁啟是得到巨飛的認可,不然怎會如此評價梁啟,壓著內心想法道:“梁帥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p> “北東一戰(zhàn)若沒有梁啟出謀劃策,豈會有我等大勝東洲,神族?!?p> “多的不說了,明日一早,啟程前往東洲境內?!?p> “好,就按曹兄說的辦,來人,通知樊同東收拾好行李,明日一早隨本少一同前往玄宇星。”
“是,少宗主。”一弟子抱拳而道。
庭院深處一處房間,房間內有十多人,一人坐于主位敲打著桌面道:“各位,想必你等也接到那大王的求救信號了。”
“是的,成家主,在此我想表達下我家族的想法,祝家不想摻和北東戰(zhàn)事?!绷硪蝗私拥?。
“這是你祝家的想法,至于其他兩家是何想法,就要看兩家了,蘇家,魏家,你們兩家如何看待這事?!?p> 兩家之人互相看向對方,猶豫片刻一人代表兩家道:“成家主放心,我等也不想摻和此事。”
“你三家都不摻和,日后神明兩家要是追究起此事,我等又該如何對答?!?p> “這有何難,神明兩家要是問起,就往曹凡身上推,曹凡是誰,那可是抗神英雄,神族公認的修羅,他出現(xiàn)在靈武大陸一點也不奇怪,帶這北夏給我等打了,這有什么奇怪,在者說了,神明家的神明赤浩,戰(zhàn)家的戰(zhàn)少鴻,這兩家的鴻界都拿曹凡沒辦法,我等又有什么辦法,兩家要是問起靈武大陸的丟失,是誰的責任,那獸明世界,玄宇星的失誤又是誰的責任?!?p> 成霸看著祝平,想不道平時不善表達,這時卻字字誅心,看來這些人都懂得隱忍,一但有了機會,神明世界,上清世界非被這些人鬧的底朝天,手指停在桌面處道。
“三家又是如何看待曹凡此人的?!?p> “這……”一人猶豫不語。
“這什么這,他兩不敢說,我來說,曹凡就是一偽君子,真小人,但此人有個好處,那就是不會背叛你,凈重百斤,九十九斤的反骨,但我也承認此子不簡單,一遇風云便化龍,此子野心很大,他要的不是勝敗,而是整個上清世界,神明世界?!?p> “祝平啊祝平,你對他評價很高嗎?!?p> “成家主也別亂猜了,實話告訴你,我祝平打算真心跟隨曹少,至于兩家是怎么想的,那是他兩家的事,我祝家不管?!?p> 成霸大拇指摩擦著食指,眼神幽暗想道,祝平這是將我成霸放在火上烤,一但消息敗露,第一個想道的就是我,看兩家默認的態(tài)度,就知三家被曹凡收買了,祝平敢說這話,意味著留了一手,話鋒一轉哈哈一笑道。
“祝老弟此時說這話,為時過早嘍,凡事得三思而行?!?p> “成家主有所顧慮,我等也不強求,當然成家主想趕盡殺絕,那是成家主的事,我等也知道,一但動起手來,我等不是家主對手,我等也要告訴家主,在不動手我等就要從這走出去,打算跟曹少去獸明世界?!?p> 祝平說完帶著兩人作勢要走,三人在走時特意看向成霸,見成霸一副悠閑的樣子,三人走出房間。
三人一走成南一拍桌子道:“囂張跋扈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p> “別動怒,跟這些人動什么怒,不值得,我在乎的還是那小子?!?p> “我真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大哥還在這維護那白眼狼,我想不明白的事,小姐為什么會喜歡上這種白眼狼,難道小姐不知道,這白眼狼有家室嗎?”
“北弟,少說兩句?!?p> “我說的有錯嗎,他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到天下第一宗這么久,有來看過大哥一眼嗎,虧我們還為他忙前忙后的,沒有我們打點好一切,你以為就憑巨飛能拿到天香豆蔻,你可別忘了,天香豆蔻可是天下第一宗的鎮(zhèn)宗之寶,光憑巨飛少宗主的身份還不夠?!?p> “好了,少說兩句?!?p> 成霸呵斥住兩人道:“小輩之間的事,我可以不插手,要是那小子敢欺負小煙,就算玄炎在我面前,我也要當著玄炎的面拔下曹凡的一層皮?!?p> “有大哥這話,我二人就不必多說,大哥早點休息?!眱扇吮叱龇块g。
天一大亮眾人集合在一處,眼見曹凡要走,小白上前道:“不等我過了六九天劫在走嘛?”
看著小白清澈的眼光,曹凡內心閃過一絲動容,曹艷玲見曹凡那依依不舍的樣子,忍著怒火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一笑道。
“我與夫君出來多時,在不回去都不知道三個孩子長什么樣了,對嘍,小白小姐,后會無期?!?p> 曹凡一笑輝手間一把劍出現(xiàn),劍通體為白,將白光劍交到小白手中轉身輝輝手道:“后會無期。”
小白看著他的背影,緊緊握著白光劍,直到所有人消失在眼前,環(huán)抱白光暗道,等我修為高深,我就去找你,到時我到要看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說后會無期,曹艷玲敢打你,不代表我也不敢打你,在敢跟我跳,打斷你狗腿,收回心神一笑道。
“陳錦姐姐,我們走,回我們的村子去?!?p> 東洲城三十里外,一座偌大的軍營佇立在此,軍營中軍帳內數(shù)萬戰(zhàn)將圍攏在一人身旁,只見那人掃視四周一圈,手拿指揮棒指向沙盤。
“各位將軍,我軍離東洲不足三十里,在此之前本帥以派出數(shù)十萬探子前往東洲,并命探子監(jiān)視東洲王廷各大臣的一舉一動,一但發(fā)現(xiàn)敵人有逃跑的舉動,立刻匯報,本帥之所以告訴諸位將軍這些,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東洲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更希望諸位將軍,不要放過東洲王廷任何一人?!?p> 上萬人抱拳震聲而道:“謹遵梁帥令?!?p> 梁啟握緊拳頭將指揮棒一扔,雙手扶在沙盤兩邊,雙眼一閉在一睜道:“我梁啟從未打過如此富裕的仗,這次多虧少爺給機會,讓我指揮上千萬大軍做戰(zhàn),此戰(zhàn)絕不辜負少爺厚恩,因此,我命令。”
上萬人同時挺直胸膛站直身子道:“末將,在。”
“總攻定于明日一早,巳時,命令大軍好好修養(yǎng),明日巳時一到,大軍分四路全面攻城,郭韋,孫迦,樂仲,武嘉樂,你四人帶領本部將士,分次一同攻打東西南北四城,而夏沖作為預備軍團,四到城門那路進攻受阻,夏將軍帶領將士增援那路,明白嗎。”
“明白?!?p> “從現(xiàn)在起對時辰,巳時一到全面進攻,各部下去休息。”
“是,梁帥。”
眾人離開中軍帳,梁啟癱軟在坐椅之上,連日來的行軍趕路,早已讓梁啟整個精神勞累不堪,此時有了少許的修養(yǎng),那還受的了疲憊,靠著椅背沉睡過去。
畫面一轉東洲王廷議事殿,東洲大王拿著奏折,渾身激動到發(fā)抖,看著一眾大臣氣不打一處來。
“有誰能告訴我,那來的上千萬大軍?!?p> “啟稟大王是兩千萬大軍?!币幻蟪技m正道。
那大王一聽更加暴跳如雷,指著一眾大臣罵道:“爾等還好意思嗎,還有資格站在這,看看你等,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一到關鍵時刻就跟,就跟飯桶一樣,讓你等去請援,不是刮風就是下雨,現(xiàn)在好了,敵軍都大軍壓境了,援軍一路沒來,東洲養(yǎng)你等有什么用,一幫廢物?!?p> 那大王將桌子推翻在眾人腳前,一眾大臣那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看著那大王在那一頓捉,直到渾身沒氣軟座在地上,斜靠在王椅上有氣無力道。
“那個,司馬如城中還有多少將士,多少糧食,能擋住敵軍多久?!?p> 一太監(jiān)上前彎腰畢恭畢敬道:“回,大王,王廷將士不足二十萬,糧食不足三百萬石,恐怕阻擋不了多久敵軍。”
“照你這樣說,東洲豈不是滅亡了。”
“其實還有一個計策?!彼抉R如不敢正面回答,腦海一想道。
“什么計策?!蹦谴笸跻粫r來了精神,坐直身問道。
司馬如深彎一禮道:“走為上?!?p> “放屁,你是想讓本王棄東洲于不顧,本王若走了,城中百姓怎么辦,敵軍一但展開殺戮,本王還有何顏面,面見先王。”那大王指著司馬如大罵道。
司馬如被罵的狗血淋頭,低著頭不敢接話,一大臣見狀上前一步道:“大王,大可放心,臣到覺得司馬如的話,甚有道理,如今之計,唯有走為上策,來犯之敵可不是赤煉星,而是仁義之師的玄宇星?!?p> “仁義,那來的仁義,你親眼所見過?!?p> “大王難不成忘了,探子回報的情況,早在數(shù)天之前,便傳回消息,東洲境內出現(xiàn)大軍,打的旗號是玄宇星,而我東洲輸就輸在沒有玄宇星快,等探子傳回消息,我東洲在派兵之時,就已經(jīng)晚了,而玄宇星眨眼間便取下一城,這一耽誤敵軍就軍臨城下,想在調兵救援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況且玄宇星進城是不會濫殺無辜,所以臣等進諫大王,走為上計,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大王還活著,東洲就亡不了,懇求大王三思而行。”
一眾大臣贊同此人的話,那大王氣的手捂胸膛,一口血吐出掛著血跡道:“爾等也好意思開口潛逃,你等羞不羞,東洲怎會有你等貪生怕死之輩,本王告訴你等,死我也不走,另愿站著死,絕不跪著生?!?p> 一眾大臣暗暗搖頭,一些大臣早有棄城而逃的念頭,只待下朝之后,回到家中收拾行李,早早遠離這是非之地。
那大王一聲令下,帶領二十萬將士駐守城墻,并大勢宣揚玄宇星乃虎狼之軍,此消息傳到梁啟耳中,梁啟思索一番,想道要是百姓聽信那人的話,聯(lián)手與王廷一同對抗我軍,難不成我軍要將整個東洲城屠殺殆盡,想想就覺得不妥,忽然腦海一亮,傳令數(shù)十萬探子,大勢宣揚玄宇星乃仁義之師,禮賢下士等一些美名,總之一句話就是將玄宇星塑造成一個十全十美的世界。
經(jīng)過梁啟的大力宣揚,整個東洲城鬧成兩派,一派主張投降,一派主張死戰(zhàn)到底,這主張死戰(zhàn)的自然是那個大王,凡是有心投降的全被那個大王暗中派人滅口,得知這一消息的梁啟,坐在中軍帳得意暗笑,想道東洲越亂,對我軍的形勢越好,最希望的就是城中百姓起身反抗王廷,王廷要是派兵鎮(zhèn)壓,我軍在出兵是最好的,這樣一來就成名義之師,順承天意將東洲滅了,想道這火燒的還不夠大,還得給那大王添把火,思索一番大喊一聲。
“來人?!?p> 帳外進來一將士抱拳而道:“在?!?p> “傳夏沖將軍?!?p> “是?!?p> 沒過一會一身白衣的夏沖走進帳內抱拳而道:“末將見過梁帥?!?p> 梁啟示意將士離開,中軍賬唯有梁啟與夏沖,梁啟示意夏沖靠近。
“夏將軍,本帥有一事相求,想請夏將軍混進東洲,暗中挑撥百姓反抗王廷,王廷一但派兵打壓,我軍在出擊也不遲?!?p> “梁帥不是白天才下令,明日巳時攻打東洲,怎么現(xiàn)在又變卦了?!毕臎_轉念一想覺得沒必要多此一舉,不由說出白天梁啟制定的計策。
“本帥想了想,還是覺得攻心為上,攻城為下,東洲在面臨生死存亡之計,會與我軍死拼到底,為了不必要的傷亡,本帥決定先圍而不攻,靜等東洲民變,一但東洲發(fā)生民變,東洲不攻而破,日后也不會出現(xiàn)叛軍,更不會有民變等事變發(fā)生,此乃長久之計,更能為玄宇星碘酊長久統(tǒng)治。”
夏沖一番思索不由豎起大拇指道:“梁帥此計甚秒,末將這就去辦。”
“我會派密探協(xié)助夏將軍?!绷簡⒔凶∠蛲庾叩南臎_。
夏沖回頭聽完,點頭記在心中,抱拳走出中軍帳,閃身消失在軍營,在次現(xiàn)身時已在東洲百米開外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夏沖貓在角落中,觀察一番城墻上的守軍,見守軍五步一人,圍的整座北城密不透風,一只鳥也別想從眼前飛過,看到守軍如此密防,夏沖嘴角一樂想道,用此對付修真者,我看你是異想天開,你東洲不是有神族嘛,怎么你的神不管你了,想完神視一開,將整個守軍查探一番,一番下來沒發(fā)現(xiàn)任何強敵,收回神視心念一動,化為殘影消失在角落,在一出現(xiàn)已在一處民宅內,一進民宅就將坐在院中的兩老嚇的不輕,夏沖嘴角一笑伸手示意道。
“別怕,我沒有惡意,你兩也別大叫。”
夏沖打量四周一圈,見民宅還算可以,四間住房外加一個廚房,點點頭朝著兩老走去,坐在兩老對面抱拳而道。
“我叫夏沖,冒昧打擾,還請見諒?!?p> 兩老呆愣在原地,對夏沖的話完全沒聽進心里,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夏沖會出現(xiàn)在此,還沒等兩老反應過來時,一中年婦人手端茶水走到房屋前,一見家中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嚇得手中茶水掉落在地,聽到異響聲民宅的一家人跑出庭院查看,就見夏沖向眾人輝手微笑道。
“各位,冒昧打擾,還請見諒?!?p> 夏沖打量眾人一圈,四男四女,除去兩人最大的在六十之間,最小的在四十之間,想必都是成家之人,看他們穿著已知這家人的日子,過得不好不壞,想道梁帥的交代,要是以這家為引,這家老小會不會反抗他們的王廷,想著想著就聽一人問道。
“你是誰?!?p> 民宅中的一家人見夏沖沒有惡意,年長的男人才說道,夏沖微微一笑道:“先不說我是誰,我想問老哥幾個問題,老哥可愿回答?!?p> 年長一些的男人沉默,夏沖在次一笑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子,微笑著放在桌面道:“老哥,別怕,我真沒有惡意,問的也是一些你等知根知底的問題。”
男子看著銀子思索一會道:“你想知道些啥。”
“想知道老哥家中可有子嗣?!?p> “你想干嘛。”一婦人接道,婦人一聽這話,心中打鼓生怕夏沖對子女下手。
夏沖一見婦人緊張的情緒連忙回道:“別誤會,這位大姐,我就想知道,大姐家中的子嗣是否在王廷中擔任職務?!?p> 夏沖此話一出,引起另一人的警覺道:“你是敵國細作?!?p> 夏沖更加擺手道:“誤會,誤會,老哥這話就誤會了,我乃一路過之人,怎會是敵國細作?!?p> “不是敵國細作,打聽這事干嘛,要是男人的話,把話挑明了說,別藏著掖著,讓人不爽。”
“好,大哥既然都這樣講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乃城外千萬大軍的將領,此次前來就是打聽消息的,就想知道,你家那個大王還能堅持多久?!?p> 一家老小一聽,老者直接拍桌氣憤道:“老夫就想不通了,你在你家呆的好不好的,跑我東洲來干嘛?!?p> “老人家,我尊敬您是長輩,這才對您老有禮相待,可您老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那請問老人家,你東洲三番兩次跑北夏去干嘛?!?p> 夏沖此話一出,老者被問的啞口無言,想起北東兩國戰(zhàn)事頻發(fā),老者一嘆道。
“不是我東洲好戰(zhàn),而是那狼子野心的神族,沒有神族北東兩國自然和平安好?!?p> “哈哈,老人家,別給自己的王廷找借口,我看你家那個王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算沒有神族,東洲也會向北夏發(fā)起戰(zhàn)爭,難道這不是事實嘛?”
“你……”老者被氣得渾身顫抖,夏沖的話也是事實,更加無力反駁,一家?guī)卓谌艘娎险咝乜谄鸱欢?,擔心年事已高一口氣上不來就這么在眼前走了,幾口人連忙上前安慰。
夏沖靜靜看了一會,見幾口人越忙越亂,實在看不下去,走到老者身旁強行推開幾人,靈炁運轉于手拍于老者胸膛,控制著天地靈炁游走老者全身,經(jīng)過天地靈炁的治療,老者慢慢平復情緒,長出一口氣道。
“年輕人,我想知道城外的將士,真是玄宇星嘛?”
“是?!?p> 得到夏沖的肯定,老者在次一嘆道:“我也聽到一些玄宇星的傳聞,心中還對玄宇星打鼓時,你就出現(xiàn)了,不知道傳聞是真是假?!?p> “老人家放心,我玄宇星乃仁義之師,不是那種亂殺無辜,欺壓百姓之軍,在者說了,你等的那個大王就是一個明義之主嘛,要是明義之君,就不會發(fā)動侵略,玄宇星歷來主張和平,才會給百姓帶來安居樂業(yè)?!?p> “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朝代,那還有什么和平年代?!崩险吒袊@道。
“所以才要我們共同努力,才能創(chuàng)造出一個和平年代,不能像神族一樣,為了一點點利益,發(fā)起這場毫無意義的戰(zhàn)爭,只有將神族消滅,才能給萬千世界帶來希望,神族狼子野心,老人家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東洲對神族還有利用價值,一但東洲失去利用價值,東洲百姓必將陷入水深火熱中,唯有玄宇星才能打敗神族,所以才希望得到萬千世界的幫助?!毕臎_也沒意識到能說出這番大道理,一時暗中得意,在看一家人的反應,心中更加自信,有了這家人的支持,還怕不把東洲鬧的人心惶惶。
一家老幼看著夏沖沉默很久,一年長的男子接道:“玄宇星在你心中真有這么高的位置?!?p> “沒錯,玄宇星在我心里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一但玄宇星掌控萬千世界,定能讓所有人衣食無憂,過上安居樂業(yè)的生活,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些耗子屎出來搗亂,玄宇星多少百姓被這些耗子屎害的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你說,神族還是仁義之師嘛,只有打倒神族,才能還萬千世界一個太平盛世。”
“好了,年輕人,別說了,你希望我這一家老幼怎么幫你。”
“爹?!崩险咴捯粢宦?,婦人就出言阻止,老者示意婦人別說話。
夏沖一聽高興的合不攏嘴:“其實很簡單,推翻王廷,讓玄宇星進城?!?p> “這點事還要我一家老幼幫你,玄宇星不是有千萬大軍,還不能進城。”
“城當然能進,可老人家想過沒有,玄宇星只所以這么大費周折,就是希望不放一箭一槍,能避免的戰(zhàn)爭當然最好,更不希望在有更多的將士,百姓死在戰(zhàn)爭中?!?p> “你家將軍考慮的還很周到。”老者嘲諷一番。
夏沖將這一路來的經(jīng)歷盡數(shù)告知這家老幼,得知一切的幾口人,完全不相信玄宇星真能不殺一個無辜之人,直到夏沖拍著胸脯保證道。
“如今我說什么,你等都不會相信,可我還是要說,玄宇星乃仁義之師。”說罷夏沖起身便走。
老者見夏沖要走,連忙出言叫住道:“將軍請留步?!?p> 夏沖回頭看去,見老者起身抱拳而道:“我迂腐了一生,不想在迂腐下去,若如將軍所言,玄宇星乃仁義之師,可否請將軍將我那幾個孫子,孫女從大牢中救出,一但將人救出,我這一家老小就跟著將軍走?!?p> “不知他們所犯何事。”
“一點事都沒犯,就被當兵的抓走,強行將他們安插上亂民的帽子,只因那大王頒發(fā)護城令,強行在城內抓壯丁,膽敢反抗者,一律斬殺,我那孫子幾人,白天做苦力也就算了,到了晚上防止他們逃跑,就將做苦力的關進大牢,一想到孫子幾人連一日家都不曾回,老夫這心里就難受。”
夏沖一聽心里一樂,想道還有這好事,還想著怎樣才能說服更多的百姓,沒想道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來了,就拿這事做文章,還怕沒有更多的人造它的反嘛,壓著內心的笑,走到老者身前握住老者的手很痛心的說道。
“老人家盡管放心,不出兩天,我就讓老人家一家老小團聚?!?p> “老夫謝謝將軍,謝謝將軍。”老者說著說著就要跪在夏沖面前。
夏沖連忙穩(wěn)穩(wěn)扶著老者不讓其下跪,將老者攙扶坐下,看了看年輕一點的男子道:“跟我出去轉轉。”
四十左右的男子指指自己的鼻子,眼神詢問的看向夏沖,得到夏沖的點頭,兩人這才走出民宅,兩人還沒出門,一家老幼就聽夏沖說道。
“要是當兵的問起,就說我是你遠房表弟,懂嘛?”
“懂?!?p> 兩人一走上大街,在街上胡亂瞎晃,每走到一街道口,夏沖便會看看墻角邊有沒有留下一些特殊記號,找了快一個時辰這才找到接頭暗號,仔細確定后兩人走進巷角,就見一間破廟,兩人小心翼翼走進破廟,一眼看去沒有半個人影,夏沖一番查找后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上的蜘蛛網(wǎng)明顯有破壞過,明白上面有人夏沖嘴角一樂悠閑道。
“別藏了,尾巴都漏出來了,還藏個啥?!?p> 躲在天頂上的探子稍微移動下四肢,夏沖聽到細微的聲響,在次看向上面一眼,暗中的探子見瞞不住,索性一躍而下道:“將軍好眼力,這都沒瞞住你,我自認為藏的很深,應該能瞞住任何人?!?p> “確實很深,可惜還是漏出破綻?!?p> 夏沖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蜘蛛網(wǎng),探子抬頭看去,見蜘蛛網(wǎng)有破開的痕跡,這才明白暴露的原因,夏沖找處干凈的地方而坐道。
“下次要藏時,記得別把現(xiàn)場痕跡破壞,這才能有效的隱藏下去?!?p> 探子抱拳而笑道:“謝將軍指教?!?p> “好了,指教不敢當,還是來說說正事?!闭f完看向男子道。
“還不知你貴姓。”
“多向?!?p> “這位多大哥是我剛認識,可靠。”夏沖向探子解釋道。
探子沉默一會道:“不知將軍所謂何事?!?p> “你們在城中的時間久,可知關押苦力的大牢在那?!?p> 探子一聽這話就知其意道:“知道。”
“今夜凌晨五時,帶人去將那些苦力救出來。”
“明白,我這就去找弟兄集合?!?p> “五時后我又來找你們?!?p> 多向心里納悶道,這些人是怎么進的東洲城,怎么感覺就跟進自家一樣,這么有恃無恐,看來這些都是不好惹的主,別看他們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鬼知道這些人心里想什么。
夏沖一拍多向肩膀道:“別亂想,我們做事很有原則,認定的朋友是不會出賣他的,除非他先出賣我們,不過我們也是有仇當場就報了,不會秋后算賬,懂不?!?p> “懂,我懂,日后還請將軍多多提拔。”多向笑道。
“哎,提拔不敢當,相互進步便可,吃東西沒。”夏沖說完又問道。
多向搖了搖頭,夏沖一笑摸了摸口袋,還有點存貨道:“帶我找間最大的酒樓,我兩邊吃邊等,今天小爺帶你吃回,你這輩子都吃不起的大餐?!?p> 多向知道夏沖沒在開玩笑,也知道自己的實力,想完一笑道:“今天我就跟你混了,將軍?!?p> “稱呼換一下,別老叫將軍,將軍的,記住了,我是你遠房表弟,不是什么將軍?!?p> “小人記下了?!?p> 夏沖嘴角一樂輝手間折扇出現(xiàn),輕輕搖著手中折扇,多向樂呵呵跟在夏沖身后,兩人在街上逛了大半天,玩了大半天這才找到東洲最大的酒樓,夏沖抬頭一看酒樓足足有三層,里里外外透漏著熱鬧,百姓進進出出,一看就知這酒樓生意火爆,招牌寫著福滿樓,夏沖暗道不錯,帶著多向就朝里走去,多向跟在身后心里直打鼓,一進福滿樓就有兩名店小二上前點頭哈腰,夏沖也不和店小二廢話,拿出兩錠黃金放在手心道。
“給小爺準備一間雅間,還有將你酒樓有名的佳肴全上一遍,還有上兩斤最貴的茅臺?!?p> 店小二掂量一番道:“大爺,不是小人沖你的眉頭,實在是。”
見店小二為難之情,猜到是錢不夠,夏沖微微一笑,在次從懷中拿出兩錠黃金,店小二一看四錠黃金樂呵呵招呼兩人上到三樓,領著兩人走進一處天字包間,待兩人一坐下店小二在雅間中忙前忙后,飯菜上齊夏沖打發(fā)走店小二道。
“吃不完的帶回家,給家里人吃,還有那酒少喝點,晚上還有大行動?!?p>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吃飽喝足,四錠黃金扔在飯桌上,示意店小二打包,兩人走出福滿樓,夏沖深吸一氣道。
“回家。”
夜幕降臨一群黑衣人聚攏在破廟內,凌晨五時一到夏沖大手一輝,黑衣人消失在破廟,黑衣人一離開夏沖悠閑的搖著折扇,多向擔心的問道。
“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那有什么意外,還是多擔心,擔心你那個大王的將士?!?p> 多向看夏沖自信滿滿的樣子,下意識的選擇不在多問,生怕說錯那句話得罪眼前這個和善之人。
話說那群黑衣人離開破廟,借助夜色的掩護,穿梭在東洲的每個角落,半柱香的時間黑衣人出現(xiàn)在一座牢獄四周,暗中觀察四周情況,只見數(shù)百將士駐守在大牢各個出口,可謂是戒備森嚴,探查清楚四周情況,為首的一黑衣人伸手在黑暗中輝了輝手。
一百黑衣人偷摸到將士身后,一手捂嘴,一手握著匕首,捂嘴是防止將士大喊,匕首則是用來抹脖子,黑衣人將尸體悄悄堆積在一邊,黑衣人快速拔下尸體的戰(zhàn)甲穿在自身,在一人的帶領下大搖大擺走進大牢,一人走到一將士身前,找各種話題與對方閑聊,暗中比比手勢,其余將士紛紛往各自目標靠近,為首之人一看時間成熟,快速捂住閑聊那人的嘴,第一時間扭斷那人的脖子,將尸體拖到角落,只一個呼吸間活著的只有混進大牢的黑衣人,而角落的尸體堆成一座小山,解決完所有值守將士,為首之人大手一輝,數(shù)百人沖進大牢,將牢獄中的每個角落搜索一遍,一番搜巡下來所有將士清除干凈,黑衣人依次打開所有牢門,放出所有苦力,為首之人站在苦力面前,清了清嗓子道。
“你等的那個大王還擁護嘛?”
所有苦力互相對視一眼,無人回答那人的話,又聽。
“想必,我說的還不清楚,我就想問問在場的各位,你等的那個大王這般對待你等,你等就是心甘情愿,沒有半點委屈,沒有半點心寒,還對那個大王抱有一絲幻想,幻想著回頭是岸?!?p> 此話一出還是無人回答,為首之人失望道:“看來是我們錯了,想錯了,辛辛苦苦把你等救出來,沒成想居然救錯了,既然救錯了,我們還留在這干嘛,走,兄弟們?!?p> 說完帶著一眾黑衣人就往外走,這時一人大喊道:“等等?!?p> 為首之人心生得意,回身看向人群,見一人擠出人群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救我們?!?p> “我們來自玄宇星,救你們是因為想和你們一同推翻這個王朝,建立一個新的皇朝。”
“我們能有什么好處?!?p> “好處,我給不了你答案,我只知道,我們都在一同努力,努力著讓這個世界沒有戰(zhàn)爭,每個人活在自給自足的世界,有公平,有正義,打倒一切不平等對待,這就是我給你的答復?!?p> “這樣的世界不是說有就有的,你做為將軍不是不知道。”
“這位兄臺,脫下這身戰(zhàn)甲,我和你等都是一樣,而我們都應該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和平,不是嗎?”
為首之人的話讓在場眾人有了一個新的認知,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就要看怎么選,明白這個道理的眾人,心中都有一股莫名的激動,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追隨,為首之人帶著所有苦力逃出牢獄,苦力各自回到家中,說服家人一同起義。
天一亮王廷門前被百姓圍的水泄不通,城中百姓慷慨激昂誓要王廷給個說法,夏沖等人混跡在百姓中,有了這些人的帶頭,將整個東洲攪的那是翻天覆地,消息一傳回王廷,那大王更加暴跳如雷,一番發(fā)泄后下令大軍強勢打壓,將士的介入更加讓場面混亂,夏沖示意將士保護老幼病殘的百姓退到安全地,帶著剩下的百姓一擁而上,百姓與將士打的那是水深火熱,王廷前成了一個巨大的絞肉場,每分每秒都有人倒地不起,眼見王廷將士抵擋不住時,王廷大門在次打開,數(shù)萬將士邁著整齊的步伐,手端長槍,一將軍上前大喝一聲。
“你等聽好了,現(xiàn)在就回家,大王可以既往不咎,若在執(zhí)迷不悟,我軍必將爾等斬盡殺絕。”
“放屁?!毕臎_大吼一聲擠出擁擠的人群道:“造成這樣的場面是我們造成的嗎,分明就是大王,沒有那冰冷無情的王法,我等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而他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過錯,他要是早點意識到錯,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場面,我看啊,大王應該下個罪己詔,早早退位才是對天下百姓最好的交代。”
“大膽,居然敢胡言亂語,給我拿下?!?p> 夏沖嘴角上楊,心中得意要的就是這種場面,心念一動手中出現(xiàn)折扇,帶領身后百姓與王廷將士戰(zhàn)做一團,百姓雖多但也不是將士的對手,好在人群中混跡很多的赤煉星將士,在夏沖等人的帶領下王廷將士很難占到好處,到是百姓受傷的越來越多,夏沖擦覺到這點,當即下令將士保護百姓退出戰(zhàn)斗,赤煉星將士將百姓圍護在中間,與王廷將士邊打邊退,一打就打到中午,一退就退到城門前。
東洲城外中軍帳梁啟在得到可靠消息后,明令大軍朝各城逼近,靠近四城百米之外,梁啟命令大軍停止前進,千萬大軍將東洲城圍個密不透風,四座城門的守軍那見過上千萬大軍的場面,一見千萬大軍只圍不攻,每個守軍將士心中擔驚受怕,生怕千萬大軍只一個沖鋒破開城門,守軍面臨著巨大的壓迫,依然在將領的授意下擺滿滾木擂石,守城將領心里還在想敵軍為何不攻城時,接到身旁副將告知,城中發(fā)生民變,大王派兵鎮(zhèn)壓,將領暗道東洲這是要亡了,外患還未解決,這內憂又起,回天乏力啊,想完示意將士按兵不動,靜等大王示下。
梁啟悠閑的坐在大軍前方,眼神兇狠的盯著東洲城,接二連三接到探子匯報,此時的梁啟內心很激動,想道多少年了,能打到此處的只有我梁啟一人,大軍踏入東洲境內的那一刻起,上百萬千里一路東進,所過之處皆俯首稱臣,能親眼見證一個王廷的毀滅,是有多幸運的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梁啟起身之時,身后將士挺直腰桿握緊武器,雙眼散發(fā)出殺氣,只見梁啟整理一番戰(zhàn)甲,大手一輝身后將士吶喊一聲,所有將士朝著東洲沖殺,密密麻麻的身影猶如洪水猛獸般,不用片刻就到東洲城下,將士搭起攻城梯拼命的往上爬,攻城梯不夠用,將士丟棄兵器,抽出腰間鋼刀,嘴咬鋼刀像壁虎般朝著城墻上快速攀爬,敵軍見此一暮搬起滾木擂石拼命的朝著攀爬的敵軍砸去,砸倒的敵軍又從地面一躍而起,雙眼冒血在次攀爬,如此不要命的攻城,不用半柱香赤煉星將士便攻上城墻,與敵軍廝殺在一起,隨著攻上城的赤煉星將士越來越多,形勢成一邊倒,殺的東洲將士連連后退。
夏沖看到將士攻破城墻,指揮將士從后殺入,東洲將士面臨前后夾擊的攻勢,不出半個時辰,赤煉星將士完全掌控東洲城,當玄宇星的旗幟插上城頭,梁啟深吸一氣在數(shù)萬將士的保護下,騎著戰(zhàn)馬朝東洲而去,一進東洲城街道兩邊站滿將士,梁啟一手拉著韁繩,抬頭挺胸,意氣風發(fā)從將士眼前走過,走到夏沖身前,夏沖抱拳行禮,梁翻身下馬緊緊握住夏沖的手滿臉笑容道。
“玄宇星不會忘記我們,尤其是你,夏沖,夏將軍?!?p> 夏沖退后一步半跪在地頭一低忠心而道:“玄宇星,萬歲。”
“快起來?!?p> 梁啟扶起夏沖,夏沖轉身正對所有將士大喊道:“歡迎玄宇星進城?!?p> 所有將士齊齊立正挺直胸膛齊聲吶喊:“歡迎玄宇星進城。”
全城百姓齊聲鼓掌,就此東洲王廷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梁啟帶軍進入東洲城的第三天,曹凡等人一同出現(xiàn)在東洲城下,曹凡抬頭神視看去就見城頭飄揚玄宇星的旗幟,內心有股動容,想道從今天起靈武大陸將迎來玄宇星日歷的第一天,收回心神輕輕拉著兩女走進城,一進城街道兩邊站滿將士,百姓,全城將士,百姓在見到秦玉的那一刻雙膝跪地齊聲而道。
“昭圣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玉上前一步示意眾人起身,待眾人一起身,抱拳彎腰向眾人行禮道:“玄宇星永遠不會忘記每一個人,更不會失去每一個子民?!?p> 全城百姓振臂高呼,秦玉被擁護著走進王廷,在踏入王廷的那一刻,秦玉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街道兩旁百姓的笑容,恍惚間看到期待已久的畫面,秦玉微微一笑,這一笑迷倒多少癡情兒,無數(shù)青年被秦玉一笑迷的永生難忘,曹凡在看到秦玉的一笑,癡癡的站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雙眼一閉心中想道。
“或許,我們就不該遇見。”
曹凡收回心神拉著身旁的白月光,深情的注視她,她微微一笑道:“我和她比誰美。”
“你是我心中的唯一,而我在不該遇見她的時候遇見她,對她的一切,只能說聲抱歉,玲兒,你要相信,你是我心里永遠的白月光,無人可以代替。”
“就知道哄我,我才不信。”
將她擁入懷中聞著她的發(fā)香,看著秦玉走進王廷,此刻曹凡內心很滿足。
秦玉一進王廷,梁啟帶領東洲王朝百官夾道恭迎,在見到秦玉的那一刻,梁啟被秦玉的美驚呆,呆呆注視眼前的君王,回過神來的梁啟帶領百官讓到一旁恭迎秦玉走向王朝。
秦玉踏進王朝殿的那刻,龍椅擺放高位,只是這把龍椅空空如也,像是特意等待君王的到來,壓著內心的激動,深吸一氣秦玉走向高位坐于龍椅之上,文武百官跪地行禮高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傳到殿外,殿外將士同樣跪地高喊,依次傳出王廷,全城百姓,將士跪地高喊。
王廷內梁啟走出人群雙手捧著一本花名冊道:“啟稟昭圣皇,臣手中的這本花名冊,是臣記錄的,花名冊中的每個人都是有大功之人,臣自踏入東洲境內以來,要是沒有這些人,臣也沒有能力收復整個東洲?!?p> 秦玉示意梁啟呈上,翻開花名冊的第一頁,上面寫著沉雪,華落,凌風等人,一見到沉雪的名字,心中莫名有些不滿道:“梁愛卿,這沉雪有何資格出現(xiàn)在第一位?!?p> “皇上有所不知,若沒有沉雪姐,我軍困難重重,是沉雪姐一路過關斬將,一次又一次將我軍帶出困境,沉?!?p> “夠了,梁愛卿是期朕不知其中原由嘛,沉雪至從到了武州,就沒有和大軍在進一步,大軍一路東進跟沉雪有何關聯(lián),我看梁愛卿還是想清楚,在報于朕。”
梁啟內心一驚,想道昭圣皇雖遠在千里之外,可對大軍的動向了如指掌,本想讓玄宇星永遠記住沉雪的功勞,看此情行這昭圣皇不好糊弄,也不知昭圣皇對沉雪有如此大的偏見,想著想著就聽。
“誰都可以,唯獨這沉雪要抹除?!?p> 梁一聽這是要否認沉雪的一切,這事要傳出去,天下百姓怎么看待昭圣皇,想完當即反駁道:“不可,沉雪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昭圣皇不是不知,不說其它就說豐州城,沉雪姐是第一個踏入豐州的,同樣是第一個帶領全軍踏入東進的第一步,這些難道昭圣皇不知,昭圣皇要是一意孤行,天下百姓會怎么看待昭圣皇,天下百姓會覺得昭圣皇是個小肚雞腸的小女子?!?p> 梁啟此話一出,滿朝文武官內心不由一揪,誰都想不道梁敢說出此等之言,這不是以下犯上,每個人心都提到嗓子眼,朝堂之上大氣都不敢喘,靜的能聽見針落地,果然秦玉被氣的胸膛起伏,抓去花名冊就要扔向梁,這時曹凡走進朝堂先是行了一禮這才說道。
“皇上,臣覺得梁帥所言甚是,皇上不光要嘉獎沉雪,還要為她加官,這才能讓天下百姓信服,同時梁啟以下犯上,應當斬首示眾,讓天下百姓知道,功是功,過是過,兩者不可相體而論?!?p> 曹凡話音一落大喊一聲:“來人?!?p> 兩名將士一進朝堂就聽曹凡道:“將梁啟這亂臣賊子拖下去砍了?!?p> 兩名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在猶豫時又聽曹凡催促,抱拳一禮道:“梁帥,得罪了?!闭f罷拖著梁就向外走,一點都不像假的。
秦玉見狀喝退兩人道:“你想干嘛,曹凡?!?p> “玉兒,這還看不出來嗎,為夫這是要幫你出氣,砍了這個以下犯上的奸賊,不謝為夫還問為夫干嘛,這不是傻嗎?!?p> 曹凡又看向眾人道:“你等都給我聽好了,誰敢欺負我夫人,我必將他扒皮抽筋,讓他生不如死,都?!?p> 秦玉心中的怒火在也壓不住,平生最煩的就是仗勢欺人,見曹凡在那大放言辭,心中煩不勝煩喝止住曹凡道:“曹凡,住口,你給我記住了,日后在這朝堂之上,叫朕皇上,來人,將曹凡拉下去杖著五十,梁愛卿所言甚是,朕會依次為眾愛卿封賞?!鼻赜褡詈筮€是同意梁啟的話。
兩名將士無一人敢對曹凡動手,秦玉見此當即又是一聲命令,兩人見秦玉動怒上前架起曹凡就往外拖,曹凡懸著的心這才放回肚子,梁見狀一番思索,內心不由感激,同時也想道,此子心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