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不是這樣的,哪怕我騙你千次萬次,可是唯獨我愛你是真的啊!”林智往前走幾步,想要解釋給她聽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今天我們就來做個了斷吧”!說著,手中便幻化出三骨鞭沖向林智,女司一鞭子揮過來,林智來不及躲閃,胳膊上被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鞭,林智頓時疼痛難忍,毒素迅速蔓延至林智的體內,他趕緊封住了周身穴道,以免毒素蔓延到心臟。
“你…為什么不躲快點,我這一鞭子可是能打死人的”,女司看見林智受傷,心里不免又軟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會要了我的命的,你不舍得”,林智此時已經嘴唇發紫,還故作鎮定的說道,
“林智,你不要說話了,這樣,毒素會流動的更加快”
“那你還不給我叫大夫”
“大夫治不好你身上的傷”,女司帶著林智飛下屋頂,回到房間,她脫掉林智半邊衣服,發現整條胳膊都已成了黑紫色,她拿出一把匕首,在林智的胳膊上割了一個口子,把毒血放了出來,然后又在自己手上割了一道口子,
“你干什么”,林智看她割傷自己,心疼的問道
“以毒攻毒”,女司淡淡的說,然后把手掌按在剛才林智的刀口上,讓自己的血與之融合,不一會,女司的嘴唇便微微泛白,額頭也殷出了不少汗液。
“女司,快住手,這樣下去,你的血要流干了”,女司不搭理他,過了一會,她見林智的胳膊慢慢變回了本色,才松開自己的手,但是人也虛弱的倒在了一旁,林智迅速的攬過她,讓她躺在自己懷里
“我好累,我要休息一會”,說罷,便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女司才慢慢轉醒,才發現自己手上的傷口已經被包扎好了,林智也端了一碗藥進來
“你沒事了嗎”,女司開口道
“小傻瓜,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來,把藥喝了”
“我不需要喝這個”,女司微微皺眉
“不行,喝一點總歸是有好處的,必須喝”
女司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搖搖頭,
“你不喝,我來喂你”,說罷,他一口喝掉碗中的藥,一把扯過女司,用嘴給她喂了進去,確認她喝下去以后,才松開
“你怎么總是這樣”,女司生氣的說道
“哪樣啊?”林智故意問道
“你給我出去,我還沒原諒你呢”!女司把頭別過去說道。
“那你干嘛要豁出性命來救我,剛才讓我一死了之不就好了”
“反正不管怎么說,你是我鬼閣的敵人,我們兩個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如今我留你一命,他日如果再次相見,我們就是仇人,你好自為之,謝謝你為我包扎的傷口,告辭”,說罷,女司轉身就要離去。
“你真的…就這樣放棄了嗎?”林智開口問道,
“我們終究不是同路人,你有你守護的,我有我守護的,我們本來就不該認識,以前的一切,就當作是一個夢吧,夢醒了,該走的自然就要走了”,說罷,便一躍飛了出去。
“你去哪了”,回到鬼閣,女司就被鬼帝逮個正著
“帝父,我只是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了,以后,我定盡心竭力效忠鬼閣”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不要到頭來,傷了自己”,鬼帝意味深長的說道。沒想到,女司最終還是走了自己的老路啊!鬼帝在心里感慨著說。
“這一路走來,竟然一點鳥鳴蟲叫的聲音都沒有,而且還有許多染病之人的尸骨”,白無跡在心里想到,不知道為什么,越往前走,他就越發覺得心里不安,
“六公子,要不然我們就近找個地方安營扎寨吧!再往前走還不知道有什么呢”,張琦走向前對著白無跡說道,白無跡微微點頭,表示同意,“大家別走了,我們就在這扎營”,他向后面喊到。
后面的歡言見大部隊停了下來,便也找個地方休息了下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白無跡偷偷溜到隊伍后面,給歡言送吃的,卻看見歡言的身邊站著另外一個人,“他是…那天那個人”,白無跡想到那時候歡言帶回來的男子,“沒想到,他竟然一直跟著我們”,白無跡攥緊了手里食物,失望的轉回頭。
“沒想到,你的速度還挺快嘛,這么快就追上來了”,歡言對著溪說道。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再說了,我不跟緊點,你怕是就要被人拐走了”,溪吃醋的說道。
“你竟然還會吃醋啊”,歡言調侃著說
“那也得看對誰啊”,
“呵呵……”,此刻的溪斜躺在一個樹干上,歡言安靜的躺在他的懷里,兩人靜靜的享受著難得的溫馨時光
“你說,我們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歡言感慨的說
“會的…我們會一直這樣的,等所有的事情結束,我們就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然后生一窩小鬼,好不好”
“誰要跟你生小鬼啊,切……”歡言佯裝不屑的說道。
“怎么,你不想跟我生,還想跟誰生啊,嗯?”溪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又溫柔的吻了一下,
“你怎么老是刮我鼻子啊”歡言撅著小嘴說道
“我喜歡唄”,溪淡淡的說。歡言望著他,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享受著在他懷里的時光。
“救命啊…”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求救聲,兩人迅速起身,往聲源跑去
“六公子,這些人來的太兇猛了,我們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一名禁衛軍一邊護著白無跡,一邊說道,白無跡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人,緊皺眉頭,“我們只需要自衛就好,千萬不要傷害他們”,白無跡大喊著,
“是”,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白大哥,怎么會這樣?”歡言和溪來到白無跡跟前,
“他們就是那些感染了怪病的人,這里危險,我們快撤”,白無跡說道
“那個人好奇怪”,溪盯著眼前發狂的人,其中一個吸引了他的視線,只見那個人并沒有進行攻擊,而是自己本身看著非常難受,整個人扭曲的極其難看,不一會,便倒在地上,掙扎了一會,便不動了。
“先別管了,這些人來勢洶洶,我們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吧”,歡言說到
其余兩人也不約而同的點點頭,數十名禁衛軍在前面阻擋著,因為害怕傷了他們姓名,有幾個都被咬了幾口,局勢混亂,一行人躲避到了一處落魄的房子里,用東西堵住了門口,外面那些染病的人進不來,便在院子中間來回轉悠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張琦趴在門縫里往外看去,擔憂的說,回頭卻瞥見白無跡捂著左手,感覺不對勁,
“六公子,你怎么了?給我看看”,說著,張琦拿開他的右手,赫然發現,手上被咬了一小口,“怎么不說,你會死的知不知道”
“沒事,剛才不小心被咬了一小口”,白無跡無所謂的說
“白大哥,什么叫一小口,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歡言也上前關心的問道,她回想著,應該是自己剛剛找到他的時候,他一分神才被咬的
“這個傷口雖然是咬的,但是上面好像是有什么毒”,張琦盯著白無跡的傷口說道,其他御醫聽聞,也都圍了上來。

奶劉不吃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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