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塵和余穗歲還有蕭曉雨裴軒尚在操場上散步,聊的好好的,不知道從哪里沖從來一個李可寧,李可寧身邊還站著兩個朋友。
沒好語氣的對余穗歲瞪了一眼,舉起手就想往余穗歲臉上打。
“賤人,你為什么總是陰魂不散。”
可手還沒有下來就被裴軒尚抓住了,裴軒尚大力的甩開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和江書塵對看了一眼。
江書塵往余穗歲跟前走了一半,看著余穗歲:“嚇到?jīng)]?”
余穗歲搖搖頭。
蕭曉雨看著快哭出來的李可寧,對她這種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女孩最討厭了:“我看你怎么陰魂不散,你又不是江書塵的女朋友,我早打你了。”
李可寧蹲下哭了,李可寧的兩個朋友趕緊安慰了一下,對著余穗歲和蕭曉雨開罵。
“你怎么說話的?明明就是余穗歲老是纏著江書塵。”
“就是就是,纏著別人男朋友還理直氣壯的?”
因為是在操場,很多人因為這點小鬧劇圍了過來,大家都認得出他們是誰。
江書塵對余穗歲他們說:“你們先走吧,我處理完就來。”
余穗歲和蕭曉雨還有裴軒尚走了,余穗歲往后看了一眼。
李可寧哭的稀里嘩啦的,而江書塵就怎么站著看她,沒有安慰還有擁抱。
不知道為什么,余穗歲看的出來,江書塵好像一點兒也不喜歡李可寧。
不喜歡為什么要在一起,她也搞不懂。
他們四個人幾天晚上一起散步,就純屬是講高中時候的趣事罷了。
星期五晚,蕭曉雨做客把他們幾個都請出來了,說是有大事要說。
晚上八點如約來到了KTV房,喝了些許酒唱了幾首歌。
蕭曉雨想說什么事情余穗歲也不知道,她也不肯告訴余穗歲,說來了就知道了。
玩了一個小時左右,大家都喝的有點多了,蕭曉雨突然拿著話筒站了起來。
干了一件余穗歲這輩子也不敢做的事情。
“裴軒尚”
裴軒尚看過去,眼里滿滿的寵溺“嗯?”
余穗歲和江書塵相視一笑,他們好像知道了什么事。
“裴軒尚,我喜歡你,從高一開始我就喜歡你了,喜歡到不得了,為了你選擇理科,為了能和你上同一個大學(xué),我努力了好久好久。”
“你知不知道,我看不見你的每一天,我都好想你。”
“我等不及了,我現(xiàn)在就想和你在一起,愛你無期。”
說這段話的蕭曉雨,聲音在顫抖,連眼睛都泛著淚花。
他們都知道,她真的很喜歡他。
蕭曉雨喜歡裴軒尚,一種就算不用說也知道的喜歡。
裴軒尚拿起一瓶啤酒喝了幾口,起身,緊緊的抱住蕭曉雨。
裴軒尚很高興,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揚起,他抱著蕭曉雨的手都緊張到不停的在顫抖。
“蕭曉雨,你知不知道我從初中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我也喜歡你。”
“我高中本應(yīng)該是別的學(xué)校讀,可我知道你在一中,我求著我爸媽把我轉(zhuǎn)去一中,為的就是與你相遇。”
“知道和你一個班后,我真的好高興,高興到我每天去學(xué)校都是滿滿的激動。”
余穗歲笑著感動的不禁眼角流下了一滴淚,真好。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早就看出來了他們兩個互相喜歡。
從她第一次和裴軒尚回家時,她就知道了,她也問過裴軒尚,問他是不是喜歡蕭曉雨,他承認了。
都敢承認,可從來就沒有敢越出這一步。
江書塵全程都看著余穗歲,余穗歲看著他們兩個。
江書塵看著他們兩個幸福,幸福到讓他有點嫉妒。
江書塵的指腹輕輕的戳了戳余穗歲的酒窩:“別哭啦。”
余穗歲轉(zhuǎn)頭看著江書塵,哽咽:“我沒哭,我只是感動,我最好的朋友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余穗歲往江書塵身邊挪了一下,勾了勾手。
江書塵懂她是什么意思,以前她就是經(jīng)常怎么跟他說小秘密的。
江書塵低下頭,側(cè)臉離余穗歲的嘴唇很近。
如果誰稍微主動一點,就可以親上了。
余穗歲往后避了一點,輕輕的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們互相喜歡了。”
余穗歲一度懷疑過江書塵有沒有喜歡過她,他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她,他是喜歡她的。
他對她的無微不至,他對她的好勝過了每一個人,包括他的女朋友。
他能記住她所有的習(xí)慣,能記住她所有的喜好。
他知道她愛喝酸奶,飯前總給她帶上一瓶酸奶。
他知道她從來不吃胡蘿卜,他每次都會把才里的胡蘿卜挑到他的碗里,其實他也不愛吃。
他知道她穿什么碼的衣服,他的書包里每次都會帶著一件她的衣服,因為她吃飯老是會弄臟衣服。
他包里總會有幾個發(fā)圈,是她有時候披發(fā)隨手丟下的,他藏好了,在她需要的時候拿給她。
她不開心罵人時,他會毫不猶豫跟她一起罵那個人。
那么好的江書塵,把她寵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江書塵,離開了他,她該怎么辦啊。
那么好的江書塵,她真的好想牽起他的手,共度余生。
人總是分不清到底是慣性依賴,還是愛。
……
大三了,這段關(guān)系依舊,蕭曉雨和裴軒尚陷入了甜甜的戀愛中,江書塵沒有和李可寧分手,而她身邊也沒有別人。
某一次余穗歲急性闌尾炎痛暈在課堂上,不知道是誰告訴了江書塵。
江書塵還在上著解刨課,手術(shù)刀隨手放下,手套摘下,白大褂都沒有脫就從醫(yī)學(xué)院跑來法學(xué)院。
醫(yī)學(xué)院和法學(xué)院一個在東一個在西,走路都要二十分鐘的路程,他盡用了五分鐘就過來了。
江書塵就這樣光明正大的闖進課堂,把她抱進懷里,安慰著她。救護車來了也是他親手抱著她到擔(dān)架上,隨著她去醫(yī)院。
他的緊張他的慌張。
所有人都看著眼里,幾乎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
那個冷酷無情的醫(yī)學(xué)院男神江書塵,所有溫柔和微笑都只會留給那個法學(xué)院嬌艷冷漠的法學(xué)院冷玫瑰余穗歲。
愛一個人他的眼里真的只有那個她,聽到關(guān)于她的任何事情,他會奮不顧身的跑過去找她。
只因是她。
什么所謂的女朋友,只不過是想瞞著所有人去愛另外一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