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大早起來,便在練武場上切磋,當然不是用的配刀,依然是鐵梨木削制成的木棍,防止誤傷了對方,三人互有勝負。
“我們三人看來還是徐硯的潛力最大呀,都能和我拼力氣了,”卓文君感慨道,今年他已經十五歲了,身高七尺有余,足足比徐硯大了兩歲。
“以后還要請徐硯多擔待擔待。”丁耀附言。
“二位莫要夸我了,我也是看了李將軍送的《霸刀決》有點心得,便用上了。”徐硯謙虛道。話剛比試完,卓文萱便帶了幾個包子和饅頭過來了。
“你們幾個一大早干嘛不吃飯呀,難道練武能練飽?”隨卓文萱過來的還有大黃,此刻立馬撲到徐硯身上,幾日沒見甚是想念的樣子。
“云萱妹妹,練武肯定是不能飽的,但是修行者可以,聽說到了金丹期的修行者,即使不食一物也不會餓死。”丁耀啃著饅頭說到,眼神流露出一絲向往。
“我說丁耀,人各有命,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修行者的,我們現在已經很不錯,待到來日再把那仇報了”卓文君站到一旁。
“對,卓大哥說的沒錯,來日方長,我們現在應該更加努力練習,提高實力,為家人報仇。”徐硯坐在地上,頭向天空看去,不禁想起了楊文廣留給自己的那封信,心中想問到“我能入那修行之道,行那圣人之路嗎?而那圣人之路又是什么樣的呢?”
“徐硯發什么楞呀?你們吃完還要繼續鍛煉呢,陳統領說了,再給你們加一項騎射的任務,還有那滾木已經從一百斤的換成兩百斤的了。”卓文萱提醒道。
“什么?”三人一同驚嘆到。一百斤的一人抱一根還稍微有點吃力,現在換成兩百斤的了。
“陳統領說了,你們自己想辦法,我先回去了。”
雖然訓練的量加大了,但相對于剛開始的時候已經沒有那么累了,三人忙完太陽就要落山了,余輝下李善卿站在城頭。
“這三人以后成就不在你我之下,還有那件事打聽的怎么樣了?”
“劇體位置驍騎衛已經打聽到了,要不要告訴他們?”
“現在還不是時候,年輕人比較容易沖動,再磨礪磨礪他們,來我們去喝上一杯。”說罷李善卿與陳式二人進了北墻城樓。
冬去春來,又過了五年。
滄江北岸,卓文君丁耀二人正帶著一隊驍騎衛追趕馬賊追趕一批兩百來人的馬賊,為首的是一虬髯口大漢手拿一柄大錘。“他奶奶的,被算計了,兄弟們快點跑,過了這個峽谷,就可以發信號給大哥他們了。”
“弓箭手準備,放箭!”峽谷兩邊徐硯正好帶著人埋伏在這里,一時間下面的馬賊人仰馬翻,不一會兒兩百人的隊伍只剩下幾十個人了,待卓文君等人趕到,一番交手只剩下這個被圍起來的虬髯男子了,他剛才騎的馬也倒在一旁
“有本事就單挑,凈使一些小人手段。”
“你叫什么名字?”騎著馬的丁耀問道。
“爺爺名叫段鯤,有本事就下馬一戰。”虬髯男子一臉不服氣。
“你可知十年前城南眷村之事何人所為。”
“正是我二哥周洪干的,你不會是僥幸留下來的小崽子吧。”
“那就拿命來吧!”話音剛落,“當”的一聲響起,原來是卓文君從馬上躍下一刀砍了過去,段坤雖然及時抬起了大錘擋了一下,但仍是往后退了數米,雙手震顫。回頭將大錘往前一砸,“砰”的一聲,塵土飛揚,地面頓時起了一個大坑,而卓文君早就閃到一旁,段鯤一連砸數下,卓文君都完美避開,幾個回合后,力竭敗下陣來,最終被卓文君斬去了首級。
武安城將軍府內。
“李將軍好計謀,提前放出有大隊商旅要來武安的消息,讓驍騎衛給他們來了個甕中捉鱉,此次斬首城北馬賊四百余人,卓文君還斬他們的三當家段鯤,這次算是給斷了他們一條臂膀,到時候徹底清除他們就更加簡單了。”陳式上前道。
“卓文君、丁耀、徐硯,這次你們三人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封你們為百戶長吧。”李善卿此刻也是很高興。
“多謝李將軍。”
待回到軍帳中,徐硯將盔甲卸下,換上便衣,此刻他身高8尺有余,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臉如雕刻般俊美,五官分明,劍眉下雙眼深深邃似有寒光。
“徐硯走吧,今天去望月樓慶祝一下,文萱妹妹還在等我們呢,晚了這小妮子就要生氣了。”外面傳來丁耀的聲音。
“馬上就來,大黃今天委屈一下你了。”大黃圍著徐硯轉了一圈就走到角落旁邊躺了下去。
三人出了軍營,向望月樓走去。
“你們三個是烏龜嗎,怎么這么慢呀,我都等了半個時辰了,你們再不來我就打包回去給大黃吃。”卓云萱此刻精致的臉龐似有幾分不悅,不過看上去卻俏皮可愛。
“云萱妹妹莫要生氣,這是你最愛的桂花酥,我們可是排了好長的隊才買到的。”丁耀將手中繡有桂花圖案的精致盒子遞上。
卓文君和徐硯二人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他們一路過來可沒買什么東西,不過看到丁耀的表情后,瞬間明白了,也一同配合丁耀。
“好吧,這次就原諒他們,沒有下次了。”
徐硯三人你來我往,喝了不少酒,只有卓文萱吃著桂花酥喝著茶,回到軍營已是深夜。
三人又一次太陽曬屁股了才起來,匆匆忙忙來到將軍府。
“驍騎衛陳式,明日你帶兩千人去把吳奎那伙馬賊剿了,卓文君丁耀徐硯,你們好好配合陳統領。”
“是!”
武安城北一千里,一道瀑布從山頂流下,瀑布里面有一處大溶洞,正是吳奎的大本營,因為在瀑布里面很難被人發現,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李善卿派人多番打聽下還是發現了這個地方。
“什么,三弟死了?”說話者是一光頭男子留有絡腮胡子,正是吳奎,此時他正在喝酒,“啪”的一聲,碗歲在了地上,“難道四百多個人都是飯桶嗎?”頭頂青筋爆起。
“千真萬確,三當家的尸體就在南方兩百里的峽谷那里。”
“莫不是三弟中埋伏了?”
疤臉男子周洪,正是殺害徐硯父母的兇手,眷村事件的元兇之一。
“我們城里的兄弟打聽到好像是三個年輕人帶的隊。”
“難道是那眷村的余孽?”
“大哥我們這些年殺的人多了去了,仇家遍地都是,現在應該讓外面崗哨里的弟兄多注意一下才是,免得被他們發現這個地方。”
“嗯,你說的也對,立刻去通知外面的兄弟吧。”
“是!”周洪立馬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