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會(huì)(huì)在每次飯后去廁所,只不過(guò)(guò),這一次我好像看見(jiàn)他在三樓站了一會(huì)(huì)兒才下來(lái)(lái),我們剛好在二樓遇見(jiàn)。
——《美少女日記》
翌日,白晨夕還沉浸在那句“你好,祁正哲”中。楊璐叫她好幾聲她都沒(méi)(méi)聽(tīng)見(jiàn)。突然莫名其妙的來(lái)(lái)了一句“我知道你,我喜歡你”。
嚇得楊璐離她八丈遠(yuǎn)(yuǎn),幾乎同時(shí)(shí)驚呼一聲:“白晨夕,你有大餅?”
白晨夕也很懵,對(duì)(duì)自己的想入非非羞愧至極。禮貌又不是尷尬的笑了笑,只得掩蓋真相的說(shuō)(shuō):“我看見(jiàn)王源和我求婚了”
說(shuō)(shuō)起王源,現(xiàn)(xiàn)在可謂是家喻戶曉了吧,近年來(lái)(lái)不斷在華語(yǔ)(yǔ)樂(lè)(lè)壇嶄露頭角。也的確是一位實(shí)(shí)力派歌手,白晨夕喜歡他好久了,但偶像終歸偶像,想想就可以了。
于是兩人相視一笑,手挽著手向教室走去。
一節(jié)(jié)物理課下來(lái)(lái)白晨夕都沒(méi)(méi)有什么心情去聽(tīng)。初中時(shí)(shí)物理就不怎么好,到高中就更別提了。聽(tīng)江天浩說(shuō)(shuō)祁正哲選的是理科,她就更焦慮了。
要在兩年前,白晨夕絕對(duì)(duì)不會(huì)(huì)想到。曾經(jīng)(jīng)一心只想要學(xué)(xué)習(xí)(xí),夢(mèng)(mèng)想考中國(guó)(guó)政法大學(xué)(xué)的她,竟然會(huì)(huì)為了戀愛(ài)(ài)而焦慮。。。
想著想著幾節(jié)(jié)課下來(lái)(lái),又到了飯點(diǎn)(diǎn),奈何最后一節(jié)(jié)課,數(shù)(shù)學(xué)(xué)老師有事兒,和物理老師換了課,可惡的清曉,不拖個(gè)(gè)十分鐘課,怎會(huì)(huì)罷休。
清曉在一中是出了名的“負(fù)(fù)責(zé)(zé)任”每年他帶的班,物理總能拿第一。但只有上過(guò)(guò)他課的同學(xué)(xué)才會(huì)(huì)知道。這背后離不開(kāi)他每節(jié)(jié)課的“免費(fèi)(fèi)贈(zèng)(zèng)送幾分鐘”原則。
其他同學(xué)(xué)悲哀之余,白晨夕卻在暗自竊喜,一中錯(cuò)(cuò)峰吃飯,高一下課十分鐘后。高二才下課,十分鐘后說(shuō)(shuō)不定還能遇見(jiàn)他呢,嘿嘿。
于是十分鐘就在這幻想中無(wú)(wú)形的溜走。幸虧清曉沒(méi)(méi)注意到她,這才得以安全的下課,不被“拘留”。
奈何一路沒(méi)(méi)見(jiàn)他,不過(guò)(guò),飯后……
白晨夕和楊璐一起走到教學(xué)(xué)樓前,白晨夕下意識(shí)(shí)的向上看去。是那抹背影,就站在三樓圍欄旁。
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一不小心愛(ài)(ài)意被發(fā)(fā)現(xiàn)(xiàn),就像小時(shí)(shí)候偷吃糖。被媽媽抓包一樣難堪至極。
可能這就是暗戀吧,我喜歡你,我害怕你不知道,但我更害怕你知道,但還是最怕你知道了還裝作不知道。
沒(méi)(méi)想到二樓拐角“啊!!!誰(shuí)(shuí)啊?”白晨夕為自己的抒情小環(huán)(huán)節(jié)(jié)被打破而格外生氣。
沒(méi)(méi)想到下一秒抬頭:少年面目清冷,說(shuō)(shuō)不上特別驚艷,但真的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看清來(lái)(lái)人之后,白晨夕道歉脫口而出。
“沒(méi)(méi)關(guān)(guān)系,白同學(xué)(xué),下次小心專(zhuān)心走路。”祁正哲以生人勿近的語(yǔ)(yǔ)氣說(shuō)(shuō)著。
“哦哦,好的。”白晨夕小雞啄米般的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回過(guò)(guò)神來(lái)(lái)時(shí)(shí),那人已走遠(yuǎn)(yuǎn)。心里不禁竊喜,哈哈,他還記得我呢。
回到教室,白晨夕像抽了風(fēng)(fēng)一樣,笑嘻嘻的向每個(gè)(gè)人都問(wèn)(wèn)好。要知道,咱白女神平時(shí)(shí)除了學(xué)(xué)習(xí)(xí)就是發(fā)(fā)呆,偶爾還會(huì)(huì)和幾個(gè)(gè)好友打鬧。
像這種逢人打招呼的事,可真的是活久見(jiàn)呀!
大家都驚訝的看著江天浩和楊璐,前者嘴巴呈“O”型差“啊”出來(lái)(lái)了,后者則無(wú)(wú)奈的搖了搖頭。
在去廁所的必經(jīng)(jīng)之路上:
“哲哥!厲害啊,你可真是個(gè)(gè)高手!”
“什么?”
“小學(xué)(xué)妹呀!”
祁正哲嘴角上揚(yáng)(yáng),沒(méi)(méi)有再接。裴子俞就當(dāng)(dāng)他默認(rèn)(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