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時(shí)(shí)燁學(xué)(xué)長不是應(yīng)(yīng)該帶我去熟悉學(xué)(xué)校來著嗎?現(xiàn)(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他怎么就直接就走了?蘇寧當(dāng)(dāng)即就想直接去15113找時(shí)(shí)燁干活,但想了想,蘇寧放棄了。
在自己床位上種了一株星逐藤后,蘇寧直接離開了宿舍——嗯,他打算獨(dú)(dú)自先去熟悉一下校園,畢竟有星逐藤在,自己絕對不會(huì)(huì)迷失方向,哪怕迷路了也可以知道宿舍在哪個(gè)(gè)方向。
很快蘇寧就知道了錯(cuò)(cuò)——即便是有著星逐藤保證了自己不會(huì)(huì)迷路,他也快被劍南那大小可觀的外城給繞暈了,不過也多少算是有一點(diǎn)(diǎn)收獲。比如說,確定了幾家裝備店、餐館、還有一些旅店的位置。
而在確定了摸清整個(gè)(gè)劍南的位置分布非自己能力所及后,蘇寧立刻就想要回宿舍去修煉——這是修煉者最基本的個(gè)(gè)人素養(yǎng)(yǎng)。
不過在那之前······
蘇寧拐過幾個(gè)(gè)彎來到一個(gè)(gè)裝潢典雅的四層小樓前。
“歡迎光臨‘云鋒’。”門口的服務(wù)(wù)員臉上掛著職業(yè)(yè)式的甜美微笑,溫和的道。
蘇寧自然的走進(jìn)(jìn)“云鋒”,而馬上也就有一個(gè)(gè)人跟上來。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嗎?”
“謝謝,我需要一些種子。”幾乎不需要怎么想,蘇寧回答道,畢竟來這里的時(shí)(shí)候就已經(jīng)(jīng)是想好自己需要什么了。
“種子是嗎?”服務(wù)(wù)員詢問了一下。
“是的,火枯草,鎖藤,千毒還有蒲公英。”蘇寧道。
輕車熟路的,蘇寧取出一張幽藍(lán)(lán)色的印著“云鋒”字樣的卡片遞給服務(wù)(wù)員。
幾分鐘后,蘇寧離開云鋒。
他剛剛在云鋒買了一些種子,并又訂了四柄短劍,其實(shí)(shí)蘇寧很是驚喜的,對于學(xué)(xué)校里面有云鋒這件事情,他的長槍什么的武器都是以前從云鋒訂制的,不過對于云鋒會(huì)(huì)開到學(xué)(xué)校里面這件事情蘇寧還是很意外的。
而買好種子后,蘇寧也是左拐右拐回到宿舍。
這里不得不說一下,蘇寧能回到宿舍完全是因?yàn)樗詿差^種了星逐藤的緣故,不然,按照蘇寧推測,他估計(jì)(jì)要繞很久。
“欸?”回到宿舍的蘇寧稍微有些意外——他出去時(shí)(shí)還空著的三張床上有了被褥,宿舍正中也擺了幾個(gè)(gè)行李箱。
“你好。”套間里面走出一個(gè)(gè)人,出來給蘇寧打了個(gè)(gè)招呼,看樣子應(yīng)(yīng)該是剛剛感知到了蘇寧,而結(jié)(jié)合他的臉上的一點(diǎn)(diǎn)水應(yīng)(yīng)該是剛剛在洗臉。
“唔——”蘇寧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渾身一個(gè)(gè)激靈,轉(zhuǎn)(zhuǎn)身,短劍搭在來人脖頸上。
“你······”好,本來只是打算打個(gè)(gè)招呼的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聲音一下子卡住。
“我早就說了,你這壞習(xí)(xí)慣要改掉。”剛剛從套間里面走出來的那個(gè)(gè)人頗為無奈的道。
“那個(gè)(gè)兄弟,把刀拿開唄。”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稍微有點(diǎn)(diǎn)慌的道,估計(jì)(jì)是也沒有想到過這種超展開。
“啊?對不起。”才反應(yīng)(yīng)過來的蘇寧連忙收起短劍,道歉道。
“沒事沒事。”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
而這些動(dòng)(dòng)靜也自然的吵醒了宿舍的大約在睡覺的最后一個(gè)(gè)人——一個(gè)(gè)人從床上掀開被子坐起來。
“呀,宿舍的最后一個(gè)(gè)人來了,你好。”剛剛睡醒的時(shí)(shí)風(fēng)(fēng)自然的向蘇寧打了一個(gè)(gè)招呼。
其實(shí)(shí)我才是第一個(gè)(gè)來的,蘇寧在心里暗暗糾正,不過嘴上蘇寧并沒有開口。
所以,場景就莫名的突然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寂靜。
“咳,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時(shí)(shí)風(fēng)(fēng)。”輕輕咳了一下,時(shí)(shí)風(fēng)(fēng)打破了僵局。
“哦,”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側(cè)(cè)身跳起,坐到柜子上,火紅色長發(fā)(fā)甩出一個(gè)(gè)放浪不羈的樣子:“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
“下來。”最先從洗手間走出來的平靜道。
“讓我多帥一會(huì)(huì)兒不行嗎?封七月。”頗為無奈的,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跳下。
“那個(gè)(gè),我叫蘇寧,來自劍南天。”一時(shí)(shí)間,對于眼前的景象,蘇寧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反應(yīng)(yīng)了一下,蘇寧才開始像非常正常一樣介紹道。
不過,此時(shí)(shí),看到這么些舍友,蘇寧開始對自己的“大學(xué)(xué)生活”(誤)不報(bào)(bào)什么希望了。
“我叫封七月,和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都來自封寒天。”封七月也開口介紹道,“時(shí)(shí)風(fēng)(fēng)好像是自在天的是嗎?”
“是的。”時(shí)(shí)風(fēng)(fēng)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
“等一下,”蘇寧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們不是劍南天的話應(yīng)(yīng)該不用今天來報(bào)(bào)道的吧?”
這個(gè)(gè)是時(shí)(shí)燁在帶蘇寧逛校園的時(shí)(shí)候順帶講的。
“對啊,我們明天報(bào)(bào)道,不過今晚入學(xué)(xué)考試,不過就算明天下午報(bào)(bào)道也不太好在明天早上到校吧。”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理所當(dāng)(dāng)然的道。
好像也是。蘇寧開始考慮自己為什么自己會(huì)(huì)問出這個(gè)(gè)問題。
“對了,蘇寧你是術(shù)(shù)士還是武者?”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
“術(shù)(shù)士吧······”稍微有些試探性的答道,畢竟仔細(xì)(xì)考慮了一下自己,蘇寧覺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術(shù)(shù)士還是武者。
“我是武者,時(shí)(shí)風(fēng)(fēng),你呢?”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自然道。
“唉,行吧,”時(shí)(shí)風(fēng)(fēng)輕輕嘆了一口氣,道:“職修·偵察。”
“臥槽,男的感知系,稀有物種!”聽到時(shí)(shí)風(fēng)(fēng)的回答,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也是驚道。
對此,時(shí)(shí)風(fēng)(fēng)一臉早就知道的表情。
一旁的封七月也稍微有一點(diǎn)(diǎn)意外,不過蘇寧,卻是沒有理解為什么男的感知系值得驚訝。
“劍·極修。”封七月也平淡的道,雖然沒有人問。
“極修啊,”莫名的,蘇寧感覺后心一涼。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gè)(gè),某名字叫做“蘇酥”的極修,也想到那個(gè)(gè)常常被假借訓(xùn)(xùn)練之名折磨的經(jīng)(jīng)歷。
“怎么了?”見蘇寧的反應(yīng)(yīng)稍微有點(diǎn)(diǎn)不對,封七月問道。
“沒事沒事。”頗為尷尬的,蘇寧道。他總不能說,極修這個(gè)(gè)名詞勾起了他在師姐手上慘痛的回憶吧。
見蘇寧沒有打算說,封七月也沒有追問的想法。
“嘀嘀嘀!”一個(gè)(gè)急促的仿佛定時(shí)(shí)炸彈的聲音響起從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的褲子口袋。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聲音來自的方向。
“臥槽,我們得走了,入學(xué)(xué)考試。”羽習(xí)(xí)風(fēng)(fēng)看到手機(jī)(jī)上的閃爍的鬧鐘圖標(biāo)(biāo),關(guān)(guān)掉鬧鐘驚呼出聲。
“啊?”時(shí)(shí)風(fēng)(fēng)從床上一下子翻到地上,穿起了襪子。
宿舍里除開蘇寧的三人一下子都火急火燎的撿好東西出了去。
下意識(shí)(shí)的,蘇寧想要去給舍友們說一下考試的題目什么的,不過很快否決了這個(gè)(gè)想法,蘇寧沒有跟出去,而是回到自己的床位整理起了床鋪。
畢竟,自己也沒有記住多少道題目,而且,說不定自己的舍友不會(huì)(huì)像自己一樣完全不會(huì)(huì)呢······想到這里,蘇寧突然很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