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酒店約戰(zhàn)(zhàn)
中午時分,張翼飛和高猛陸續(xù)(xù)飛回基地,還趕上了午飯,一次有驚無險的偵察結(jié)(jié)束了。但是西部偵察的難度,會比在宙斯集團(tuán)(tuán)北區(qū)(qū)偵察困難很多。
“青青今天必須點名表揚。”張翼飛邊吃飯,邊說道。
“謝謝飛哥。”胡青青回答道。
“家南也值的表揚。”張翼飛又看向孟家南,繼續(xù)(xù)說道。
“小飛,聽說王宇復(fù)(fù)職了,今天晚上在冬火酒店慶祝。”芳姐說道。張翼飛一直讓劉曉芳留意王宇的情況,當(dāng)(dāng)然不會是宙斯集團(tuán)(tuán)的,而是冬火酒店的。劉曉芳是會計,往來瑣事多,打聽起來也方便。
“那我們也得好好慶祝慶祝了。”高猛說道。
“那好啊,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去冬火酒店,喝個不醉不歸。”張翼飛這次沒有了往日的嚴(yán)(yán)謹(jǐn)(jǐn),直接說道。
“好啊。好兄弟,太好了。”高猛高興的說道。最近工作比較緊張,喝點酒,壓壓驚,最好不過了。而且上次在冬火酒店不讓喝,可把自己饞壞了。
“那誰開飛船啊。”孟家南說道。
“喝點,沒事。”高猛趕緊說道。瞪了孟家南一眼,生怕把到嘴的酒給說沒了。
“就你沒事。你開,你不許喝。”劉曉芳說道。數(shù)(shù)落高猛,劉曉芳已經(jīng)(jīng)習(xí)(xí)慣了。
“這樣,這幾天猛哥也挺辛苦的。既然家南想到了,那就你開一架。還有一架,就麻煩芳姐了。”張翼飛安排道。
“我也能開。”胡青青說道。
“喔,你想開嗎。你昨天不忙了一晚上嗎。”張翼飛關(guān)(guān)心道。
“沒事的,我不喝酒。”胡青青回答道。
“那好,那就青青和芳姐開飛船,兩艘飛船,我們五個人。晚上五點出發(fā)(fā)。”張翼飛說道,定了下來。
“好的,沒問題。”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
吃完飯,大家各自忙了起來。張翼飛把高猛叫到了自己的生活倉,有特別的任務(wù)(wù)交待給他。
“猛哥,雖然我們在王宇的電腦上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一些關(guān)(guān)于火星罌粟的資料。但是現(xiàn)(xiàn)在還不能斷定,就是王宇在做這樣的事情。你說對不對。”張翼飛跟高猛說道。
“嗯。但是王宇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電腦上也不會有這么多關(guān)(guān)于火星罌粟的信息啊。”高猛反問道。
“直接問他,怕打草驚蛇。得想個辦法啊。”張翼飛琢磨道。
“嗯。今天晚上正好王宇也在冬火酒店,我們?nèi)ピ囋囁!備咼駝f道。
“怎么試啊。”張翼飛問道。
“一會。我去弄些奶粉,再弄些咖啡粉,混一塊,假裝火星罌粟的模樣。”高猛說道。
“然后呢。”張翼飛繼續(xù)(xù)問。
“然后,我假裝喝多了,拿出來,說是白土,你在旁邊觀察王宇的反應(yīng)(yīng)。”高猛說道。白土,是火星罌粟的簡稱。
“嗯。這個辦法不錯。”張翼飛贊成道。
“如果王宇和他的人都沒反應(yīng)(yīng),可能就失敗了。如果王宇十分厭惡,甚至直接罵人,反對,那么大概率,王宇和這事沒關(guān)(guān)系。如果他們的反應(yīng)(yīng)是需要,吸食,那就鐵證如山了。”高猛繼續(xù)(xù)補(bǔ)充道。
“我看行。”張翼飛再次贊成道。
兩人密謀結(jié)(jié)束,各自找來奶粉和咖啡,混了幾次,看到和照片上的白土沒什么區(qū)(qū)別了,就用那種驗血用的塑料試管裝了起來。準(zhǔn)(zhǔn)備了好幾管。塑料管就是張翼飛去醫(yī)(yī)務(wù)(wù)室騙來的。
火星的夜晚來得格外早,天黑的快。五點的時候,幾個人報備了一下,沒有吃晚飯,就駕駛兩艘飛船,飛向了冬火酒店。
到了冬火酒店,卻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王宇。打聽一圈才知道,王宇訂了個包廂,現(xiàn)(xiàn)在還沒有來。
“趕緊看看包廂位置。我們就坐他們包廂旁邊。”張翼飛趕緊吩咐道。
“就在那,那里正好有一排靠窗的座位,我們可以坐那里。”劉曉芳指向遠(yuǎn)(yuǎn)處。遠(yuǎn)(yuǎn)處有一排座位,座位前面還有幾個隔間。
“行,那就坐那里吧。”張翼飛說完,帶大家走了過去。
“喝什么。隨便點。”張翼飛繼續(xù)(xù)說道。帶著些許興奮。
“來瓶紅的,來瓶白的,再來壺咖啡,來壺茶水。”高猛立馬說道。
“嗯,家南、青青,你們吃什么自己點。”劉曉芳說道。這次她沒有說高猛。畢竟來的時候已經(jīng)(jīng)說好了,是要喝酒的。
“我要個炒飯。”孟家南說道。酒店和基地還是不一樣的,可以開火做飯。
“我要個炒面。”胡青青說道。
“我也要一個。”張翼飛補(bǔ)充道。畢竟沒吃晚飯,有點餓。
“高猛,你主食吃什么啊。”劉曉芳問道。
“那我要炒飯,再來個花生米。”高猛說道。
這個時候,遠(yuǎn)(yuǎn)處傳來一陣嘈雜聲,王宇帶著幾個人過來了,身邊還有一個婀娜多姿的美女,那是寧菲菲。
張翼飛首先裝作沒看見,但是故意和高猛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又把研究所的人都拉起來,一起干杯。
“王隊長,人生何處不相逢,緣分啊。”高猛大聲跟王宇打招呼。高猛是正對著王宇走過來的方向,所以首先跟王宇打招呼的是高猛。
“喲。王隊長,我們又見面了。”張翼飛看到已經(jīng)(jīng)走近的王宇,打招呼道。
“菲菲,今天有什么喜事啊。這么多人,要不要一起啊。”張翼飛看到王宇不理自己,開始跟寧菲菲打招呼。
“張所長,今天是不是想再請我們喝一瓶啊。”寧菲菲說道,想起了上次開了瓶好酒,張翼飛臉色鐵青的樣子。
“菲菲,你這就不對了。上次我請你們喝酒,你們還找人在路上埋伏我們。太沒道義了。”張翼飛說道。上次是破費了,但是破費了,沒起作用,差點斷了只胳膊。這個事必須說道說道。
“就是啊。王宇,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啊。打不過,就喊別人幫忙。”高猛接著張翼飛的話,諷刺王宇。
“你瞎說什么呢。我自己的事遲早會要你還回來的。”王宇說道。高猛的話正好刺激到了王宇。畢竟,復(fù)(fù)職前,保安隊里已經(jīng)(jīng)沒有人服從自己了。他又從哪里去找人。
“誒。遲早什么意思啊。上回臺球,你家菲菲可是多要了我一瓶酒。你有本事自己贏,靠女人算什么。”張翼飛也毫不客氣的開始諷刺王宇,說他靠女人。
“張翼飛,你個混蛋。那你想怎么樣啊。”王宇聽到張翼飛說寧菲菲,痛點再次被擊中,中招了。
“今天你請我們研究所吃個飯,這事保證再也不提了。”張翼飛說道。原來一開始,張翼飛就盤算著讓王宇結(jié)(jié)賬。
“別理他們。我們走。”寧菲菲拉住王宇的胳膊,就準(zhǔn)(zhǔn)備走。但是這樣,更加擊中了王宇那顆玻璃心。
“請就請。服務(wù)(wù)員,一會這一桌的飯錢記我?guī)ど稀!蓖跤羈吹蕉酥鴥殺P炒飯的服務(wù)(wù)員,說道。
“好的。王先生。”服務(wù)(wù)員說道。
“別啊,一起啊。怕喝不過我們嗎。”高猛繼續(xù)(xù)說道。
“我們走。”王宇說完,就帶著人走向了包廂。
“王宇,你跟張翼飛的事完了。但是我倆上次的臺球可不算完,要不是寧菲菲搞事,你肯定得輸給我。”高猛繼續(xù)(xù)說道。
“喝就喝,誰怕誰啊。”王宇為了在寧菲菲面前表現(xiàn)(xiàn),自然而然的接下了這一茬子。
一會,星火異能研究所的酒菜已經(jīng)(jīng)上齊了。高猛毫不客氣的拿起酒,走向了王宇包廂,張翼飛也跟了過去。
“王隊長,原來今天復(fù)(fù)職啦。那更應(yīng)(yīng)該好好慶祝了,來。我們的酒已經(jīng)(jīng)上了,我們先喝。”高猛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說道。一邊打開酒瓶,開始挨個倒酒。
“王隊長,恭喜啊。”張翼飛也趕緊祝賀道。
“王隊長,我們還有幾個人,芳姐你也認(rèn)(rèn)識,另外兩個小孩,你看要不一起叫進(jìn)(jìn)來唄。”高猛一邊給王宇倒酒,一邊小心說道。
“呵。你們不來,我也會招呼芳姐,要你多此一舉。”王宇說道。
“行,那我讓她們也過來。”高猛聽出話里意思,倒完酒,就把外頭三個人也叫了進(jìn)(jìn)來。
本來都是來自同一個星球,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喝著喝著,就喝開了,還格外起勁。正好王宇那邊也是五個人,酒桌如戰(zhàn)(zhàn)場,五打五。喝的不可開交。
“張翼飛,你個混蛋,你敢伏擊我。”王宇喝多了,酒后吐真言。把真心話說了出來。
“王隊長,不要著急。有空,我們安排張所長跟你單獨約一次。”高猛也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對,張翼飛,你個混蛋,有本事跟我單挑。”王宇聽了高猛的話,幡然醒悟,立馬說道。
“肯定是王隊長厲害。”張翼飛說完,猛的踹了高猛一腳。
“來,我們一起爽。”高猛被張翼飛踢了一腳,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突然想起了下午跟張翼飛說的事。把那些準(zhǔn)(zhǔn)備好的塑料試管全部扔了出來。
“高猛你干嘛呢。”王宇以為高猛拿出來的是火星罌粟,大聲呵斥道。
此時,張翼飛認(rèn)(rèn)真觀察著。王宇的表情十分嚴(yán)(yán)肅,就算喝多了,也對高猛的做法十分反感。那么,火星罌粟的事,或許真的和他沒關(guān)(guān)系。而一旁,另外兩個喝多了的王宇隊友,竟然真的拿起了高猛扔在桌上的塑料試管。
“噗嗤。這什么啊。”王宇的兩個隊友,真的吃了,吃完覺得不對勁,吐了出來。
“呵呵。奶粉,咖啡奶粉。火星上很貴的喔。”高猛喝多了,差點誤了事。但是就是因為喝多了,剛剛的表現(xiàn)(xiàn)才出奇的好。沒有一絲試探的痕跡。只是另外一句話就有些多了。
“張所長,喝了這么久。剛剛高猛說的話我可當(dāng)(dāng)真了。”王宇看著張翼飛說道。
“什么啊。都喝多了,不能當(dāng)(dāng)真,奶粉,咖啡,隨便喝。”張翼飛也裝喝醉了,在說瞎話。
“呵呵。張所長,你不會不敢和我單挑吧。”王宇已經(jīng)(jīng)決定了,要一雪前恥,剛剛高猛說的單挑,是最好的辦法。
“來啊,誰怕誰啊。”張翼飛說道,一邊開始脫衣服。
“張翼飛,你混蛋,下個月,紅塵河道,天上見勝負(fù)(fù)。”王宇大聲宣戰(zhàn)(zhàn)道。
“來啊。來啊。”張翼飛還在裝瘋賣傻。作勢,還撲向王宇。但是被孟家南拉開了,孟家南雖然喝了酒,但不敢多喝。
“服務(wù)(wù)員。”寧菲菲叫來服務(wù)(wù)員,將張翼飛拉出了包間。放在來時的那個座位上。
“菲菲,不好意思啊。小飛喝多了,打擾你們了。要不這一頓我們請吧。”劉曉芳賠罪道,本來就是自己這邊死皮賴臉的靠過去的,又是自己這邊鬧開的,趕緊和寧菲菲解釋。
“芳姐,沒事的。上次他已經(jīng)(jīng)請過了。都喝多了,就當(dāng)(dāng)開個玩笑。”寧菲菲和劉曉芳說道,畢竟兩個都是女人,又都是會計,相互理解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那不好意思啊,菲菲。我這就帶他們回去,你們接著慶祝。”劉曉芳說完,和菲菲告別。
孟家南架著沙發(fā)(fā)上的張翼飛,芳姐和胡青青架著高猛,一起離開了冬火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