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文斌在車上對李樺說道:“一會孕婦上下車你去扶著點,一是身體原因,二是這樣不會讓人覺得我們是逮捕嫌疑人。”
“這樣之后,人家也會少受一些瘋言瘋語。等事情結束之后,才能將影響降到最低。”
——沒人催更線——
孟隊長問道:“現在的證據,基本可以確定嫌疑人了,多會行動!多帶倆兄弟,老鞏就這么去了萬一也被伏擊了呢?”
一旁方隊長拉住了他說道:“你急啥,別忘了家里還有一個孕婦。你這么莽撞萬一兇手狗急跳墻呢?”
“那你說咋辦!晚上溫寧德就被襲擊了?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呢!”
“老孟,老孟,你別急。有天眼看著呢!”王隊長斌拉住了孟庭坪,然后悄悄的給許醫生發了條信息。
會議室里一片混亂。“干嘛呢?孟庭坪,你反了天了?”許醫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會議廳。
見到許醫生,孟庭坪瞬間啞火了,眼神瞪著其他人,仿佛在訴說著什么。
“我…關你啥事。”孟庭坪的語氣有些卑微…“怎么就不關我事了”許醫生揪住了孟隊長的耳朵。
“你…你又不是我老婆,輕點…不是…疼。”孟隊長的聲音有些凄慘
“是,我不是你老婆,但是我是你女朋友啊!”許醫生甩開了孟庭坪的腦袋
啥!孟隊長的情緒一瞬間冷靜了下來,用非常快的語速說道:“你不是…不是…你…啊,啥時答應做我女朋友的?”
“嗯?”許醫生嘴里開始了倒計時。
“許,不是…瑤瑤,你同意了!”
“你記得你當時是咋表白的?”許醫生質問道。
孟庭坪用非常微弱的語氣說:“我喜歡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嘛!”
旁邊的許瑤兒點頭到:“我同意了。”
會議廳里的充滿了愉快的聲音。
王隊長見差不多說道:“我已經分析已經出來了,已經初步判斷這是一伙潛逃在邊界以外的勢力。”
“鞏隊長一會就會將死者的家屬接回警局,你們去收拾收拾。”
“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能力范圍了,等鞏隊長回來就可以判斷這件事情到底潛伏了哪些人。”
“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搞清楚,死者和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關系。”
——返回線——
鞏文斌帶著張芳、李樺和黑子兩人敲響了嫌疑人的房門:“老先生?老先生!我們昨天來的民警,今天來是發現了一些事情,想要和你了解下的。”
屋里傳來動靜,大概過了三四分鐘。房門被老人打開了。
鞏文斌幾人走了回去,引入眼簾的依然還是死者的遺照。
上面干干凈凈,沒有多少的灰塵。
三人都看見,遺照下面的紅色布鞋,眾人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
鞏文斌說道:“老先生,這次來是請你倆去警局一趟。有個事情想要和你了解一下。”
老人聽完,后撤了一步。一只手摸索著門后面,看樣子是依然不相信他們。
見狀鞏文斌站起來朝老者敬了個軍禮說道:“我們真是警察,這次來是發現您兒子的死有問題。所以想把你們接回去保護起來。”
“黑子,起來、蹲下,去周圍聞聞。”
鞏文斌身邊的警犬,開始聞著家里。
老者停下了摸索,輕聲道:“那就走吧,我去叫燁燁起床,還有。”老人遞過來一張卡“幫我買一點補氣養血的中藥吧!記得說是給孕婦吃的。密碼就在背面。”
警局里,老者訴說著自己的往事。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我父親和母親很長壽,兩人又是青梅竹馬。”
“父親是一個固執又有些迷信的人,而母親則很開明,兩人靠著自己的手藝將我養大。”
老人話語里滿是對往日的懷念,言語中夾雜著抽泣。
“隨著年齡的不斷長大,父母的手藝也被我學完了。在母親的同意下,我就出來一個人出來打拼。”
欸!“靠著祖上的手藝,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也許就是得到太過容易吧!我很快就成了一群人的狩獵目標。其實都不算是狩獵,反正你們隨便了解下都能知道。”
“我不敢告訴父母,后面在戒毒所里認識了他母親。”
“他母親啊…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其實,要不是為了我早就出來了吧!”
“之后我就和那群人斷了往來,不過聽說這群人越搞越大,被警察盯上了。手里好像不止一條人命了,之后只是聽說偷渡到別的國家。”
“那是四十年前,爺爺病逝了,老人家有些迷信!”年輕的時候聽算卦的人說:“他這輩子能活多久全都在內人身上,內人死后他就沒多少日子了。還要子孫償還多年欠下的壽命。”
“不過奶奶死后,爺爺也就不咋在意自己的壽命了。也差不多十年左右吧,爺爺離世了。”
“在奶奶死的時候,爺爺很難受,不過,幾年就那么過去了,慢慢也習慣自己一個人了就是偶爾會對著照片一個人說話。
他每次都把這句話當成反面教學說給父親聽,不過爸爸并不信這些話。畢竟爺爺也活了一百多歲嘞!”
昨天吧:“不知道哪里來的人給我打電話,我沒搭理。后來想想那個說話的音嗆,像是我年輕時候接觸到底那幫子人。”
“他們算是糾纏不清啊,跟…跟個鬼一樣。或許是我年輕時和兒子交流的太少,每天忙著掙點錢。”
“我兒子也每天出去浪,外面也認識一幫自以為是的混混。”
“差不多十年前吧。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他渾身是血的跑回家里,說死人了。”
老人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他遮遮掩掩的,怎么也不愿意繼續說下去。
在民警的多番勸解下,才勉強說了幾句。
“這幫人,不知道為什么又突然找我。燁燁有身孕了,我擔心他們下毒手,寸步不敢離開。”
“還有,在你們將他們一網打盡之前我是不會出面作證的。這些亡命之徒早就已經沒有下限了。”老者說話的語氣十分堅決。
這時王隊長拿著幾張照片走了進來。
有人催更我就碼字,沒人今天就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