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不醉可憐兮兮的像是小狼狗一般的看著他們家王妃大人,果然哦,他們家王妃的心軟了,軟了,趁機(jī)(jī),蕭不醉跑了進(jìn)(jìn)去,倚在美人榻上,摸著下巴感嘆,果然還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兒啊,岳父大人威武。給岳父大人唱贊歌。
是的,這個(gè)(gè)還是要從瘋老道了嗔給他的三個(gè)(gè)追妻錦囊說(shuō)(shuō)起來(lái)(lái)了,第一個(gè)(gè)錦囊,上面說(shuō)(shuō)海伊爾別看她厲害,但是她吃軟不吃硬,你去接她,寵著她,隨時(shí)(shí)出現(xiàn)(xiàn)在她的身旁,那么她一定會(huì)(huì)適應(yīng)(yīng)你的存在,感動(dòng)(dòng)你的存在。讓她在心里接受了你的存在之后,那……
第二個(gè)(gè)錦囊呢,則是一個(gè)(gè)女孩兒的小心思,那就是別看她多厲害,她還是很喜歡那種可以幫她撐起來(lái)(lái)一片天,但是卻也會(huì)(huì)對(duì)(duì)著她撒嬌的男人,她最不能更適應(yīng)(yīng)有人對(duì)(duì)她撒嬌了,他在外多厲害,那都是可以的,但是在她的面前,你就要看時(shí)(shí)間了,該厲害的時(shí)(shí)候必須厲害,能護(hù)(hù)住她,但是在不該厲害的時(shí)(shí)候,千萬(wàn)(wàn)要記住,千萬(wàn)(wàn)別太厲害了,你啊,就做一只小奶狗,沒(méi)(méi)事兒的時(shí)(shí)候撒撒嬌,討討寵。她有著赤子之心不假,但是更多的,她有著江湖人的俠氣,她不自覺(jué)(jué)就會(huì)(huì)想要保護(hù)(hù)一些人。
第三個(gè)(gè)錦囊呢,就更簡(jiǎn)(jiǎn)單了,那就是一顆心,一顆真心。人,一個(gè)(gè)真人,做你自己,別帶著什么表象過(guò)(guò)活,那丫頭啊,要真不要假。假了的話她會(huì)(huì)認(rèn)(rèn)為你沒(méi)(méi)有真心。
自打蕭不醉看清了,琢磨懂了三個(gè)(gè)錦囊之后的蕭不醉真的能感覺(jué)(jué)到女孩兒確實(shí)(shí)是抗拒自己,和自己的距離越來(lái)(lái)越短了,而且她還不自覺(jué)(jué)的開(kāi)(kāi)始自稱為姐姐了,哎呀,好可愛(ài)(ài)好可愛(ài)(ài),雖然她確實(shí)(shí)是比自己大了兩三歲,古人不都是說(shuō)(shuō)了嘛,女大三抱金磚。他可是要抱好幾塊金磚的呢。
但是金磚的娘,蕭不醉手摸著下巴微微的側(cè)(cè)頭看著燈下的美人兒,怪不得人家都說(shuō)(shuō)燈下看到的美人兒是別有一番滋味的,果然啊,那一身淡淡的丁香紫色的修身長(zhǎng)(zhǎng)裙,玲瓏有致的身材,就連倒影都是那么的好看,配上燭火的搖曳,嗯,漂亮,蕭不醉不知不覺(jué)(jué)間看的都癡了。
轉(zhuǎn)(zhuǎn)過(guò)(guò)身,看見(jiàn)(jiàn)的就是這個(gè)(gè)小色狼的模樣,哪還有半點(diǎn)(diǎn)兒的那翩翩君子攝政王的范兒啊,妥妥兒的就是一個(gè)(gè)紈绔子弟啊。海伊爾放下燈,人端著一杯涼茶過(guò)(guò)來(lái)(lái):“王爺,您過(guò)(guò)來(lái)(lái)是來(lái)(lái)發(fā)(fā)癡的嗎?就算我是你媳婦兒,那也是三日之后呢吧,現(xiàn)(xiàn)在……”
“現(xiàn)(xiàn)在怎么,現(xiàn)(xiàn)在你也是我媳婦兒,別忘了,你我被先皇賜婚,那圣旨可還在祠堂供奉著呢。”蕭不醉就著海伊爾的手喝掉了里面的茶水,然后人笑瞇瞇的說(shuō)(shuō),那個(gè)(gè)笑,就跟那偷了葡萄的狐貍一般無(wú)(wú)二。
“偷盜葡萄了?”
“對(duì)(duì)啊,要是這個(gè)(gè)大葡萄再給我咬一口那就更好了。”蕭不醉的手輕輕地捏上了女孩兒的下巴。
某大葡萄向后一躲:“來(lái)(lái)人吶,攝政王今日被房頂砸了,腦袋不甚清醒,去通知蕭安和管家過(guò)(guò)來(lái)(lái),來(lái)(lái)接王爺回。”
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了招呼,豆蔻想要過(guò)(guò)來(lái)(lái),結(jié)(jié)果被同房間的晚光給拉住了:“去什么去啊,沒(méi)(méi)看見(jiàn)(jiàn)那是小姐和姑爺?shù)男∏槿幔閽趺茨敲吹牟恢{(diào)(diào)嘞,真的被小姐給寵的智商不在線。你去干嘛,小心小姐罰你跪搓衣板。”
一頭黑線的聽(tīng)(tīng)完了兩間房的過(guò)(guò)來(lái)(lái)請(qǐng)(qǐng)教問(wèn)(wèn)題的蕭安直接不知道要不要過(guò)(guò)去詢問(wèn)(wèn)了,但是聽(tīng)(tīng)著主臥那兒還在叫人,蕭安這個(gè)(gè)盡職中心的侍衛(wèi)(wèi)頭頭的頭頭人站在了門(mén)口兒,雙手一抱拳,隔著門(mén)板對(duì)(duì)著里面賊拉拉洪亮的喊了一句:“王妃,我們王爺?shù)惱閡呀?jīng)塌了,還請(qǐng)(qǐng)王妃收留則個(gè)(gè),王爺受傷了屬下拜托您了。還有王爺,剛剛接到宮里的旨意,您這里塌了,陛下已經(jīng)(jīng)因?yàn)閾?dān)心攝政王您的安……安……安危,圣駕已經(jīng)(jīng)從宮中出來(lái)(lái)了。而且據(jù)(jù)說(shuō)(shuō)小皇帝在已經(jīng)(jīng)知道了您沒(méi)(méi)受什么大傷的時(shí)(shí)候,人已經(jīng)(jīng)笑了半個(gè)(gè)時(shí)(shí)辰了。”
屋子里的倆人在那兒面面相視,都從對(duì)(duì)方的眸子中看出來(lái)(lái)了錯(cuò)(cuò)愕,更看出來(lái)(lái)了無(wú)(wú)奈。
“知道了,中門(mén)大開(kāi)(kāi),等待陛下圣駕過(guò)(guò)來(lái)(lái)吧。”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安排。”
蕭安退出去院子,領(lǐng)(lǐng)命辦事兒,而海伊爾伸手揪揪蕭不醉的耳朵:“蕭王爺,那位怎么知道的?”
“本王給的通知,說(shuō)(shuō)是本王被砸了雖無(wú)(wú)大礙,但是也是疼痛難忍特此和陛下告假幾日,早朝什么的就不上了。結(jié)(jié)果沒(méi)(méi)想到這樣了。”蕭不醉一聳肩膀。“好姐姐,你可會(huì)(huì)什么制造傷痕的手段啊,本王現(xiàn)(xiàn)在的嗎樣看起來(lái)(lái)有那么點(diǎn)(diǎn)兒不夠慘啊。還不到請(qǐng)(qǐng)假的標(biāo)(biāo)準(zhǔn)(zhǔn)哎。”
海伊爾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了那聲好姐姐之后,臉色微微的一紅,輕啐一聲油嘴滑舌之后對(duì)(duì)著蕭不醉問(wèn)(wèn)著:“你要什么樣的傷口?”
“一看就砸的不輕的那種傷口,而且最好還不影響本王三日后的大婚的。這張俊臉最好也給我留下來(lái)(lái)。千萬(wàn)(wàn)別弄得花花綠綠的,爺不想頂著一張那樣的臉大婚。”
“成吧,那就脫衣服。”海伊爾笑瞇瞇的站起來(lái)(lái),拎著藥箱回來(lái)(lái)了。從里面拿出來(lái)(lái)兩個(gè)(gè)很普通的小瓶子,以及兩塊布巾子看著蕭不醉:您就說(shuō)(shuō)要哪兒被砸了吧,我給你弄哪兒。保證他看不出來(lái)(lái),就算是太醫(yī)(yī)來(lái)(lái)了也看不出來(lái)(lái)。”
蕭不醉第一次在海伊爾的面前解開(kāi)(kāi)衣襟兒,雖然自己也是臉色通紅,但是還是卻要強(qiáng)(qiáng)裝鎮(zhèn)(zhèn)定。他忍著害羞,任憑海伊爾在自己的身上制造假傷痕。
這兒砸了紅了,那兒砸的腫了,別說(shuō)(shuō)手藝還挺好,甚至有些地方還被女孩兒給認(rèn)(rèn)真地用毛筆化了一些傷口,傷口微微的皮肉外翻,還有一些血跡從里面滲出來(lái)(lái),蕭不醉拿著帕子擦了一下血跡,然后傷口之下居然又有血跡滲出來(lái)(lái)。
“這是怎么做到的。”蕭不醉很驚訝的看著海伊爾。
“我之前在造假傷口的時(shí)(shí)候就給你埋了血包。所以會(huì)(huì)出血。”
蕭不醉滿意的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然后就被靠著美人榻,在那兒裝病號(hào)(hào)兒。海伊爾輕輕地拍了一下蕭不醉:“給我滾床上去。都受傷了我再讓你睡美人榻,不怕你那小外甥把本王妃給廢了啊。”
女孩兒的輕啐一聲,蕭不醉已經(jīng)(jīng)笑呵呵的走到了女孩兒的軟塌之上,而海伊爾,則是在那兒繼續(xù)(xù)的作假,作假的手段就是她在那兒往袖子上和衣服上沾上了一點(diǎn)(diǎn)兒的血漬。甚至連發(fā)(fā)釵都給弄得歪了一點(diǎn)(diǎn)兒,似乎是伺候人很盡心一般,很是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