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酒店,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香港。林沖把方婷接回了自己家,拜托心理醫(yī)生朋友來自己家一趟。
“怎么樣了。”
朋友搖搖頭,“情況比你們?nèi)ヱR來西亞之前你對我描述的糟糕很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林沖焦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可能有事情發(fā)生,我不在場。”林沖此時萬分懊惱,為什么要去馬來西亞。
“她需要人看護,并且及時治療。我開一些鎮(zhèn)定的藥給你,萬不得已,就不要吃。”
方展博來到林沖家,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你們怎么提前回來了?”
林沖把方展博帶到書房,關(guān)上門,這才小聲告訴方展博,他們?nèi)ヱR來西亞不是旅游,是給方婷看病。“我很抱歉,我沒看好她,她情況貌似嚴重了。”
方展博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林沖每個字他都聽的懂,但合起來什么都不明白。“你說什么心理病?”
“Kevin,你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Helen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婷婷,她很好啊”,方展博有些困惑的看著林沖,婷婷,她很好,她太好了,所以上次方敏告訴他方婷有些情緒失控的時候,他很驚訝,也很擔心。“對不起,我,我這個做大哥的,是不是錯過了、忽視了什么,婷婷她懂事、會照顧人、她學習好,她還說她要走爸爸走過的路,她怎么會心理有障礙呢。”
“Kevin,現(xiàn)在不是自我埋怨的時候。你家很多情況,我不是很了解,所以只能找你過來商量。我覺得有個人,可能和Helen的情緒有關(guān)系,他和Helen應(yīng)該認識,但不是工作關(guān)系、也不是同學關(guān)系、他們,他們在外人看來,是見面會打招呼,但并不親密。”林沖心里a嘆口氣,雖不親密,但那個男人的情緒仿佛會被方婷擾動,而且他確定那個男人對方婷有著強烈的企圖。
“我不太確定Helen、還有你們家的社會關(guān)系,所以沒有貿(mào)然去找他。”
“你知道在哪里找到那個男人嗎?”
“大概可以吧。”
林沖帶著方展博來到了丁家開的酒吧里。“這個酒吧好像和那個男人有關(guān)系。”
“兩瓶啤酒。”
林沖一邊喝著酒,一邊聊天似的問著吧臺里的小哥,“最近沒見你們老板呀。”
“老板那么忙,怎么會經(jīng)常來。”
“你們老板一般會去哪?”
小哥停下手中的活,警惕的看了一眼方展博,“怎么,找我們老板有事嗎?”
“龍哥,前面有兩個人打聽孝哥。”
阿龍一眼望過去,看到了方展博和另外一個男人。“知道了。盯住了。\“
“孝哥,方展博來了,在吧臺打聽您,但貌似不知道老板就是您。”
丁孝蟹嗤笑一聲,怎么,妹妹被自己嚇到了,終于要來找他算賬了嗎。該來的總要來的,“請他們進來。”阿龍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丁孝蟹,心里嘀咕到,如果是和那位方小姐有關(guān)系,孝哥不一定能討到便宜。
“先生,我們老板有請二位。”
“丁孝蟹!是你。”當方展博發(fā)現(xiàn)他們要找的人是丁孝蟹,不由愣住了,林沖的意思是,方婷和他有牽連?在馬來西亞,方婷是遇到他才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和丁家有來往的不是丁益蟹嗎?
“展博,好久不見。”丁孝蟹這才認真的打量起方家的這位大哥,不錯,沒有了上一世的失魂落魄,老二說的沒錯,方婷的輟學,果然換來了一個人模狗樣的大哥。看來方婷重生的時間要比自己早很多,真是用心良苦啊。“聽兄弟們說,你找我?”
“丁孝蟹,明人不說暗話,你在馬拉西亞對婷婷做了什么?”
丁孝蟹輕笑一聲,他們方家總是這么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他嗎。“你確定是要問,我對方婷做了什么,而不是方婷對我做了什么嗎?”
林沖想起了那把水果刀,拉住了激動的方展博,“丁先生,我是林沖,我們見過幾面。我們這次冒昧的找到你,是迫不得已。我們只是想知道在馬來西亞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如果Helen做了什么不恰當?shù)氖慮椋覀兿忍嫠蚰狼浮!?p> 丁孝蟹抬眼看著林沖,心中說不上是酸還是澀,果然郎才女貌。他看的出,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真的愛著方婷,那天的慌亂急切不是假的。原來即便沒有了陳滔滔,也有張?zhí)咸稀⒘痔咸稀?p> “丁先生,Helen見過你后,情,情緒不太好,所以我們比較擔憂,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一定要知道的話,呵,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在馬來西亞,方婷碰見了我老爸,拿著水果刀要殺我老爸,被我攔下來了。然后警告了她一番。”丁孝蟹像講一個稀松平常的故事般說到。
“什么,婷婷要殺丁蟹”方展博驚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方婷是怕他去報仇,怎么會自己……
“Kevin”林沖沖他搖了搖頭,方展博不信,但他卻覺得丁孝蟹沒有說謊。
“抱歉,丁先生,那您警告也警告了,是不是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就此掀過。”
“展博,我無意把事情鬧大,否則方婷就回不來了。我知道我老爸對不起你們家,但我做兒子的,總是要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