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白天累壞了吧,秦嘉遇晚上睡得很香,但在另一個臥室的陳倫卻是輾轉反側。
剩下的夜晚很安靜,窗外時不時想起幾聲蟬鳴。陳倫獨自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秦嘉遇的身影。
“倫哥?昨晚沒睡啊?”楊衍恒問。
“不可能吧。昨天明明睡得很早的。”秦嘉遇說到。
她拿起杯子和咖啡粉,要去外面沖一杯咖啡給陳倫。手還沒扶上門把手,就聽到身后錯愕的聲音。
“秦哥,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會……”楊衍恒故意拉長了聲音。
“猜的。”秦嘉遇快速打開門走出去。
“你不會監視倫哥吧!”楊衍恒大聲喊。
“你還是想想案子吧,少弄有的沒的。”陳倫趴在桌子上說。
“這不是等尸檢報告呢嘛。”
“尸檢報告?我桌子上呢。”秦嘉遇速度很快。把咖啡放到陳倫桌子上就去拿了尸檢報告。
“那根本不是割喉,胡文照真正的死因是窒息。Y他們用細線將胡文照勒死,然后用刀沿勒痕切開。”
“Y為什么要多此一舉?胡文照明明已經死了啊!”
“別忘了,內安事件的其中一名死者,就是被刀割喉的。”陳倫沉聲說道。
“但,為什么要先用細線勒死呢?”
“不易被人發現吧,還是要去問問。”徐妍提議。
一行人又去問了問周圍的群眾,說法大致相同:“老胡很疼他媳婦的喲!以前就疼的要死,現在倒是連午飯都不讓他媳婦做了,每天中午都回來做飯,下午再去上班。這不,今天下午去上班就什么東西給勒死了。”
秦嘉遇一行人覺得沒什么收獲,便又分成兩組:秦嘉遇和陳倫去問胡文照的妻子,徐妍和楊衍恒去周圍找線索。
“哼,我知道你們要問什么。”劉時燕窩在沙發中說“他就該死!
你們都以為胡文照是個好丈夫,好男人。我告訴你們,他不是什么好鳥!
明面上,他對我好的不得了。實際上,他每天中午回來都是逼我離婚,給內個女人騰地方。
離婚協議,我不簽就要被他打。我現在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所以昨天中午我在協議上簽字了。
他高興的不得了。我在窗戶前面看著,他騎車騎得飛快。天要亡他,騎到那棵樹的時候好像被什么東西勒住了,當時就躺在那了。”劉時燕為秦嘉遇和陳倫指了方向。
“那你沒有看到書兩側有什么人嗎?”陳論問。
“沒有。你們可以去問問內個女人,她就在景勝公司。”
秦嘉遇和陳倫沒有耽擱,簡單的和楊衍恒說“我們去景勝公司找劉瑾,一會組里見。”之后就出發了。
“您好,我們是公安局的,找一下劉瑾。”陳倫出示了證件說。
前臺將他們帶到了休息室,并說劉瑾一會就來。
不久,一位身形高挑的女人走進來。一襲長發,踩著高跟鞋走來。
“你好,我就是劉瑾。”
劉瑾嚴重充滿疲憊,估計也是因為胡文照的事沒睡好。
“您好,很抱歉我們要再次提及關于胡文照的事了。”秦嘉遇說道。
“沒事,希望你們快點找到兇手。”
“我們會盡力的。請你說一下昨天胡文照被勒死的時候的經過。”
“好。想必你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吧。他們都說我不要臉,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想和胡文照在一起。昨天我和他一起去找劉時燕簽離婚協議,但是我沒有上去,誰知道劉時燕內個瘋女人會做出什么事。
所以我就在樓下的路口等他。不久后他就出來了,他很開心,我知道他成功了。可是,”劉瑾越說越激動“可是中途,他就被什么東西勒死了嗚嗚嗚。哦對了,他被勒死的時候我看到旁邊的書上有人,挺高的,應該是個男生。”
“好,謝謝配合。”秦嘉遇說道。
路上秦嘉遇問陳倫:“你覺得出軌后會遇見真愛嗎?”
“我又不出軌。”
“萬一呢。”
“你試試?”
“試我會不會出軌。”
“怎么試?咱倆處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