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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就像你們知道的那樣,我成了遠近聞名的療愈師,我的戰(zhàn)績長期位居“療愈師排行榜”前十,這個排行榜是由當時的療愈師協(xié)會主辦的,他們是一群早期的開拓者組成的大師團。
我認識其中一位名為罔言的大師,他有著將近30多年的從業(yè)經(jīng)歷,而且門下有著三路不同的療愈派別,分別是靈氣、精氣、神氣三門當世最受歡迎的療愈流派。
我們通常都會先接觸靈氣,再接觸精氣,最后接觸神氣,這三種門派的能源也來自三個不同的靈界空間:
靈氣來自人間本來就有的圣地能源,精氣來自人間與靈界交叉地帶的仙境,而神氣來自仙界再往上一層的神宇之境。
所謂神宇之境,就是神們生活的世界,它在地理空間上與人間并沒有太大的差別的,但是在振頻以及投影成像方面,和人間差別很大。
也就是說,在神宇之境看到的世界,雖說也在咱們地球,但是在同一個經(jīng)度緯度,看到的景象和感受到的體驗,卻和人間有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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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幾乎只來自大成者的一點點描述,那些接觸過神宇之境的大師們,那些飛升上神成功了之后的上仙們,會露出那個世界的一點寓言,給人去向往,但是真正進入神宇之境的人類,目前在世的不超過50人,這其中,就有罔言大師。
罔言,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說真理,不非議,不菲薄。
他是一位行業(yè)里的傳奇,生于上個世紀60年代,在一片暴亂中學習生存,也和大多數(shù)我們父母輩的人一樣,遇到了當時許許多多的混沌時期極好的機遇,同時也是巨大的挑戰(zhàn)與未知。
那時的他氣血正盛,辭職下海,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貿(mào)易公司,在第一波改革開放的浪潮中,掙到了第一桶金,但是,由于過于激進,他的公司數(shù)次被查封,他也在這個過程里,學習與社會規(guī)則合作共贏。
這中間20多年的時間,他漸漸開始深入自己的內(nèi)心,去辨別內(nèi)心的聲音,讓自己可以在外界不明朗的情況下,堅定地朝著心中的理想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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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靈性天賦很好,早期修煉時,靈氣說引就引,只要他去過的圣地,他都可以建立長期的能量接引。
這中間接近8年的時間,他不間斷地一邊跑生意,一邊跑遍名山大川,他在各地打坐修行,漸漸有了靈氣的功底,于是他開始和他的伙伴分享他的經(jīng)歷,也和他的同事、或者生意往來的人,交流自己的心得。
最早期的靈氣流派,就在這種交流中形成了,他通過十年的研究與傳播,形成了自己的靈氣流派,名為“圣地靈氣”。
這個流派在他們生意人的圈子里很受歡迎,他們的工作壓力都很大,也有很多苦惱難以開解,靈氣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舒壓的方式,可以讓他們的內(nèi)心,在屢次到來的事業(yè)沖擊和變動之間,有所調節(jié)。
所以,許多生意人,都嘗試過“圣地靈氣”,罔言大師也就有了他的第一批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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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教派還是初期,組織架構都比較松散,大伙兒也是覺得這“圣地靈氣”確實有幫助,因為信任罔言大師的人品,才有了靈氣協(xié)會。
只不過當時的協(xié)會,僅僅組織大家定期參加靈氣活動,談不上正規(guī)經(jīng)營,或者傳教。
罔言在那個時期,也只是分享心得而已,一直到上個世紀末,他又領悟到精氣的真諦以后,才開始著手將現(xiàn)有的靈氣協(xié)會進行改良,不但組織會員參加活動,也有考慮得宜的會員體系,包括更加專業(yè)化的會員組織和相應的規(guī)章制度。
兩年以后,他的圣地靈氣協(xié)會,已經(jīng)是當時國內(nèi)最有名的流派組織了,除了佛教、道教以外,這個圣地靈氣就是新世紀最新的教別了。
后來,罔言大師又分別組了精氣和神氣兩個不同的流派組織,也按照運營一個公司的正規(guī)構架去安排人員、制定規(guī)章,也按照運營一個教派的正規(guī)教義,去普及與宣揚更多的靈性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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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如今,他幾乎可以說,是靈性圈的頭號人物了,其他的靈性領袖們,都要敬他三分,不僅僅在于他的三個流派都發(fā)展得很好,他本人的修為境界確實也到了當世無雙的地步,更在于他為人還是很樸實,企業(yè)家的精明強干,配上修行人的不妄不擰巴,讓他的所作所為,深受敬重,他也一躍成為了當世的頭號靈性大師。
我認識這位大師,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旅行中,當時我很享受我的神山之旅。
那座山,我一看到照片就想去了,于是我立刻出發(fā),訂票、訂車,找導游,在2個小時之內(nèi),搞定了旅行的一切安排,而在我的安排之外,罔言大師也在同一時段,到了那座神山腳下。
我看到一位白衣白帽的老先生,在一棵超過800歲的大樹下靜坐,我一看就知道這樹極好,這人有道行,但我還不知道,他就是罔言。
我也跑過去靜坐,好半天以后,我平順呼吸,回到了日常狀態(tài),發(fā)現(xiàn)那老先生正在樹下施法,我好奇地看他做法的時候,老先生說:“小姑娘,看你根基不錯,要不要學一下法成之道?”
我請教他,什么是法成之道?
他告訴我說,如果把我正在練的內(nèi)功,配上神界的一種法術,會更加輕而易舉地飛升到頂級修為,他給我詳細指點了具體方式以后,留了電話,就離開了。
我也沒問人家怎么稱呼,所以后來聯(lián)絡時,我都稱他“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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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對我很好,指點了我好多回,我不好意思白白受人恩惠,想去拜訪,才知道他就是罔言。
我又開心,又覺得當不起,好在“爺爺“挺和氣的,也沒嚇著那時入行不久的我。
等我進入了“療愈師排行榜“前十,”爺爺“打電話說,可以教另一種法術了,叫作”神道法術“,我立刻訂了票去找他。
他在一個山谷里,有一處風景絕佳的私宅,那宅子背靠山壁,前有水溪,覽山中月色,聞樹蟲鳥鳴。
“爺爺“給我安排了一間房,讓我住了半個月。他每天九點開始講要點,我一步步地跟著做,10天就完成了整個過程,”爺爺“又教了我一些變式,幾天以后,我的法力又上了一個臺階。
我問“爺爺“,為什么教我呀,他說,看出來我的底子,也看到了我的心,教我也是幫這個世界培養(yǎng)一個對世界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