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凜風基地大門處—
凌雨就這樣呆滯的站在大門處,她以為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了,于是閉上眼睛放棄抵抗,就在她閉上眼睛之后,那一位揮灑血雨的少女徑直的走進了狼群之中。
五只狼都知道這一名少女是怎樣的存在,就在她走進狼群時,五只狼同時做出了臣服的姿勢,周圍安靜的只能聽見五只狼,巨大的心跳聲,時慢時快緊張而有節奏,就好像是在畏懼著什么。
少女并沒有說話,僅僅只是用手舉了起來,向著卡車的方向指了指,五只狼同時知道應該怎么做,迅速起身向著卡車的方向跑去了。
凌雨遲遲沒有感受到疼痛,以及狼的嘶吼聲,她顫顫巍巍的慢慢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不是五只巨大的狼將它包圍,而是一名呵妙多姿的少女站在她的面前。
也許是因為末日,也可能是因為凌雨的心中還有一絲的人性,沒有經過任何的掙扎,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無條件的信任,眼前的這名少女就是幸存者。
凌雨看了看四周,發現狼群已經離去,便走到少女面前,微笑著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凌雨,是凜風小隊的成員之一,你是幸存者嗎?你叫什么名字?”
赤紅色頭發的少女,雖然嘴上沒有說話,但是內心則在思考著,為什么人類這么麻煩,還需要名字這種東西,雖然心里是這樣想的,但是事實上是因為少女計劃過于急促而忘記給自己想一個名字而苦惱著。
赤紅色頭發的少女想著想著突然間就不由自主的隨口說道“芬里爾這個名字行不行呢?”
凌雨并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而是非常紳士地握著赤紅色頭發的少女的手說道“芬里爾小姐,你好,你的名字真好聽,謝謝你救了我”
芬里爾并沒有感到一絲的驚訝,因為她自己在不由自主說出自己真實名字的時候,已經反應不過來了,她剛想要挽回和解釋的時候,名字已經說了出來再做過多的解釋,便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相對于芬里爾的糾結,凌雨這邊則是感到了一股無形的誘惑,雖然她知道對方是個女生,但是眼前的這名女生,無論是身材還是穿著都非常的吸引著凌雨,尤其是那一雙穿著品紅色褲襪的大長腿,以及那魔鬼般的身材和美人魚般的優美曲線,簡直讓凌雨有點欲罷不能。
芬里爾看著凌雨,好像在那里犯花癡一樣,便不由自主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對女生不感興趣”
凌雨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是這等的失態,在一個少女面前露出了像是花癡一樣的表情,但是芬里爾的聲音實在是太過于感性,就好像是海妖的聲音一般,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語氣中卻有著一絲的不對勁,但是凌雨也說不出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依舊沉浸在花癡的狀態中。
—原凜風基地大路—
馮林并沒有過多的去在意身后的場景,他只知道在那里有著一個無法撼動的恐怖存在,他必須要逃離那里,離開這個地方,可是一想到逝去的基地人員,凌雨以及遠征隊伍的回來,他便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
他知道他需要為剩余的活下來的人們負責,無論是怎樣,他都必須要逃,而就在他開著卡車走了大概三十公里的路程之后,身后傳來了狼嚎的聲音,馮林通過后視鏡可以看到那五只狼也追了過來。
馮林心想,難道凌雨已經被它們殺死了嗎,我應該去往哪里,遠征現在又在何處,一直想著問題的時候,原先被鋼筋刺穿的右腿也在不停的傳來著刺痛,似乎在警告著他,需要擺脫追擊,前往安全的地方。
那五只狼并沒有進行任何的遠程攻擊和使用特殊的能力,僅僅只是通過自身的爆發力和肌肉的組織力量,不停的拉近著與卡車的距離。
“救命啊!為什么狼群還在追緝著我們?”
“我們怎么就會遇到這么折騰的事情?”
“老天爺,這是在給我們開玩笑嗎?”
卡車里面的幸存者們開始不停地在激烈的討論著,抱怨著,甚至已經開始有人毆打他人了,雖然有人在拉開他們,但是依舊非常的激烈,即使是拉開了,也在不停地擺脫著掙扎著想要毆打對方,所有人都在埋怨對方。
頓時整輛卡車一團糟,罵人的罵人,打人的打人,原本有十幾人擠在一起的卡箱,也因為罵人和打人導致很多無辜的幸存者受到傷害,看到這種情況,馮林實在忍不住大吼道“都安靜點,我們只要還活著就行了,總有一天會找到個安全的地方,現在你們這樣鬧,我們都有可能死在這里”
馮林喊完之后,整個卡車都安靜了,沒有人在罵人,在打鬧,因為他們都知道后面的五只狼已經越來越近了,已經有人可以看到碩大的狼頭,正在惡狠狠的盯著他們,而在狼的眼睛里面有著一股對獵物,對食物的渴望。
沒有機械體,沒有任何的武器,只有僅僅的十幾名幸存下來的科研人員,而且還不一定是真正的科研人員,越來越近的狼群,馮林開始絕望了,為了對幸存者們負責,他也只能強忍著悲憤,不停的加速,開著卡車橫沖直撞。
而五只狼也非常有默契的開始加速,兩只負責堵著卡車的,后面兩只分別在卡車的兩邊,讓卡車進行一個計劃中的逃跑,狼群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將這五只狼趕到凈化教基地,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與遠征隊伍會師,從而更好的去研究。
馮林一時間不知所措,完全就像是被包圍了,但是對方沒有發起攻擊,這樣他很疑惑,可是他不得不跟著對方安排的路線逃亡著。
一時半會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胡思亂想,一來不行,會打擊自己,二來還會引起恐慌,最重要的是不管怎么想,現在也無法改變當前的局勢,于是只能順著對方的意思,不停的在對方安排的路線上逃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