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jīng)全部暗了下去,從寒逸離開以后,整個院子里就只剩下白霖一個人。因為只有這一間屋子開了燈的緣故,周圍黑漆漆一片,黑的好像要把白霖吞沒一般,再加上偶爾吹來的一陣陣涼風(fēng),白霖只好一個人在穿堂屋里坐下,哪也不敢去。
“走之前好歹把燈都給我打開啊,剩我一個人,周圍黑得要命,萬一有什么東西竄出來多嚇人啊,嘶,天一黑還有點涼了,這么黑我也不敢去其他房間里拿毯子什么的,煩死了,寒逸什么時候回來啊,我最怕黑了,好得有個被子讓我能蒙著自己啊。”白霖一邊埋怨一邊向四周環(huán)顧了。
穿過院子向外看去,發(fā)現(xiàn)大門外面燈火通明,于是便朝著大門快速跑過去打開大門出去了。走到街上,燈光多了起來,白霖也就不覺得那么害怕了。
正四處閑逛,不遠處聽到有人求饒的聲音,白霖便循著聲音走去,看見一個穿著華貴的男子帶著兩個人在欺負一個男子,男子跪地求饒,白霖心想這是恃強凌弱,想著便生氣的準備上前阻止,緊接著又停下腳步。
“我這孤身一人上前太過冒險,萬一到時候連我一起被打,那就太得不償失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先把自己保護好再說吧?!彼伎計?,白霖決定退后離開,剛一轉(zhuǎn)身,便不知道踩到什么東西發(fā)出了一陣不小的聲音。
“誰在哪兒?”一聲呵斥嚇的白霖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
“還不趕緊出來?”又是一聲。
白霖只得硬著頭皮出現(xiàn)在那群人面前,那個穿著華貴的人看見出來的是一個女子,盯著白霖看了好一會兒,許久才問:“你在這里做什么?”
白霖害怕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對方看起來并不是很大,感覺和自己年齡差不多,便松了口氣,解釋道:“我就是路過,碰巧看到你們在欺負人,啊不對,是正在辦事,不過放心我什么也沒看見,我也知道打不過你們,便想著離開,不巧被你們發(fā)現(xiàn)。”
對方聽了白霖的話,笑到:“姑娘怕是誤會了,這個人是多重命案的逃犯,并非善類,我等可是埋伏多日才抓住了此人?!?p> 白霖聽了男子的話,這才明白是誤會了人家,便趕緊道歉說:“啊,原來是這樣啊,真不好意思,是我斷章取義了,我向你賠罪?!?p> 男子聽了以后微微一笑,問道:“既然如此緣分,可否交個朋友?”
白霖見男子如此的有風(fēng)度,覺得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的確需要多結(jié)識一些人,便也笑著回到:“當然可以,我叫白霖?!?p> “白霖,真巧,與姑娘同姓,名晚亭”白晚亭回味般的重復(fù)了一遍白霖的名字。
一陣晚風(fēng)吹過,吹起白霖一同笑靨如花的發(fā)絲,夜晚中,白晚亭看到的,是對面那女子如星星一般的雙眸。那陣晚風(fēng),順著白霖的發(fā)絲笑容衣角,吹進了白晚亭內(nèi)心深處。
酒樓里,白霖一臉興奮的坐在凳子上順著窗戶向樓下看去,另一邊坐著的,是在巷子里聽到白霖肚子叫的聲音以后,執(zhí)意要請白霖吃飯的白晚亭??粗淮笞雷擁牟?,白霖的肚子也同樣做出了反應(yīng)。白霖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隨便點點兒就行了,這么多估計也吃不完?!倍睦鏘氳膮s是“天啊,這么多好吃的也太棒了吧。一天沒吃東西,快給我餓死了?!?p> 白晚亭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們倆今天第一次相識,怎么也不能虧待了才對?!?p> 聽了白晚亭的話,白霖心里一陣歡喜“天啊,這個人也太會說話了吧,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孩子。”
“那我就不客氣了?!閉f著白霖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雞腿放進白晚亭的碗里,隨后自己才開始吃起來。
離開酒樓,白霖本想自己一個人繼續(xù)逛逛,但白晚亭盛情主動帶自己逛,實在不好拒絕,便只好同意一起。兩個人并肩走著,誰也沒有說話,不久白霖想到什么便問道:“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天生有元靈會法術(shù)的嗎?”
“并不是每個人都有,而是只有少數(shù)人有元靈,元靈越大學(xué)習(xí)法術(shù)的能力就會越強?!卑淄磽そ忉尩?。
“那沒有元靈的人,就永遠也沒辦法學(xué)習(xí)法術(shù)了嗎?”白霖繼續(xù)問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要比有元靈的人困難許多而已。沒有元靈的話,可以通過常年運功來使自己體內(nèi)保持靈力的持續(xù)內(nèi)輸,達到一定時間就會形成元靈?;蛘呤撬稅炎約旱腦`逼出送到?jīng)]有元靈的人體內(nèi),也是可以的,不過。”白晚亭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白霖好奇的問:“不過什么?”
“逼出元靈之人不久便會化為云煙消散而去?!卑淄磽ねA艘幌呂^續(xù)說道,“不過這些也只是書中所說,我并沒有親眼見到過。”
“原來如此,那我恐怕是沒有辦法學(xué)習(xí)法術(shù)了。自身難保啊”白霖惋惜道。
“有事可以找我,你我還是護的住的。”白晚亭安慰到。
“嗚嗚,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后你有需要幫忙也可以找我,當然,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卑琢馗袆?chuàng)韾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