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偷看
“又想占我便宜。”潘老囧用圍腰抹干手上的油污,猛抽幾口喇叭煙,找到一只椅子,在潘小校和王石大中間的位置坐下,加入喝酒吃肉的隊(duì)(duì)伍。
“反正殺機(jī)(jī)給我吃,我會(huì)(huì)說(shuō)(shuō)。”潘老佳看著哥哥說(shuō)(shuō):“你很大方對(duì)(duì)不對(duì)(duì)?”
“是,我大方,算你有良心。”潘老囧很開(kāi)(kāi)心,這么多年,這個(gè)(gè)弟弟給自己惹了不少麻煩,難得他瘋了之后還能表?yè)P(yáng)自己。“喝酒,大家多吃多喝。”
“喝,喝死一個(gè)(gè)算一個(gè)(gè)。”石邦奇說(shuō)(shuō):“老子不信喝不過(guò)(guò)你們。”
“石大爺,小心身板子哦,你才領(lǐng)(lǐng)幾年的退休金呢,多活幾年吧。”馬老黑說(shuō)(shuō)。
“算上幾年內(nèi)(nèi)退,也領(lǐng)(lǐng)十年了。”韋坤甲拿著右拇指不停的點(diǎn)(diǎn)著幾個(gè)(gè)手指頭,“石大爺,喝死了算求,夠本了。”
“誰(shuí)(shuí)嫌錢多嘛,坤甲是憨包。”石邦奇說(shuō)(shuō):“老子當(dāng)(dāng)年打小日本的時(shí)(shí)候,都沒(méi)(méi)有想到會(huì)(huì)有退休金呢,當(dāng)(dāng)時(shí)(shí)只想多殺幾個(gè)(gè)。不然回來(lái)(lái)不好向我初戀交代呢。”
“石大爺,你初戀是誰(shuí)(shuí)?”馬老黑很著急的問(wèn)(wèn)。
“他的初戀不知道是哪個(gè)(gè),十里八村的,都有很多人喜歡他呢。”潘老囧媳婦大何氏提著一壺酒過(guò)(guò)來(lái)(lái),插話道:“誰(shuí)(shuí)不知道石大爺是風(fēng)(fēng)流人物?。”
“我的初戀就是你娘,所以馬老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親兒子?”石邦奇說(shuō)(shuō)。
“這個(gè)(gè)事情之前你不是問(wèn)(wèn)過(guò)(guò)你爹娘了嗎?記得不?你剛犯病的時(shí)(shí)候,忘記了?就是關(guān)(guān)在后山山洞里面的時(shí)(shí)候。”潘老佳接著說(shuō)(shuō):“反正一句話,你是沒(méi)(méi)有父親的人。你現(xiàn)(xiàn)在的爹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的種。”
“算了,過(guò)(guò)后再回去問(wèn)(wèn)我娘。”馬老黑接著說(shuō)(shuō):“干脆我現(xiàn)(xiàn)在就改名吧。”
“改名?”眾人異口同聲的問(wèn)(wèn)。
“要不我就叫石馬黑吧。反正都不知道我姓石還是姓馬。”馬老黑環(huán)(huán)顧著在席的幾個(gè)(gè)說(shuō)(shuō)。
“改天我去問(wèn)(wèn)你娘就知道了,要是我兒子,馬上給你認(rèn)(rèn)祖歸宗。”石邦奇拍著胸脯說(shuō)(shuō)。
“我隱隱約約的覺(jué)(jué)得石大爺才是我親爹,我和我現(xiàn)(xiàn)在的爹一見(jiàn)(jiàn)面就吵架,一點(diǎn)(diǎn)都不快樂(lè)(lè)。”馬老黑說(shuō)(shuō)。
“馬老黑,以后再說(shuō)(shuō)。”石邦奇接著說(shuō)(shuō):“先叫我干爹哈。我贊成你剛才的提議,先叫石馬黑吧。”
“石大爺太風(fēng)(fēng)流了,你怎么一點(diǎn)(diǎn)都不害臊?”韋坤甲接著說(shuō)(shuō):“臉皮比城墻還厚實(shí)(shí)呢。”
“你這個(gè)(gè)兔崽子,連我也嘲笑?天,菩薩,老爺,為什么會(huì)(huì)生出你這個(gè)(gè)怪胎?”石邦奇接著說(shuō)(shuō):“以后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老子是你們老大哥,說(shuō)(shuō)話要有權(quán)(quán)威,你挑戰(zhàn)(zhàn)權(quán)(quán)威,不等于把你餓死嗎?比如今晚上,沒(méi)(méi)有我們幾個(gè)(gè),潘老囧會(huì)(huì)拿出辣子雞給你吃嗎?”
“石大爺,反正都有多的,留下了明天就變味了,都要給吃的。”席間潘老囧接著說(shuō)(shuō):“韋坤甲叔其實(shí)(shí)就是懶了一點(diǎn)(diǎn),別的都還好,要是努力研究一下草藥,吃穿不愁,何來(lái)(lái)的瘋癲哦。”
“還是潘兒子說(shuō)(shuō)得有理呢。”石邦奇接著說(shuō)(shuō):“潘老佳,多向你哥學(xué)(xué)習(xí)(xí)。”
“石大爺,我哥是正常人,我是瘋神,能一樣嗎?”潘老佳擠眉弄眼的,繼續(xù)(xù)表達(dá)(dá)著:“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討到好媳婦。”
“你不該最幸福的是胯下有大鐵棒嗎?”馬老黑說(shuō)(shuō)完,眾人哈哈大笑起來(lái)(lái)。準(zhǔn)(zhǔn)備過(guò)(guò)來(lái)(lái)給各位續(xù)(xù)茶水的何氏姊妹聽(tīng)(tīng)到他們說(shuō)(shuō)話粗魯,變縮回身子到伙房去忙別的了。
“坤甲,你的門牙咋回事?”王石大拿著一根竹簽呲牙咧嘴的叼著,一邊很不耐煩的問(wèn)(wèn)。
“想聽(tīng)(tīng)故事的,自罰三碗酒。”韋坤甲繼續(xù)(xù)賣弄著懸念。
“老子怕你不成?”王石大拿著嘴對(duì)(duì)著酒壺嘴咕咕的就猛喝。
“他這是餓酒了。”馬老黑看著王石大,“這娃兒估計(jì)(jì)上輩子是被酒泡著出生的。”
“他是很他爹死得不是時(shí)(shí)候。”韋坤甲說(shuō)(shuō)。
“哎,一個(gè)(gè)局長(zhǎng)(zhǎng),剛退休就死掉了,一分存款都沒(méi)(méi)有留下來(lái)(lái),兒子考上學(xué)(xué)校沒(méi)(méi)有學(xué)(xué)費(fèi)(fèi),能不氣瘋嗎?”馬老黑接著說(shuō)(shuō):“比我老爹都可恨。”
“額,我們也喝酒,別光看著這玩意喝酒。”石邦奇示意一下,大家都都把視線從王石大身上轉(zhuǎn)(zhuǎn)移到自己的酒碗里,沒(méi)(méi)有滿上的都自個(gè)(gè)兒續(xù)(xù)上。
在酒桌上,這幫瘋神都很自覺(jué)(jué),從來(lái)(lái)不嫌自己的酒多。
王石大喝完大半壺酒后,踉踉蹌蹌的,倒在店門口睡著了。估計(jì)(jì)是尿褲子了,他旁邊有水往低處淌下來(lái)(lái)。
沒(méi)(méi)有人注意這個(gè)(gè)細(xì)(xì)節(jié)(jié),反正他睡著也沒(méi)(méi)有人管,死了也不會(huì)(huì)有人管,他們就是這樣自在自如的瘋著。
“韋坤甲,老子酒也喝了,限定你馬上說(shuō)(shuō)。”石邦奇紅著臉指著他說(shuō)(shuō)。
“我啊,就是偷看,不小心摔倒了。”韋坤甲酒勁上來(lái)(lái)后,說(shuō)(shuō)話不吞吐了。
“偷看?你也是閱人無(wú)(wú)數(shù)(shù),偷看多難看?”潘老囧有點(diǎn)(diǎn)看不慣。
“不是偷看人。”韋坤甲指著地下,“是它們。”
大家還是不知道他說(shuō)(shuō)的什么。
“蚯蚓?螞蝗?野猴?野貓?野狗?螞蟻?”石邦奇連珠炮似的發(fā)(fā)問(wèn)(wèn)。
“山上的花草,地下的水流,還有就是王八。”潘老佳說(shuō)(shuō):“王八的父母?哎喲。”
“韋坤甲,你在賣關(guān)(guān)子呢,老子不帶你去玩了哈。”石邦奇說(shuō)(shuō)。
“就是我侄兒家的山羊夜間做好事,我忍不住去看看,結(jié)(jié)果被山羊踢了一腳,老子被踢個(gè)(gè)人仰馬翻,結(jié)(jié)果嘴磕碰著石頭,它們就報(bào)(bào)消了。”韋坤甲說(shuō)(shuō):“當(dāng)(dāng)時(shí)(shí)我褲子里頂起帳篷,心里難受,很無(wú)(wú)聊就偷看一下,別說(shuō)(shuō),山羊干活還久得很。”
“那要不潘老佳,招呼一下熊家族,讓它們表演一下?”石邦奇說(shuō)(shuō)完,潘小校跟著眾人哈哈大笑,他一直都聽(tīng)(tīng)不明白他們說(shuō)(shuō)什么。
“這個(gè)(gè)是有難度,人家都是熊一家,怎么可能干架哦,我又不會(huì)(huì)魔法,再說(shuō)(shuō)他們今天表演累了。”潘老佳手指著在大門口吃蜂蜜的熊家族說(shuō)(shuō)。
“那這些小熊是怎么來(lái)(lái)的?它們肯定天天干架呢,不然母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