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們兩個不能去,索留香和希姿又是別館內(nèi)是女仆,帶她們?nèi)ジ杏X很怪異,其他人也幫不上什么忙,那就只能我自己去了唄。”李長安仿佛看開了一樣,葛優(yōu)癱在沙發(fā)上。
“我有辦法了!”安茲突然說到,“大墳?zāi)怪校揮型頌崮返燃壸畹停揮腥寮墸銥梢圓揮酶凍鍪裁創鷥r把它召喚出來,長安你就把它放在玄冥之棺里,如果艾斯德斯要傷害你,你就把威克提姆放出來,我也會時刻注意你的情況,當(dāng)艾斯德斯被定住的時候,我就開傳送門把你接回來,或者我們過去干掉艾斯德斯。好主意吧?”
“到也是個辦法。”李長安捋著那并不存在的胡子,緩緩說到,“那我們再討論一下第二個問題,為什么會有相似的生物出現(xiàn)。”
“既然是出現(xiàn)了一大群相似生物,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對召喚我的進(jìn)一步平衡。”安茲摸著他光溜溜的腦袋,推測到。
“那就說明加恩Q并沒有那么強。但是沒有那么強的加恩Q竟然干掉了和艾斯德斯同級別的布德,那我們不得不懷疑布德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自從布德的死訊傳來,李長安就一直持有懷疑態(tài)度,現(xiàn)在懷疑的更深了。
“我認(rèn)為既然加恩Q沒有那么強,很有可能還有另一只,只不過還沒有出現(xiàn)。”冥王補充到,“所以我和安茲留在帝都,還要注意暗處的布德和另一只怪獸。”
“那就這樣了。”李長安拍拍手,看外面的天剛剛露出魚肚白,不由得想到:“似乎塔茲米也是在和艾斯德斯獨處的時候被穿到荒島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本事。嘿嘿嘿(?ω?)hiahiahia!”
不一會,艾斯德斯便來到了別館,對李長安說到:“走吧,人在城外等我們。”
李長安跟隨艾斯德斯來到城外。突然,一頭飛龍從天而降,嚇得李長安趕緊做好了戰(zhàn)斗準(zhǔn)備。但就在他要出手時,艾斯德斯一把抓住了他,說到:“你怎么那么沖動?這是帝國培養(yǎng)的坐騎,你要是殺了我們該怎么去調(diào)查。”
說完,李長安突然想起來,艾斯德斯和塔茲米在流落無人荒島前似乎就騎著一條飛龍,原來是帝國培養(yǎng)的。
“我什么時候能有這么一條龍啊。”李長安看著這條龍,腦海中想象著自己變成龍騎士時的英姿,不由得感嘆到。
“以你的實力馴服一條飛龍應(yīng)該不是問題。”艾斯德斯安慰到,隨后艾斯德斯縱身一躍,跳上飛龍,朝李長安說到,“上來吧。”
李長安看看飛龍,又看看艾斯德斯,心想:“如果發(fā)生了什么,那我可就毫不客氣的冒犯了。”雖然心里想的很齷齪,但是表面上仍然要裝作單純。于是李長安學(xué)著艾斯德斯的樣子,同樣縱身一躍跳上飛龍。
在李長安站穩(wěn)后,飛龍振翅高飛,看著越來越小的帝都和人群,李長安情不自禁的吟誦到:“
大鵬一日同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假令風(fēng)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恒殊調(diào),聞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輕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