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臣被捕了!?”李長安剛喝進去的水直接就噴了出來,“真的!?你沒騙我!?”
帶來這個消息的人是艾斯德斯,李長安也知道艾斯德斯沒必要騙自己,但還是忍不住驚呼。
“行了,別大驚小怪了。”艾斯德斯鄙夷的看了李長安一眼,說到,“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的態度,對于此事怎么看。”
略微沉吟后,李長安說出來自己的推論:“既然陛下敢于在這個時候處理大臣,這至少說明兩點。第一,陛下藏的很深,而且有不為人知的渠道得到了大臣的罪證,否則他一定斗不過大臣。第二,陛下是知道大臣和艾斯德斯將軍關系匪淺的,也知道我們是被艾斯德斯將軍引薦的,陛下敢和大臣翻臉,說明他至少有底氣和艾斯德斯將軍一戰,甚至有和我們所有人一戰的資本。”
“你說的這些我全都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們的態度。”艾斯德斯略帶不悅的說,她自己也不是傻子,當然能想到這些。
“我覺得現在如果同陛下翻臉,必然會遭到不明的攻擊,所以還不如向陛下示好。”李長安說,“至于用什么示好,我都想好了,陛下要搞大臣,咱們手上又剛好有大臣的兒子,如果我們把他送上去,即可以表示我們的忠心,又可以表明我們和大臣不在統一戰線。”
“對呀,我怎么把他給忘了!”艾斯德斯眼神中略帶興奮,好像還有意思愧疚。因為艾斯德斯回來后,就把席拉扔進了拷問室,沒什么要問的,就是想拷打席拉,就是感覺席拉的慘叫聲特別悅耳,“那我就回去準備準備,一會就把席拉獻給陛下。”
“好。”
或許是得到了艾斯德斯的支持,又或許小皇帝還有來自其他強者的自信,小皇帝才剛抓住大臣,就要在當天下午處決大臣,和他一起被處決的還有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人樣的席拉。
“兒啊,如果能重來,我一定不會來參與這政治漩渦。咱們養一條大黃狗,每天出去打打獵多好啊。”看著一同被押的兒子,大臣內心也是五味雜陳。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所以他并沒有試圖求情,只是想來個痛快的。
臨近傍晚,在處刑臺前已經集合了大量的群眾,大部分都是怒不可遏,還有失聲痛哭的,真稱得上是群情激憤。不一會,一個中年人監斬官走上了臺,對臺下的人們說到:“各位父老鄉親,大臣的罪狀想必不用多說,旁邊這個是他的兒子。他兒子之前在外游歷所以可能有人不認識,但是他曾經在帝都生活的時候,憑借著大臣的惡名,干了不少天怒人怨的壞事,也可以說是死有余辜。鑒于二人罪大惡極,罄竹難書,陛下決定,有各位父老鄉親親自動手,一人只許割一刀,不能提前殺掉大臣。好了,行刑開始!”說完,這個監斬官就拿起刀,一刀割下了大臣的耳朵,大臣也是疼得吼了出來。見監斬官都動手了,臺下的人也沒理由在看著了。只見所有人一擁而上,誓要將大臣千刀萬剮。
“不要,不要啊!!!!!”大臣拼命嘶吼著,他不僅看見了許多人在割他的肉,他甚至還看見那些拿不動刀的,都要來踩他一腳,吐他一口唾沫。
大臣的行刑持續了三天,他的哀嚎傳遍了帝都,他的行刑也變成了帝國有史以來最血腥的案件。但是沒有人覺得殘忍,因為所有人都認為,善惡有報,天理昭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