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林對著眾人道:“這不,征兆自己來了。”說完,羿林向著王靜文示意了一下。
眾人在羿林的示意下,向著王靜文望去。
王靜文看見眾人的眼神,翹起來二郎腿,從納戒中拿出了那片魚鱗,直接丟給了羿林,道:“給你了,看看吧,從那湖里撈出來的,費了不小的功夫,看著給吧,千尺隕星鐵就行。”
羿林一把接住了王靜文丟來的魚鱗,笑了笑道:“行,給你報酬,也別要隕星鐵了,讓墨鐵給你打造把兵器吧,你看呢,姬慷兄?”
是的,羿林是知道姬慷的,雖然姬慷在蝕月去世后一直處于消極狀態,不出現在大眾眼中,但是如果真的有心想要了解,還是能夠知道有姬慷這個人的。
姬慷聽到羿林的話,轉頭看了看他,道:“這事我做不了主啊,我們墨城城主墨神兵有事,所以才讓我來的,你想讓老城主給你們打造兵器,這事我可做不了主。”
說罷,姬慷搖了搖頭,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羿林望著姬慷的表情,笑著道:“姬慷兄說笑了,您作為墨城的老一輩骨干,讓墨鐵老城主給打造把兵器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姬慷搖搖頭道:“什么老一輩骨干,只不過是墨城中的貪生怕死之輩,所以活的時間長一些。”
羿林見狀就沒在和姬慷說什么,而是和王靜文道:“那就沒辦法了,你自己去找墨鐵要吧,你既然為緣起做出了貢獻,我想墨鐵會給你打造把稱手的兵器的。”
說罷,羿林向著王靜文笑了笑,又向姬慷點了點頭。
在一旁的昭火看不下去了,出聲道:“有事就快說,別整那些沒用的。”
左玄經見昭火這么說,也點了點頭,道:“有話就快說吧,大家都不是閑人。”
羿林聽到兩人的話,就沒再和姬慷、王靜文扯,而是拿出王靜文給的魚鱗,向其中注入星力,然后魚鱗就開始發出紫色的奇異光芒。
羿林待這光芒強盛起來后,將其拋上空中。接著,魚鱗就迸發出一陣強烈的光,然后形成了一個幻境,將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
待眾人都被籠罩在魚鱗形成的幻境中時,羿林出聲道:“諸位都不要使用任何能力,不要調動星力,這片魚鱗承受不住不滅境的沖擊。”
眾人聽聞就沒動用星力,不過,除去于雲外,雖然沒有動用星力,卻是都做出了準備全力爆發的動作。
雖然知道羿林和于雲坑殺眾人的可能不大,但是還是要有所防備的。一個羿林不可怕,不過如果在眾人中有同伙就不同了。
因為眾人都做出了防備的動作,所以導致幻境出現了些許波動,羿林見狀道:“需要我加固一下嗎?我也能夠制造幻境,我是可以加固這個幻境的。”
昭火一聽羿林的話就出聲道:“不用,你要是一不小心把這幻境打碎了呢?”
羿林搖搖頭道:“如果我要動手腳,剛才激活這魚鱗的時候我就動了,不會等到現在的。”
聽了羿林的話,千秋銘輕蔑的一笑,出聲道:“那可不好說,剛才我們能動用星力,可以監察你的行為,而現在,誰也說不準。”
羿林聽了千秋銘的話就沒再說什么,和眾人一起等幻境穩定。
于雲在旁邊撇撇嘴,心道:都是一群人精,什么時候都忘不了相互算計……
……
……
在威城城外,一處不知名的小山峰上,有兩人正在這里喝酒。
其中一人對著另一人道:“這都幾天了,咱倆得在這等到什么時候?”
“讓你等你就等,那來這么多廢話?你叨叨兩句哥就回來了?等消息吧,不知道這眾星宮宮主羿林打的什么算盤……”
聽到這人如此回答,最開始問話的人,端起酒來就喝,便喝便道:“早知道叫小四來了……”
……
……
在威城的雅閣中,那片魚鱗終于穩定下來,可以給眾人制造幻境了,在打開幻境之前,羿林出聲道:“這幻境不簡單,都小心一些吧,沒必要強求。”
昭火愣了一下,道:“什么意思?”
一旁的左玄經道:“幻境、幻境,終歸是虛無的,人可以破掉幻境,在人破掉幻境時,是有可能從其中抓到幻境制造者的虛魂的,這虛魂中蘊含著一些幻境制造者的情緒或者是經歷,幻境總要有所依附的。”
昭火顯得有些尷尬,堂堂輝耀府的府主既然不知道虛魂的存在……
而千秋銘見狀,在一旁道:“很正常,這些陰險的東西,堂堂正正的人怎么會去研究?”
昭火聽聞,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羿林見狀,笑了起來,道:“哈哈哈,有道理,不過還是有些研究的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
然后,羿林又和昭火口頭講述了一邊如何捕捉虛魂。
昭火聽完點點頭,示意羿林意自己聽懂了,然后羿林就撥動了魚鱗。
眾人瞬間就進入了幻境。
幻境分為兩種,一種是用情緒虛魂制成的,能夠根據虛魂情緒的不同制造出不同的固定幻境。而另一種是用經歷虛魂制成的,根據人的不同,產生不同的幻境。
羿林因為是幻境方面的老手,在進入幻境的瞬間就感受到了幻境的虛點,不過羿林沒有直接破除幻境,反而坐了下來,看著幻境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播放。羿林在等,等有人破除幻境,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是羿林制造的幻境,這是關系到緣起存亡的事,羿林沒敢馬虎。
左玄經作為一位教書先生,大多數的能力他都了解,并且,左玄經的大日和墨鐵的有些相同的地方,比如能判斷人的能力。所以,左玄經很快就從幻境中出來了,出來后手中就出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紫色虛影。
出來后的左玄經,向羿林的方向看去,見羿林還沒出來,就嘴角上揚,會心的一笑。
第二個出來的是姬慷,同樣的,姬慷手里也出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紫色虛影。
姬慷環視了一周,然后看向左玄經,道:“先生沒看嗎?”
左玄經笑了笑,道:“姬慷兄客氣了,小輩不懂事,就當玩笑了,和我你還客氣什么?不過也再等等吧,等人都出來再說,希望是經歷虛魂吧,否則沒什么用的……”
姬慷沒說話,只是點點頭,和左玄經一起等了起來。

山與奇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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