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像風(fēng)(fēng)一樣自由
呼~
顧章甩著有些疼痛的雙手,長呼一口氣,
看著地上的錘子說道:
“還是拿不起這玩意啊。”
科爾森特工問道:
“你以前也試過拿起這東西?”
“對,以前也拿過?!?p> “這么說只有雷神托爾自己能夠把這個錘子拿起來?”
顧章看著科爾森,表情有些詭異地說道:
“不,還有那么些人能把這個錘子拿起來的?!?p> “例如?”
“例如那個假裝拿不起錘子,但暗地里連連招都想好了的人。”
“他是誰?”
顧章笑了笑,
“你猜。”
見顧章不愿意多說,科爾森也就不再追問下去,他也不是那么不識時務(wù)(wù)的人,如果連這點(diǎn)眼色都沒有,他也做不到這個級別的特工,于是他繼續(xù)(xù)問道,
“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這個錘子,要怎么處置?”
“不管他,就這么放著就行?!?p> “就這么放著?”
“既然錘子來了,那么人也就不遠(yuǎn)了?!?p> 顧章轉(zhuǎn)(zhuǎn)身向營外走去。
科爾森跟上,問道,
“你去哪里?這里你不管了嗎?”
“去吃飯,接下來我們等著就行。”
“嗯,我知道鎮(zhèn)(zhèn)上有一個餐廳的牛肉不錯,你要不要去嘗嘗?”
“你請客嗎?”
“我請!”
除了帳篷,科爾森來到一輛黑色轎車前,準(zhǔn)備開車過去,
但伸向車門把手時他卻停了下來,
科爾森忽然變得有些扭捏,似乎有什么想說,
顧章不明所以,突然怎么了這是?
“嗯,那個,我,聽說,呃~,你,會飛?”
“哦~”
顧章伸出手,手掌向上輕輕一揮,
隨著一聲驚呼,科爾森便升上了百米的空中,他像是在游泳一樣晃動著身體,看上去有些手足無措,但與他的肢體語言不同的是,他此刻極其興奮,開心地像個孩子,
飛行果然是人類的終究夢想嗎?
顧章飛到他身前不遠(yuǎn)處,沖著漂浮中的科爾森喊道,
“你準(zhǔn)備好了嗎?”
“什么?”
科爾森不明所以,他只是想試試看飛是什么感覺而已,現(xiàn)(xiàn)在嘗試過,也可以下去了,
不等他回答,顧章給雙方套上了一個念動力屏障,隨后升到高空之中,在云層內(nèi)(nèi)飛速穿行,
“這太瘋狂了!”
科爾森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喊著,絲毫沒有了之前優(yōu)(yōu)雅從容的模樣,
顧章也有點(diǎn)被他的興奮感染了,當(dāng)(dāng)初,他第一次飛行的時候,表現(xiàn)(xiàn)得比科爾森興奮多了,那就玩得更盡興一點(diǎn)吧,他向著科爾森喊道,
“要加速了!”
“你說什么?”
周邊的呼嘯的狂風(fēng)(fēng)完全阻礙了雙方的交談,
但顧章卻不管那么多,帶著科爾森一起,把速度提到最高,隨著心意飛行,時而向上,時而向下,沒有任何規(guī)(guī)則,像風(fēng)(fēng)一樣自由。
二十分鐘后,鎮(zhèn)(zhèn)上的餐館里,
顧章和科爾森相對而坐,
此時,顧章正在啃著牛排,而科爾森則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把一大塊牛肉塞進(jìn)嘴里,咀嚼幾下后咽下去,顧章抬頭看著科爾森說道:
“怎么了?還在想剛才的事情?”
科爾森搖了搖頭,
“不,只是有些感慨罷了?!?p> “怎么?還有什么感悟?”
“不,我也說不上來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有些,嗯,感觸。”
“這不奇怪,畢竟.....”
正想給科爾森灌一些心靈雞湯,電話聲響起,
科爾森看了下來電號碼,是營地那邊的人打過來的,接通電話,
“我是科爾森特工,有什么事情?”
“我們剛才在營地抓到了一個試圖偷走錘子的犯人,他自稱是雷神托爾。”
“雷神托爾?他把錘子拿走了?”
“不,錘子還在原地,他沒能偷走,不過他打傷了我們幾個士兵,現(xiàn)(xiàn)在他被我們關(guān)(guān)起來了。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等我回來?!?p> “收到?!?p> 科爾森掛掉電話,說道:
“營地里出事了,我們得先回去?!?p> “什么事情?”
“我們抓了一個企圖偷走雷神之錘的小偷?!?p> “你覺得他是誰?”
“不知道,既然他拿不起錘子,那他應(yīng)(yīng)該不會是雷神,其次,他身手不錯,打傷了我們幾個護(hù)衛(wèi)(wèi)隊員,我猜測他可能是一個被雇傭的特種兵?!?p> 顧章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多說什么,他當(dāng)(dāng)然知道那個小偷大概率會是雷神托爾,但他也沒有必要和科爾森說這個事情,
“我們怎么回去?再飛一次?”
“不,我坐車回去就好?!?p> 這回答倒是讓顧章有點(diǎn)意外,但想了想,卻又在情理之中,應(yīng)(yīng)該說,真不愧是特工嗎。
“那我先走了?!?p> 顧章可不想坐車,那太麻煩了。
科爾森把一個身份證件遞給顧章,說道:“把這個帶上,你會用到的?!?p> 也不客氣,顧章拿了證件之后出了餐店,在眾目葵葵之下直接原地起飛,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打算,且不說這里是人煙稀少的小鎮(zhèn)(zhèn),即便是被人拍到了,神盾局也會把事情處理掉的,因此他根本無所畏懼。
沒過多久,顧章回到營地,隨便找了個士兵,把證件遞給他,然后問道:
“那個被抓的人呢?帶我過去?!?p> 即便顧章頂著一副亞洲人的面孔,士兵也沒有絲毫怠慢,而是很嚴(yán)肅地驚了個禮,回道:
“是,長官!”
兩分鐘后,顧章在一個四面都是玻璃的光亮房間里見到了一個身材健壯,滿頭金發(fā)(fā)的男子,他應(yīng)(yīng)該就是托爾了,不過讓他覺得意外的是,這個房間里除了托爾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相對于托爾和顧章而言,比較瘦弱,看上去文質(zhì)(zhì)彬彬,給人一種莫名的優(yōu)(yōu)雅感,看上去,托爾跟那個男子很熟,此時兩人正在交談,又或者說是爭執(zhí)(zhí),但因為隔著玻璃,因此顧章也聽不真切。
既然一個是托爾,那么另外一個,應(yīng)(yīng)該就是洛基。
顧章眉頭一條,他也沒想到會這么巧,一上來就能遇見兩位兄弟。
揮了揮手,讓士兵出去,自己則是走進(jìn)了這個臨時監(jiān)(jiān)獄里,看著兩兄弟詢問的眼神,顧章笑著說道:
“你們好,我是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