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鼎也被出來的男人驚到了,原來姐口中說的好友就是程鐫哥。
程鐫看他沒有反應(yīng),便主動招呼說:“鳴鼎,好久不見,你最近還好嗎?”
等了幾秒,鐘鳴鼎才想起自己還沒有說話。
“我很好,程鐫哥你不是去國外留學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住在這個公寓里。”
程鐫看著他說:“你不急的話,先進來吧,站在外面聊天也不好。”
兩人進去,門被關(guān)上了,鐘西西這下不能近距離觀察,急得團團轉(zhuǎn),甚至手上的紙盒子也被挖出一個印子。
“怎么看不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她又靈機一動,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是穿著搬家公司的外褂,就可以去假裝是他叫的搬家公司,自己不是就可以進去了。
踏上樓梯,走到門口,才想起開門的人如果是程鐫,就無法順利進去。
鐘西西眼看時間在流逝,摸出手機,撥響了鐘鳴鼎的電話。
“喂,姐,你怎么了?”
“你先不要說,聽我說就行,等會有個搬家公司的人來敲門,你必須給那個人開門。”
鐘鳴鼎還是一臉困惑,說:“姐,你是不是你偷偷跟著我來了吧?”
鐘西西也只好發(fā)出笑聲,說:“你姐整日都是日理萬機,沉醉工作,怎么可能有這空閑了。”
電話那頭,聽見里面有程鐫正在說話的聲音。
鐘鳴鼎說:“姐,好,那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掛了。”
按下門鈴的那一刻,鐘西西還是猶豫片刻,如果車禍是假的,那程鐫為什么要制造出來。
“先按下去,試試看。”
“叮……”,聲音響起來,鐘鳴鼎打開了門,一看到她。
“姐!你身上搬家公司的外套套哪來的?”
鐘西西立馬用手捂住了他的大嘴,眼神示意他不要說,不要把程鐫引來。
鐘鳴鼎只能配合的點點頭,又偷偷往在廚房的程鐫看了一眼。
“鳴鼎,先讓我進去,讓我藏個地方,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
鐘西西便直接將手里的箱子遞給鐘鳴鼎,眼疾手快,將門關(guān)好。
廚房的程鐫正好端了一盤炒好的菜,看到鐘鳴鼎站在門口。
“小鼎,你怎么站在哪里?門怎么開著?”
鐘鳴鼎轉(zhuǎn)過身,抓抓自己的頭發(fā),說:“剛才有個人問路,我便給他指了路,他好像走了。”
程鐫也只是簡單回了一個字“哦”。
鐘西西看到自家弟弟怎么上道,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又彎腰走到樓梯上面,又時不時讓鐘鳴鼎先過去,不要往自己這里看。
他就這樣看著鐘西西鬼鬼祟祟的往上走,眼睛也時刻注意程鐫的動向,生怕她被發(fā)現(xiàn)。
“程鐫哥,你回來后,我還沒見到你,你就發(fā)生了車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鐫手上的活也停了下來,眼神也稍微停滯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等我把湯煮好后,我再細細的跟你聊聊。”
灶上的火正燃燒正旺,鍋里的湯煮的發(fā)熱。
樓上的一間臥室
鐘西西正偷偷翻動著抽屜,準備尋找一些東西。
一路上,她總覺得程鐫的車禍,還有之后的消失,是有一個組織的行動。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跨國電話。
雖然對于陌生的電話,鐘西西心里有一絲疑惑和幾分恐懼。
“喂,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她將手機用肩膀和頭夾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你好,鐘小姐,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也想知道某些事,希望你能按照我說的做,不然小心令尊突遭不測。”
他的聲音低沉,甚至還帶一點挑釁意味。
這人真是可笑,鐘家的企業(yè)可是延續(xù)了幾十年了,各個地方都一部分勢力,不是只憑一句空話,就能嚇得到。
“你覺得你真能威脅到我,不怕我用盡各種辦法讓你進監(jiān)獄。”
男人喉嚨有一種沙粒,猶如脖子里長了個刺。
“我知道你父親在建立公司之前的黑料,如果你不想你父親身拜名裂的話,還是乖乖聽話。”
真的嗎?父親一直都是辛辛苦苦經(jīng)營公司,不可能會做出違背良心的事。
這一盤棋,不知道對方會出什么棋,錯走一步,就滿盤皆輸,必須走好下面的每一步。
“你說出你的要求,我辦到的話,必須將你手頭上關(guān)于我父親的一切都交給我。
男人似乎對她說的話感到很愉悅,徐徐的說:“只要你找到程鐫的筆記本,事成之后,我會再給你打電話。不過,不能讓第三人知道有這個筆記本。”
鐘西西又繼續(xù)問:“筆記本的特征是什么?”
“特征:外皮為黃色,具有一個金色外框,上面有一個密碼鎖。”
男人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好好的一個房間,已經(jīng)被鐘西西翻個底朝天,連床下、箱子里、枕頭下都被翻個面。
屋里她正在苦苦追尋,而門外程鐫正握住了門把。
“咔嚓”“咔嚓”,打斷了鐘西西的尋找。
她急忙躲進了柜子里,還用短袖擋住自己的臉。
敏銳的性格,讓鐘西西注意到程鐫,眼中一種冷狠,誓要找出那個始作俑者。
“我知道你在找東西,你還在這里吧,請出來。”
程鐫試著說出這一番話,目的就是要勾引出那個弄翻自己房間的人。
鐘西西最喜歡心里博弈,自己如果動了,一定會中了陷阱,必須按兵不動。
程鐫便開始尋找她的蹤影,開始拉起窗簾,打開箱子,查看床底,最后終于只剩下衣柜沒有查找。
腳步聲漸近,心跳聲也在加速,鐘西西突然發(fā)現(xiàn)衣柜下面?zhèn)€蓋子。
就在程鐫打開衣柜那刻,鐘鳴鼎敲響了門。
“程鐫哥,我想今晚在你這里過夜行嗎?”
程鐫停下手,看了眼門,又望向衣柜。
他還是去給鐘鳴鼎開了門,說:“小鼎,你想留夜的話,我等會給你騰個房間出來,我這里還有事,你可以先客廳看會電視吧。”
鐘鳴鼎卻說:“程鐫哥,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我還有好多的話要跟你講。”
程鐫還沒有回答他,手臂已經(jīng)被鐘鳴鼎拉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