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看不見(jiàn)的敵人
第二十九章看不見(jiàn)的敵人
第二天我和顧念一大早就來(lái)(lái)到了公司,我已經(jīng)(jīng)和陳總提前說(shuō)(shuō)好了,單心的案子由我和顧念來(lái)(lái)辦。我來(lái)(lái)到單心的辦公室,打開(kāi)了單心的電腦。我想看看單心最近在查什么案子,我總覺(jué)(jué)得單心出事應(yīng)(yīng)該和她查的案子有關(guān)(guān)系,單心平時(shí)(shí)除了工作,基本沒(méi)(méi)有什么業(yè)(yè)余的愛(ài)(ài)好,如果要說(shuō)(shuō)單心會(huì)(huì)有敵人那么一定會(huì)(huì)是工作上面的。
“張超,你把單心最近查的案子的資料全部給我。”“俊哥,其實(shí)(shí),單組長(zhǎng)(zhǎng)最后查的案子是鄭夫人母子自殺的案子。”我和顧念都驚奇的看著張超。“那個(gè)(gè),這是單組長(zhǎng)(zhǎng)最后讓我整理的資料,其實(shí)(shí)鄭夫人母子的案子公安局已經(jīng)(jīng)定性為自殺了。但是單組長(zhǎng)(zhǎng)也不知道為什么還要一遍一遍的查資料。最后那天晚上她還查看了監(jiān)(jiān)控錄像。”我接過(guò)(guò)張超說(shuō)(shuō)的資料,然后對(duì)(duì)顧念說(shuō)(shuō):“不會(huì)(huì)是鄭處長(zhǎng)(zhǎng)還有什么內(nèi)(nèi)幕我們沒(méi)(méi)有查到吧!”顧念思考了一會(huì)(huì)兒對(duì)(duì)我說(shuō)(shuō):“先看看資料吧!”
我和顧念把鄭夫人母子自殺案子的資料細(xì)(xì)細(xì)(xì)的查看一遍。我和顧念正看著資料呢,張超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jìn)(jìn)來(lái)(lái),“念哥,俊哥,出事了。”“怎么了?張超!出什么事情了?”“那個(gè)(gè)剛剛公安局的人打電話來(lái)(lái)說(shuō)(shuō):杜天死了。”“杜天,那個(gè)(gè)發(fā)(fā)現(xiàn)(xiàn)鄭夫人母子的社區(qū)(qū)員工。”張超聽(tīng)完顧念的話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我心想事情越來(lái)(lái)越有趣了,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本事,一天殺一個(gè)(gè)人。
我和顧念還有張超來(lái)(lái)到了那個(gè)(gè)杜天的家里,我們來(lái)(lái)到了的時(shí)(shí)候警察已經(jīng)(jīng)把杜天的家圍了起來(lái)(lái)。我們?nèi)齻€(gè)(gè)出示了一下證件,警察就放我們?nèi)齻€(gè)(gè)進(jìn)(jìn)去了。
我其實(shí)(shí)沒(méi)(méi)有真正的看過(guò)(guò)第一現(xiàn)(xiàn)場(chǎng)(chǎng)。但是就算我這個(gè)(gè)外行也一眼就能看出這里太奇怪了。杜天的尸體現(xiàn)(xiàn)在被掛在了窗戶旁邊,他的手臂已經(jīng)(jīng)脫臼了,雙臂反折著向后高高舉起,他的手里好像還拿著一把玩具鐮刀。他的雙腿分開(kāi)跪在了地上。還有最恐怖的是杜天的臉,他的表情是笑著的。而且是那種輕蔑的笑,好像在嘲笑什么人一樣。“顧念,你以前見(jiàn)過(guò)(guò)這種嗎?”“這是鐮刀魔,有人把杜天的尸體擺放成了鐮刀魔的樣子。鐮刀魔,圣經(jīng)(jīng)二十惡魔之一,以吸食靈魂為生。”“吸食靈魂。兇手為什么把杜天擺成這個(gè)(gè)造型?”我和顧念還在研究杜天的尸體時(shí)(shí)候,我們兩個(gè)(gè)的身后有人說(shuō)(shuō)話了。“你錯(cuò)(cuò)了,這個(gè)(gè)尸體不是被擺放成這個(gè)(gè)樣子的,而是他一開(kāi)始死亡時(shí)(shí)候的樣子就是這個(gè)(gè)樣子的。”我和顧念都回頭看看是什么人在說(shuō)(shuō)話呢!“你們好,我是這起案子的負(fù)(fù)責(zé)(zé)法醫(yī)(yī),你們叫我李醫(yī)(yī)生就好。”“那個(gè)(gè),李醫(yī)(yī)生,你說(shuō)(shuō)這個(gè)(gè)尸體的樣子不是后來(lái)(lái)擺出來(lái)(lái)的。”“是的,這個(gè)(gè)尸體沒(méi)(méi)有被拖過(guò)(guò),或者因?yàn)閿[造型而發(fā)(fā)生骨折的地方。就是說(shuō)(shuō)他在死亡的時(shí)(shí)候就已經(jīng)(jīng)擺出來(lái)(lái)這個(gè)(gè)樣子。”顧念走過(guò)(guò)來(lái)(lái)問(wèn)(wèn)李醫(yī)(yī)生:“他的死因是什么?”“失血過(guò)(guò)多。你們看他的腿,有人在他的腿上插了好幾個(gè)(gè)管子,血一點(diǎn)(diǎn)一點(diǎn)(diǎn)的從管子流了出來(lái)(lái)。所以死者應(yīng)(yīng)該是擺出來(lái)(lái)這個(gè)(gè)樣子以后又被插上了管子,然后失血過(guò)(guò)多而亡。”“李醫(yī)(yī)生,你覺(jué)(jué)得你現(xiàn)(xiàn)在說(shuō)(shuō)的話有道理嗎?”我好奇的問(wèn)(wèn)李醫(yī)(yī)生。“沒(méi)(méi)有,所以公安局這次才把案子交給了保密局,這里太奇怪了。”我走到顧念旁邊小聲的說(shuō)(shuō):“顧念,你覺(jué)(jué)得李醫(yī)(yī)生說(shuō)(shuō)的有可能嗎?”“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gè)(gè)杜天的意識(shí)(shí)被人控制了。”
我和顧念開(kāi)車往回走。“顧念,控制其他人的意識(shí)(shí)只有老三可以,但是他已經(jīng)(jīng)死了,難道鄭處長(zhǎng)(zhǎng)的實(shí)(shí)驗(yàn)(yàn)室里面還有能人。”“我已經(jīng)(jīng)讓顏寧去打聽(tīng)了,我們先回咖啡館吧!”
我自己先回到了咖啡館,顧念去停車了,我一進(jìn)(jìn)咖啡館就呆住了我是不是走錯(cuò)(cuò)地方了。這是我的咖啡館嗎?我一進(jìn)(jìn)來(lái)(lái)就看見(jiàn)滿屋子的人,賀銀成和兩三個(gè)(gè)年輕的男孩在忙著賣咖啡。偶爾還和買(mǎi)咖啡的女生一起合個(gè)(gè)影什么的。“賀銀成,這是怎么回事呀!”“李康俊,你回來(lái)(lái)了,怎么樣?我把咖啡館經(jīng)(jīng)營(yíng)(yíng)的不錯(cuò)(cuò)吧!”我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心想不錯(cuò)(cuò),不過(guò)(guò)我怎么感覺(jué)(jué)我的咖啡館要變成牛郎店了呢?顧念一進(jìn)(jìn)來(lái)(lái)也嚇了一跳,但是他馬上就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了。顧念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的就瞪了賀銀成一眼。
“李康俊,我們先回家吧!我看這里好像也不需要我們幫忙了。”我和顧念回到了家里。顧念簡(jiǎn)(jiǎn)單的做了一點(diǎn)(diǎn)吃的。顧念邊吃飯邊對(duì)(duì)我說(shuō)(shuō):“李康俊,今天晚上你試著去段哥夢(mèng)(mèng)境看看吧!我有點(diǎn)(diǎn)擔(dān)(dān)心他,現(xiàn)(xiàn)在段哥的消息我們是一點(diǎn)(diǎn)都沒(méi)(méi)有。”“好的,其實(shí)(shí),你不說(shuō)(shuō)我也想去看看。”
晚上10點(diǎn)(diǎn)左右,我和顧念一起躺在了床上,顧念把我們兩個(gè)(gè)綁在了一起。“顧念,這個(gè)(gè)沒(méi)(méi)有用,我們以前不是也用過(guò)(guò)嗎?”“我不是要保護(hù)(hù)你,我是希望你能帶我一起進(jìn)(jìn)去。”我看看顧念,心想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進(jìn)(jìn)去呢?
我睜開(kāi)眼睛一看,我的周圍全是黑色的,就像單心的夢(mèng)(mèng)境一樣。不會(huì)(huì)段哥也和單心一樣吧!“顧念,顧念。”沒(méi)(méi)有人回應(yīng)(yīng)我,看來(lái)(lái)顧念是沒(méi)(méi)有進(jìn)(jìn)來(lái)(lái)。“段譽(yù)(yù),段譽(yù)(yù)。”怎么回事?這里怎么什么都沒(méi)(méi)有?我現(xiàn)(xiàn)在是在段譽(yù)(yù)的潛意識(shí)(shí)里面嗎?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我好像看到人了。“是段哥嗎?”還是沒(méi)(méi)有人回應(yīng)(yīng)我。我慢慢的走過(guò)(guò)去一看。是段譽(yù)(yù)。“段哥,段哥。”我搖搖他的肩膀。但是他什么反應(yīng)(yīng)都沒(méi)(méi)有,我又細(xì)(xì)細(xì)(xì)的看看他,刀,段譽(yù)(yù)的胸口刺入了一把刀,我又摸摸了他的頸動(dòng)(dòng)脈,沒(méi)(méi)有跳動(dòng)(dòng)了,段哥死了。我緊緊的握著拳頭。雖然我現(xiàn)(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最好不要被我找到。我的憤怒已經(jīng)(jīng)到了極點(diǎn)(diǎn)了。我把段哥平放在地上。段譽(yù)(yù)的嘴里好像有東西,我慢慢的把段譽(yù)(yù)嘴里的東西取了出來(lái)(lái)。是一把鑰匙,一把老式的鑰匙。
“李康俊,你醒了。”“顧念,筆和紙。”顧念趕緊去客廳拿來(lái)(lái)了筆和紙。我憑借著記憶把那把鑰匙給畫(huà)了下來(lái)(lái)。“這是什么?”“顧念,段哥好像也遇害了,這是段哥嘴里面含著的東西,一把鑰匙。”顧念聽(tīng)到段哥也遇害了,心情比我還要激動(dòng)(dòng)。“顧念,你不要太激動(dòng)(dòng)了,我們現(xiàn)(xiàn)在一點(diǎn)(diǎn)頭緒都沒(méi)(méi)有,你要好好的思考,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們就更沒(méi)(méi)有勝算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huì)(huì)兒,等我起來(lái)(lái)發(fā)(fā)現(xiàn)(xiàn)顧念已經(jīng)(jīng)在客廳了。“顧念,你沒(méi)(méi)有睡呀!”“李康俊,你過(guò)(guò)來(lái)(lái)坐下聽(tīng)我說(shuō)(shuō):我昨天晚上又把這次的事情從頭到尾順了一下。首先這個(gè)(gè)兇手的能力一定在我們之上,還有就是如果他真的可以控制其他人的意識(shí)(shí),那么他就一定和鄭處長(zhǎng)(zhǎng)或者凌教授有關(guān)(guān)系。還有就是我認(rèn)(rèn)為單心和段哥應(yīng)(yīng)該已經(jīng)(jīng)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所以才被殺害的。”我一邊聽(tīng)顧念說(shuō)(shuō),一邊點(diǎn)(diǎn)頭。“李康俊,還記得那個(gè)(gè)給我們密碼的實(shí)(shí)驗(yàn)(yàn)人嗎?我覺(jué)(jué)得我們應(yīng)(yīng)該去找他,或許他會(huì)(huì)知道點(diǎn)(diǎn)什么?”“顧念,你知道他在哪里嗎?”“知道,保密局的人把他們送到了一間療養(yǎng)(yǎng)院。我已經(jīng)(jīng)讓顏寧打探到了醫(yī)(yī)院的地址了。”“那還等怎么,我們出發(fā)(fā)吧!”
顧念開(kāi)車,我們兩個(gè)(gè)出發(fā)(fā)去了那間療養(yǎng)(yǎng)院。“顧念,你見(jiàn)過(guò)(guò)這把鑰匙嗎?”顧念搖搖頭說(shuō)(shuō):“現(xiàn)(xiàn)在用到鑰匙的地方越來(lái)(lái)越少了。我好像好幾年都沒(méi)(méi)有見(jiàn)過(guò)(guò)鑰匙了。”我也同意顧念說(shuō)(shuō)的,我也好幾年沒(méi)(méi)有看到過(guò)(guò)鑰匙了。但是段哥最后把他含在嘴里,那么說(shuō)(shuō)明它一定很重要。
我和顧念到了療養(yǎng)(yǎng)院已經(jīng)(jīng)是中午了。我們兩個(gè)(gè)來(lái)(lái)到了療養(yǎng)(yǎng)院的前臺(tái)(tái),我剛要說(shuō)(shuō)話就看那個(gè)(gè)給我們密碼的實(shí)(shí)驗(yàn)(yàn)人了。“你們來(lái)(lái)了,我打了三份飯,過(guò)(guò)來(lái)(lái)一起吃吧!”我們兩個(gè)(gè)跟著這個(gè)(gè)實(shí)(shí)驗(yàn)(yàn)人來(lái)(lái)到了餐廳,我們找了一個(gè)(gè)角落的地方坐下了。“來(lái)(lái),這里最好的就是午餐了,我現(xiàn)(xiàn)在天天就盼著吃午餐呢?不要客氣。”“怎么稱呼您?”“百事通,在實(shí)(shí)驗(yàn)(yàn)室里面大家都叫我百事通,你們也這么叫我吧!我原來(lái)(lái)的名字連我自己都忘了。”“百事通先生,你本領(lǐng)(lǐng)這么大保密局那幫人怎么就這么放任你不管。”“李組長(zhǎng)(zhǎng),那是因?yàn)槲銥煲懶耍粋€(gè)(gè)要死的人他們要來(lái)(lái)干什么?”百事通說(shuō)(shuō)完就看看手表:“我還有15天零10個(gè)(gè)小時(shí)(shí)。”我和顧念看著他都不知道說(shuō)(shuō)什么好了。“你們兩個(gè)(gè)怎么這種表情?人都要死的,不過(guò)(guò)是放棄肉體而已,干什么那么悲傷呢?”我聽(tīng)著百事通的這句話怎么那么耳熟呢?對(duì)(duì)了,程瀟,程瀟最后的短信里面就是有放棄肉體這么一句話。我剛要開(kāi)口,百事通就說(shuō)(shuō):“李康俊,顧念,你們兩個(gè)(gè)不是他的對(duì)(duì)手,要是加上我也許還有勝算。要不你們把我?guī)希俊薄八欽l(shuí)?”顧念先發(fā)(fā)問(wèn)(wèn)了。“我告訴你們,我有什么好處么?”“你還能活15天零10個(gè)(gè)小時(shí)(shí)。”顧念陰森森的說(shuō)(shuō)話。我突然感覺(jué)(jué)好冷。哈哈哈哈哈!“顧念,你太有趣了,好吧!我?guī)湍銈儯以趺匆慘煤沒(méi)?5天零10個(gè)(gè)小時(shí)(shí)呀!”
顧念給陳總打了一個(gè)(gè)電話,不一會(huì)(huì)療養(yǎng)(yǎng)院的人就給百事通辦理了出院手續(xù)(xù)。百事通從上了我們的車就沒(méi)(méi)有消停,一會(huì)(huì)兒?jiǎn)柲睦锏幕皰伜貿(mào)裕粫?huì)兒又問(wèn)(wèn)哪里能看美女,我被他煩的不行不行的了。
“呦,你們兩個(gè)(gè)住一起呀!那我不就成了電燈泡了嗎?”我最后的一點(diǎn)(diǎn)忍耐也被百事通最后的這一句話給消耗掉了。我生氣的大聲喊著:“百事通,你還有完沒(méi)(méi)完。”百事通看我好像真的生氣了,就馬上換成一副很正經(jīng)(jīng)的表情說(shuō)(shuō):“那個(gè)(gè),李康俊,我剛剛看到你車了有一幅畫(huà),那是一把鑰匙吧!我知道那是一把什么鑰匙?”
百事通一進(jìn)(jìn)屋就把冰箱打開(kāi)了,什么水果,蛋糕,飲料,只要是能吃的他都給搬了出來(lái)(lái)。大屁股往沙發(fā)(fā)上面一坐就開(kāi)吃了。我站在旁邊看著百事通,我真的特別想上去打他一拳。
“李康俊,你的那把鑰匙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在段譽(yù)(yù)的潛意識(shí)(shí)里面。”“哦!那,那個(gè)(gè)什么譽(yù)(yù)的是不是已經(jīng)(jīng)死了。”“百事通,你怎么知道他已經(jīng)(jīng)死了。”“你們想知道嗎?”我真的受夠了這個(gè)(gè)百事通了。不過(guò)(guò)顧念可和我不一樣,顧念一直都是行動(dòng)(dòng)比思考快,就在我考慮怎么對(duì)(duì)付這個(gè)(gè)百事通的時(shí)(shí)候,顧念的一把刀已經(jīng)(jīng)飛到了百事通的面前。嚇的百事通把手里的水果都丟掉了。百事通看看顧念,又轉(zhuǎn)(zhuǎn)過(guò)(guò)頭看看我說(shuō)(shuō):“你們準(zhǔn)(zhǔn)備好了嗎?對(duì)(duì)付那個(gè)(gè)夢(mèng)(mèng)魘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