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林臨淵就是在學(xué)校的辯論社團,他是社長,作為一個不擅長辯論的人,我加入社團也只能做個熱心腸的觀眾,而且介于他的這么一個校草的名氣,去學(xué)校看辯論賽的人可真是整個大教室都擠不下,虧我還是辯論社的,平常能見到他的機會也只有社團開例會和布置任務(wù)的時候……
見不見到都還好,至少可以聽見他聲音就好,他的聲音好聽,總是給人滿滿的安全感,聽著十分溫暖……
喜歡一個人的理由有很多,喜歡林臨淵的理由幾個本子都記不完。
雖然不可否認他爸媽遺傳下來的基因鑄就了他無人可及的外表,但是其實如果肯透過他外表去認真用心地了解他,真的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一個特別溫暖的大男孩,而且特別有孝心,可以說,他的內(nèi)在完全可以與他的外在匹敵,真正成為一個內(nèi)外兼具的全民偶像。
當然,這公文化的片段就是從后援團雜志上面摘抄的,林臨淵可是何許人也,有專門宏大規(guī)模后援團的A大知名校草,還有專門的校雜志社辦的雜志專門提供他的各種行程,然而學(xué)校沒有覺得專門幫他辦個雜志有多么不妥,提高學(xué)生的知名度可以提高學(xué)校本身的知名度,同時也可以網(wǎng)羅更多的生源,一舉兩得的事豈不美哉?
之所以說我也只能在社團做個熱心腸的觀眾是因為有次布置任務(wù)的時候,我被抽到了,他說要鍛煉每一位社員,所以就抽簽讓我去準備準備明天的辯論賽,本來說我是新手就讓我去當四辯,還專門請了幾個輔導(dǎo)員來觀摩明天的辯論賽。我當時特別緊張,不敢去辯論,所以就畫了一條魚,雙面都畫得焦黃焦黃的,強烈拜托我室友幫我把我的魚兒畫作交給他,說我要不行了,我已經(jīng)不能翻身了,這次千萬不能上臺……
室友本著解救我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開門見山就跟他說我有對面恐懼癥,這是一種世上罕見的心理疾病,只要對面一坐著人我就會抽搐,然后說什么話都不由自己了,時間一長就會如同這只不知是炸的還是烤的焦黃酥脆的咸魚,再配上室友的神演技,顫悠悠地將咸魚遞給了他還真像那么回事。
據(jù)室友說他當時的表情十分疑惑,嘴巴張得大大的,她就差點幫他把咸魚塞他嘴里了,半晌之后他強忍住笑地說,不好意思,同學(xué),你說的這是誰?
室友倒是提前就準備好了這個問題,拿出了我的大頭貼啪一下貼在了魚頭上,“喏,就是她,四辯,咸魚?!?p> 這個梗我既覺得好笑又覺得竊喜。
好笑是因為覺得他腦子沒傻,完全抵得住我室友的神經(jīng)氣質(zhì),問的表情肯定萌萌的巨可愛;竊喜是因為從此之后他就記住了我的名字了——咸魚,而且他也知道了我不會去辯論,只會去聽別人辯論。
本人名叫弦漁,從小到大的別名就是咸魚,都已經(jīng)習慣了,畢竟有個通俗化的名字也有好處是不?這不,生動形象到他都記住我名字了。
那次的辯論賽就因為臨時找不到人由他自己代勞了。
經(jīng)過那次之后,反正我下次在辯論社出現(xiàn)之后他就已經(jīng)能叫我咸魚咸魚的開我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