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楊柳岸,曉風殘月
高一還有一件尷尬的事情,當時上體育課的時候發(fā)現(xiàn)初三的人也在操場上體育課。我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班有一個美女,于是就盯著看。也許是自己看得太認真的,很快就被一旁的同學取笑。更糗的事情很快發(fā)生,因為要跑50米我跑到半路,一只鞋子居然飛了出去。這個鞋本來是我爸的,他沒穿過。但是尺碼并不符合我的腳,所以有點大。當時就好狼狽,被一群人嘲笑。
高二的時候,我依然每天傍晚去老師家吃晚飯。那個老師沒有教過我,因為那位老師年級非常大了。他的老婆做飯給我們吃,每頓飯收取2塊錢。反正比食堂吃的可口,我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美女。一看就是高一的新生,我也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是如何的神通廣大,居然輕易的就弄到了人家的芳名。每次就看著她在我對面吃飯,我就偷偷看著她。一向自慚形穢的自己卻始終沒有和她說過話。
我還在這群高一的學生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在我五六歲的時候還是住在縣城里頭。那時候鄰居的孫女偶爾會從市里來看望奶奶。那時候她的父母已經(jīng)離異了,她因為坐車還被燙傷身上有塊疤。我們當時關(guān)系很好,但是10幾年后從知情人那里得知她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我了。本來我還想相認的,但既然人家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那就算了吧。
因為自己軟弱可欺的性格,所以在高二的時候還被我前排的兩位女生欺負。此時有一個矮個子的女生為我打抱不平。我那時候非常感動,以為這就是愛。于是我就買了花送給她,算是感謝。并且希望跟她交往。那天活動課,我們兩個坐在籃球場邊上聊了很久。
從那之后,我就隔三差五的送她禮物。因為是學生,所以我也沒什么零花錢。我就把自己初三買的足球送給了她,媽媽當時剛好從云南旅游回來,我又把一些紀念品也送給了那個女生。每天晚上我們還會一起騎車回家。但是旁邊卻有一個電燈泡。
那個肥仔我在初中的時候就認得,是我隔壁班的。我們考試的時候曾經(jīng)分在了一個考場,所以就那么聊了起來。初中時期覺得這個肥仔還不錯,現(xiàn)在高二分班之后沒想到跟他到了一個班級。這才發(fā)現(xiàn)他有多么的死煩人。現(xiàn)在他知道我們在交往,就每天晚上跟著我,就像跟屁蟲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那時候的確是啥也不懂的,可以說從開始到現(xiàn)在我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那時候的我還是太羞澀了,啥也不懂也沒有膽量。如果當時勇敢一點,或許就會跟她牽手成功了吧。
我對她的好感也不是突然產(chǎn)生的,而是慢慢發(fā)展起來的。并不單純因為她為我打抱不平這一件事情。起初我們晚上下了晚自習,我們的車都被保安用鐵鏈鎖起來了。可能是因為我們沒有按照要求停放吧,需要沒人罰一塊錢。我身上沒帶錢,于是她幫我付了。中秋節(jié)的班級晚會上我還唱了一首粵語歌,因為唱的太好了有人還質(zhì)疑我是對口型。只有她認為我唱歌時的樣子還挺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