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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食物已經風卷殘云了,杯盤狼藉,幾人打著飽嗝,聽著趙天慢慢敘述。
渾天幫那次,幾個小孩是知道的,但暗黑森林那次,幾人印象有些模糊。
趙天將暗黑森林之中的遭遇挑挑揀揀的說出來,讓幾人明白了個大概。
霍洪放下筷子沉思,現在是多事之秋,魔道之人現在肆無忌憚,也在情理之中,不過,白水鎮實在是太不起眼了,人口也不多,這些魔道之人潛伏在這里,究竟是為什么,霍洪一直想不通,現在也還是想不通,小小的白水鎮到底有什么東西,是魔道之人惦記的。
“嗯,按你們所說,渾天幫和魔道勾結的可能性很大,不過,既然渾天幫選擇你們作為圣子,那么你們目前就是安全的,我想,他們的目的不過是將你們培養強大后,再將你們貢獻給魔道之人,用邪功吸收你們的本命星魂。”,霍洪看著幾人,“所以,你們現在不要有任何擔心受怕的心理負擔,只管用心修煉,暗自收集渾天幫與魔道的信息,到時候,將他們一并殲滅。”
“還是我們獨自行動?”,趙天扭頭問道。
“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是不足以對抗魔道中人的,我的話估計也是夠嗆,所以你們只管收集信息,修煉,爭奪渾天幫幫主之位,至于魔道之人,我會去想辦法消滅掉他們。
好了,你們去休息去吧,下午還要繼續交流呢。”
趙天幾人行禮,陸續離開。
“老大。”,看到趙天出來,古闖攔住了他,“我正要找你呢,聽他們說你的身體沒有大礙,我就放心了。”
“怎么了,有事?”
“是這樣,老大,我了解過了,下午要和我對戰的那個人實力非常強勁,而且他的攻擊更加迅猛,我怕自己扛不住。”
“所以呢?”
“老大,你是不是有防御之類的法寶啊,上午那一件威力太大,您居然毫發無傷……”
“……”
“嗯……這個……,老大。”,古闖搓著小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不要說了,不借。”,趙天變得冷漠。
“啊,為什么啊,老大,戰斗一結束,我就還給你的,我不會拿著寶貝跑路的。”,通過趙天的回答,古闖明白了,老大的確是有著防身用的法寶,抵擋住了那恐怖的一劍。
你跑的掉嘛,趙天心里吐槽。
“我問你,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趙天扯了個和法寶不相關的話題。
明知老大不想借法寶,尋找借口,但老大發問,古闖也只好先回答。
“那自然是戰勝水澤學院啊,多多的贏得勝利,為學院贏得聲譽,也為我們自己出口氣啊,我們太弱小了,是時候展示完美強大的一面了。”,古闖略加思索,說道,臉上的神情不受控制,他實在是太想贏了。
“你覺得我們可以贏得幾場。”,趙天又問。
古闖瞬間頹廢,“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應該贏的場次不超過八場,這還是最好的結果了。”
“是啊,我們最多只能贏八場,這是最好的結果,也是足夠展現我攀升學院的實力了,畢竟,我們同水澤學院的實力相差太多了。”,趙天繼續說道,“如果我將法寶借給你,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借給其他人,這樣,我們學院贏的場次會不會超過十場。”
“真的嗎?”,古闖興奮道,“如果是這樣,老大絕對是攀升學院第一功臣了。”
“是個屁。”,趙天厲色道,“你腦袋里是這樣想的?”
古闖面龐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不明吧老大怎么突然就翻臉了。
“你的格局太小了。”,趙天背著手,慢悠悠的往休息的地方走去,古闖在其身后跟著,“這次交流,要的的確是爭一口氣,要我們攀升學院在世人腦海中的存在感強上幾分。我們需要的,是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同水澤學院弟子切磋,而不是依靠法寶取得勝利,因為那樣的勝利是沒有意義的。
我的法寶,終究還是太低級了,水澤學院難道就沒有法寶供他的弟子們獲得勝利嗎?
自然是有,飛劍他們都可以當做賭資,那么比飛劍更強的武器他們肯定還有很多,但他們沒有使用,而是用自己真正的實力參與對戰,不然的話,我們恐怕一場都不可能勝。
法寶終究是外物,依靠它贏得勝利,無疑是作弊,為人所不齒。”
“額,”,古闖看這趙天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老大不是也用了嗎?”
“那能一樣嗎?這法寶本就是我的,對于我來說自然不是外物,也就沒有作弊一說,但對于你們來說可就不同了,明白了嗎?
滾蛋吧,我要休息了。”,說話間,趙天已經走到了休息區。
“哦,那老大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古闖一臉落寞,走開了,他為自己下午的對戰感到擔憂。
“盡力而為便好了,輸贏其實并不重要。”,趙天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古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因為他知道,老大已經休息去了。
回到房間的趙天并沒有休息,下午的比試幾乎是沒有自己的事情了,所以不必調整狀態。
趙天拿出飛劍,放在手心,看著有些平平無奇,不知如何使用。
會不會是飛劍上刻制的有法陣?
趙天將星魂之力凝聚指尖,流入飛劍。
一下子,飛劍膨脹到了三尺,將趙天嚇了一跳。
飛劍被放大,趙天終于可以看清飛劍之上具體的秘密,好家伙,居然真的有器紋,還是三種器紋。
趙天有些興奮,拿出煉器心得對比,失望的發現這些器紋有些普通。
不過,對于現在的趙天來說,這把飛劍的功能足夠了,只要趙天自己能凝聚器紋,他完全可以將器紋刻畫在飛劍上。
星魂之力在飛劍上游走,飛劍仿佛化作了自己的右手,隨心所欲,趙天玩的不亦樂乎。
玩弄了一會兒,趙天感覺自己完全熟悉了飛劍的使用方式,便不再去管它,將之收了起來,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忽然想起來,要離受了重傷,于情于理,自己都該去看看的。
出了門,來到水澤學院休息區。迎接他的,是一雙雙仇視的目光。
“請問,要離在哪個房間。”,趙天硬著頭皮問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