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埋下禍根
坐公交車到了故宮外面,要門票,我就順著大路溜達了一圈,遠遠的看去,紅墻碧瓦,蔚為壯觀,經過一個大門,兩個帥氣的武警筆直的站立,一個長發梳理的油光、赤裸著后背、背書一個冤的無腿的男人坐在門口一個棉墊上,默默無聞……
回到了西站,我在站里買了兩瓶500毫升裝的二鍋頭和一只BJ板鴨,去一個書店買了一套《生活禪》,證明我來過BJ。為了節約住宿費,我和很多盲流一樣,用一張報紙,頭下墊著一個包,就在西站的地板上迷迷糊糊睡著了,等著第二天回武漢的火車……
她的妹妹要我回來的時候順便帶點東西回去,說是給她買的治療凍瘡的中藥。于是我從BJ回來的時候就在武漢停了下來,打電話聯系到了正在上班的她!
武漢的天氣真的很可惡,BJ的夜里還有一絲寒意的時候,這里已經是燥熱難當了,我穿著一件襯衣,背著一個包,氣喘吁吁的趕到和她會合的地方,她也請假從廠里出來了。
幾年沒有看見她了,小姨子越發漂亮,身材很不錯,還是帶著她的前男友回家的時候看見過的,現在大變樣了,已經不是我們談戀愛時看見的她那樣青澀了,但是估計是上班很辛苦,面色不怎么好,很累的樣子!她落落大方的帶著我去他們租住的房間里!她現在的男友是武漢江夏的人,聽說很是個好男人,非常會做家務,什么洗衣服、做飯、洗碗之類的活兒都是他包干,尤其最重要的是對她馬首是瞻,從不說半個“不”字,事無巨細全憑小姨子發落!真的是福氣呀,如今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找不著了,我默默地恭喜她!
進了房間,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打開電扇吹起來,一頭短發隨風飄舞。她問我熱不熱,需要洗一下嗎?我進了衛生間,只用涼水沖了一把臉,幾日以來的風塵隨著嘩嘩的流水進了長江,頭發和臉上還滾著水珠,我沒有擦,也坐在床沿上直接在電扇前吹著。嫵媚的小姨子薄紗隨風起舞,吹彈欲破的肌膚時隱時現,燥熱的天氣真的熱到了極致,我的血液似乎就要沸騰……
稍微涼快了一點,她找出東西給我收拾好,我們一起出去,在一家小飯館里炒了幾個小菜,喝了一瓶啤酒,她已經吃過了,于是傻傻的看著我吃,酒足飯飽后我去車站靜靜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給她原原本本的匯報了全部事情的經過后,她雖然也很失落,但是也還是沒有責怪的意思,因為我們事先就有很好的心理準備,沒有太大的希望是一定要領獎。我也大致講了一下第一次去BJ的感受,她還投來羨慕的眼神,神往首都的意思一覽無余!
以后的日子里,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也不知具體什么地點,或許是神差鬼使,或許是耳畔私語,我居然對著她說出了一件大事:這次在武漢看見小姨子的特別感受!雖然是很短暫的血液激情燃燒的時刻,我把這個真實的想法和當時的境況斷斷續續全部描述了給了她,從此,埋下了一個致命的禍根……
華中農業大學的一頭公豬,拍賣了15.5萬元,我值不值這個價還真的很難說!不過我對于那里的種豬有了興趣。因為品種改良工程要建設人工授精站,在扶持政策的支持下,我決定“高起點、高標準”打造一個規范化的生豬人工授精站,去武漢華中農業大學種豬場引種豬!
姨妹子生小孩了,在武漢擺酒,我們在岳母的率領下,浩浩蕩蕩的開去江城。車子是一輛面包車,我的朋友開的,我租的他的車。從宜昌過去才有高速公路,這邊顛簸的很厲害,一路上兒子、岳母和她都是暈乎乎的,我們邊走邊停,為了照顧他們幾個暈車的人,常常停車休息。到了武漢,朋友也不熟悉城里的道路,一起走的小舅子雖然在武漢混跡多年,也記不得路,自己沒有車的人更多的是習慣了跟著別人走,路這個東西不需要自己來記。我下車了,打個的士在前面帶路,他們開車在后面緊跟,就這樣,午夜時分,我們終于到了江夏區一個陌生的“小山村”。
幸好我當年學習地理的興趣很高,而且不暈車,在黑暗中辨別方向的能力很強,我第一次到這個地方,帶著他們找到小姨子家時,一群人激動得想哭!
無法用優美的言語表述小姨夫家里的狀況。一棟三間瓦房,沒有二樓的那種,雞圈在堂屋一角,很有農家特色。他們常年在城里打工,家里幾乎沒有管過,對于我們的到來,全家上下還有周邊的鄉鄰都異常的興奮:原來恩施山谷的出來的人長的不一定都像野人!我們被當作上等賓客安排坐在堂屋里的八仙桌的旁邊坐,這或許是和恩施文化最大的差異,其他就幾乎沒有差別。他們絞盡腦汁的招待我們這些遠方的客人,看得出來是一個淳樸的農村家庭,不善言辭的他更是只會羞澀的微笑,踏實的人!我放心!我們放心!
我興高采烈的哼著小調,因為我發現這個情況以后,比比看,他人長得不比我帥,文化不比我高,能力不比我強,家里也不比我好多少,將來相處的日子比較不容易出現代溝了!
出了他家,順便輾轉來到華農大,花了5000多元,買了一頭大約克種豬和一頭長白種豬。“小伙子”們很帥氣的和我們一起擠在面包車里,我用幾塊木板把它們和我們隔開了一下,以表示我們多少有一點區別!很貴重的寶貝,我一路呵護有加,天氣炎熱,不斷的給他們灑水,就差沒有抱著它們的頭輕輕地撫摸:“小伙子,跟我去恩施好好干,憑你們的條件前途無量!”
我是很有愛心的人,一個對豬都可以動情的人,我就納悶,我后來怎么成了別人口里的不心疼女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