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你在這里干嘛?”
向君瑤直接跑到白易身邊便是一頓質問。
白易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說道:“問許致遠當年的事情?!?p> “當年的事情?”
向君瑤眉頭微皺,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面。
許久,許致遠開口說道:“當年的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太多。當年傅年言被抓的前一個晚上,那天晚宴我看見陳蕊在和夏靜巧說什么話,當時我并不認識夏靜巧,只是后面才知道那天跟陳蕊說話的那個女孩子是夏靜巧?!?p> “夏靜巧?陳蕊跟夏靜巧有什么可說的?”
向君瑤問了一句,突然大腦一轉。
她瞳孔一陣,陳蕊跟夏靜巧有過交流?當年出庭作證的不僅僅是墨子煥,還有陳蕊!而且正是陳蕊那條視頻才坐實了傅年言那晚跟著夏若胭一起出去了!
但是夏靜巧為什么要害夏若胭?夏若胭不是她的大姐嗎?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白易問。
許致遠有些瑟縮的縮了縮脖子,有一絲無奈的說道:“當年我替陳蕊一起當庭作證讓傅年言入獄,再后來直到現在,我都只是陳蕊名義上的男朋友,而且陳蕊真的太狠了,騙著我的感情奪了我的家產,現在像扔垃圾一樣把我仍在一邊。還威脅我說如果不守好嘴,就讓夏氏滅我家滿門。我現在也是被逼無奈...”
“現在墨氏那邊也在逼我實話實說,無論是墨氏還是夏氏。我許致遠都惹不起,但我相信墨氏一定會保我一家平安,只要不要再讓陳蕊禍害我的家人...”
“許致遠,今天見過我們兩個的事情誰也不要說?!卑滓桌渎曊f道。
他雖很同情許致遠,但并不可憐他。現在許家所遭受的一切,難道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嗎?
他也不太想管太多雜事,要不是墨子煥讓他調查當年傅年言入獄的原因,想必他永遠也不會來摻和這一腳。
向君瑤聽著許致遠的話,早已震驚不已,她沒想到陳蕊竟然這般狠毒。而且還跟夏氏有勾結,那就不難想到,肯定是夏氏內斗,可能后面還會有更大的陰謀!必須要馬上告訴小言!
“白易我要去找小言了,我先走了。拜拜~”
“一起,今天星期六?!卑滓坠粗旖?,拉著向君瑤上自己的車,就開車向著‘鹿角灣’開去。
“你怎么知道小言在‘鹿角灣’?”
路上向君瑤有一絲好奇的問道,她從來沒跟白易說過小言在‘鹿角灣’,她也是剛剛在車上才問到小言在哪里。
白易一愣,微笑道:“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p> 向君瑤切了一聲,甩給白易一個白眼。
“真不要臉?!?p> 白易淡淡的淺笑著什么也沒說。
向君瑤也不想理會,拿起手機便開始激烈的玩起了游戲,一局剛好結束,白易也正好到達了‘鹿角灣’。
傅年言很早便安排伊管家出去接她們倆過來,君瑤說她有大事情要告訴她,她到想聽聽她有什么大爆料。
“小言!”
傅年言坐在客廳,大老遠就聽見了向君瑤的聲音。她聞聲走去,向君瑤正向她揮著手。
傅年言勾著嘴角,回想起在寧城接向君瑤的那一刻,那可愛的臉蛋,那妖嬈的身段,怎么看都覺得不符合。
向君瑤沖到傅年言面前,拉著傅年言的手就開始忍不住說了起來。
“小言我跟你說,那個陳蕊跟夏氏有勾結!多半是夏氏內斗,你被牽扯進去了,今天那個許致遠好可憐哦,她說被陳蕊奪家產,欺騙感情,威脅性命。”
向君瑤滿臉同情的表情。
傅年言看著向君瑤同情的臉蛋,心里忍不住的想笑,這小妮多半是幸災樂禍。
“嗯,我知道?!彼鸬?。
向君瑤一臉震驚,小言怎么知道?
傅年言淺淺一笑,打趣的說道:“你知道事兒,我能不知道嗎?”
向君瑤瞬間一臉挫敗感,她還以為小言不知道。本想著來好好邀功一番,結果居然知道。
“我也才是剛知道不久,快進去吹吹空調,外面太熱了。”
傅年言拉著向君瑤的手就向著里面走去,帝都這夏天可真的太毒了,那太陽都感覺可以曬死人了。
傅年言和向君瑤剛踏進里面,突然身后就傳來一陣道歉聲。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去花園澆一下水...”
只見白易身旁站著一個女傭,衣服上面濕了一大片。
白易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說了一句:“無礙?!?p> 跨步便向著里面走去,誰知女傭突然跑上前,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毛巾。
她連忙上前,滿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把身上的水擦一擦...”
說著她便想擦一下白易身上剩余的水珠。
白易眉頭微蹙,臉上出現一絲不悅,但也沒有阻止女傭的行為。
“小小,你帶他去二樓換身衣服吧?!贝藭r傅年言開口淡淡的說道。
她看著蘇小小的行為,也有一絲疑惑。
心想,剛來就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