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于面子夏立峰也不好再打臉陳世杰,陳世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打臉就會顯得他刁鉆刻薄了。
他們三家人就在虛情假意當中寒暄著,各懷著鬼胎,各自打著心里的算盤。
傅年言依舊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今天拍這個戒指已經足夠達到她的目的了,以前像這種慈善晚宴都會有不少人巴結傅氏,像現在那些人全部去巴結夏氏和墨氏去了。
也可以很好的反觀出,這些人都是向著墨氏和夏氏,如果哪一天傅氏真的倒臺,想必這些人肯定是最先啃他們傅氏一口。
她手里拿著剛剛拍下的藍寶石戒指交給了江夜,嘴里說道:“江夜,你把這枚戒指給君瑤吧。我給她拍下的,希望她能圓了我愛情的夢。”
江夜皺著眉頭,他聽懂了傅年言話里的意思,可是她對君瑤真沒那種意思,再者小言說她愛情不美滿?
“小言,這枚戒指是你拍下的,那就應該由你戴著。雖不知你跟墨子煥有過什么事情,但是我和君瑤都希望你的愛情是美好的,就同這藍寶石一樣。”
墨子煥這人江夜看不透,四年前他感覺墨子煥待小言是極好。可是就在三年前他出庭指認小言入獄,又將小言強制留在‘幻焰’,還針對傅氏企業,他真的看不透墨子煥這人,好像做事都是陰晴不定,對人也是冷冰冰的。
“江夜,這枚戒指轉交給君瑤。我不管是你還是君瑤,我都希望你們愛情能美滿,我是不行了,我和墨子煥孽緣太深了...”
傅年言將戒指強制塞給江夜便離開了慈善晚會,她啊,對于愛情的夢算是破碎完了,連最后一點希望都沒了。
只能將夢想給予給他們,愿他們能如愿的娶到或者嫁給最深愛的那個人。
江夜無奈,只好收下戒指,想著晚上帶回去給君瑤,既然小言這么執念,他也希望君瑤最后愛情能美滿。
可是世事如常,誰也不知道在以后,他和向君瑤的愛情,兩個都艱難得刻苦銘心。
傅年言在慈善晚宴門口遲遲徘徊,想著該去哪里,有時候連她自己都琢磨不清自己的心思。
以前她愛的是墨清風,說得更明白點更像是愛慕,那種年幼時對美好實物的向往。
在后面的日子她也很好的勘測自己的內心,對于墨子煥她心里有種說不清的情緒,是怕?還是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總是讓她焦躁難安。
她開始回憶最初,那個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人好像一直都是墨子煥,就連長大了也時時刻刻都是墨子煥經常出現在她面前,時長跟她作對,時長逗她開心。
總覺得那個胖胖的身影一直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那白皙的皮膚上有著肉乎乎的身軀,那肉嘟嘟的臉蛋無論怎么看都是可愛至極。
這么一想好像現在的墨子煥完全不是她印象中的模樣,更或者說像是換了一個人。或許只是相同名字的一個人罷了,她從來沒有把現在的墨子煥和以前的墨子煥做對比,許是不愿意,寧愿欺騙自己也不想去磨滅兒時那些美好的記憶。
現在的墨子煥是一個她不認識,不曾有回憶。她懼怕,她憎恨的一個人。
在她回想之際,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一個人拿著棍子直接狠狠的敲上她的頭,在她快要倒下的那一刻,她轉頭看見那個人的臉時便刷得一下到了下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待在一個昏暗的小木屋內。
木屋狹窄得可怕,陰暗潮濕。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陳蕊,陳蕊旁邊還站著幾個大漢。
她蹙著眉頭,內心平靜如水。
陳蕊此刻卻滿臉笑意,那臉上盡顯惡毒之色。
“傅年言,既然我活不成那你也別想活!”
陳蕊清純的臉上,不知道何時多了許多傷疤,就連身上看樣子感覺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魚死網破了?不裝了?”
傅年言嘲諷道。
“呵!傅年言我告訴你!既然墨子煥要我死那我也要你陪我一起下地獄!”
傅年言皺眉,墨子煥想她死?她不是墨子煥的得力助手嗎?當初還讓她給她下跪來著,怎么得說翻臉就翻臉了?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會翻臉。陳蕊白蓮花的計謀可是無敵的,倫理墨子煥是不會發現的,中間出了什么變故?
“還裝傻?你是不是對墨子煥說了什么?不然墨子煥怎么會直接開除我!還讓冷野來殺我!傅年言你可真狠啊!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讓墨子煥替你舔血了!我陳蕊那點不如你?那墨子煥瞎了眼吧!”
陳蕊此刻臉上滿是憤怒交加,她不甘心!憑什么墨子煥說殺她就殺她,連個正當的理由都沒有!憑什么!當年她替墨子煥當牛做馬,為她睡過無數男人,現在說扔就扔?說殺就殺?
要不是她機靈,恐怕現在早就是冷野刀下的鬼魂了!
墨子煥既然你不想讓我好過,那我就讓你也別想好過!殺了你最在乎的人,讓你生不如死!
“陳蕊,想必你是找錯人了。我從來不是墨子煥在乎的人,我們只是形婚而已。”
傅年言好似看穿了陳蕊的心思,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