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西江市
安頓完爺爺后,第二天一早顧言澤就跟著楚賀一群乘坐飛機(jī)前往了京漢市,而黃濤則是去做任務(wù)了。一路上,誰也沒說話,都是沉思著。而顧言澤自從聽楚賀講了關(guān)于昨晚的事后,一直都在思考著。
“異能,破異者,魂族。。。。。。”一切似乎來得太突然了,顧言澤根本就沒做好接受的準(zhǔn)備,于是他干脆不想了,靠在舒適的艙位上,呼呼大睡起來。
很快,飛機(jī)到了京漢機(jī)場,下了飛機(jī),一行人先是吃了頓午餐,只是大家都聊得其樂融融,而只有顧言澤顯得十分生疏,一人獨自在角落吃著。
這一幕卻偏偏被楚賀見了,原本豪放熱情的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望著顧言澤,一聲壞笑道:
“顧老弟喝酒嗎?”聽了楚賀的這句話,一旁靜靜吃飯的顧言澤先是一愣,然后望著楚賀那怪異的眼神,頓時明白了楚賀是想根自己斗酒啊!便豪邁的說道:
“來!上酒”
要知道,顧言澤可是西江大學(xué)大一的酒王,斗酒還沒輸過呢!今日有人來挑戰(zhàn)當(dāng)然得接下,也借這個機(jī)會與大家交流交流。
“好!爽快!”楚敬大聲說道,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眾人明白這是老大自信的表現(xiàn),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酒鬼。
讓服務(wù)員上了兩箱啤酒后,兩人的大戰(zhàn)隨即開始,比的是時間,看誰先喝完這一箱啤酒。
“開始!”秦楠喊道,手中的計時器也開始計時。
一瓶、兩瓶、三瓶。。。。。。直至箱內(nèi)空空如也,兩人也幾乎都是同時喝完的。喝完,兩人同時站起身,又都同時向餐廳的廁所飛奔而去,只留下眾人在那哈哈大笑。
這時,一旁坐著的林厭都快笑岔氣了,用手輕輕擋著嘴道:
“如果佐翊在的話,應(yīng)該會更有意思吧!”
這時,秦楠又笑著附和道:
“是啊!是啊!佐翊哥哥在的話,說不定更精彩呢!”
一旁的江枳和秦北見這兩人說得話,不經(jīng)給佐翊暗暗感嘆道:
“佐翊啊!你命真苦啊!我們這些做大哥的哥真是保不了你,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說起年齡,西江分組從大到小分別是:楚賀二十五、林厭二十三、江枳和秦北二十二、佐翊二十、秦楠十九共六人,而今年的秦楠也算是高中畢業(yè)了,至此西江破異組的人手力量也更自由了一些。
待眾人吃完,就坐車前往了京漢總部。一路上,經(jīng)過了喧囂的街市,看過了繁華宏偉的商貿(mào)區(qū)大樓,最后開出了市中心,來到了一片麥田處。
正值下午一點左右,太陽當(dāng)空,照射著這一片區(qū)域的麥田,微風(fēng)輕輕拂過,在麥田中掀起了一陣陣金黃色的海浪,讓人看上去極度具有舒適感。一行人的車開上了一條通往總部的單行道,驚起了路旁麥下乘涼的幾只零散孤鳥。
秦楠坐在副駕駛上,而開車的正是自己的好哥哥秦北。打開車窗,迎面吹來了一股股的暖風(fēng),暖風(fēng)打在秦楠那楚楚動人的臉上,吹起了秦楠的幾絲秀發(fā)。望著驚起遠(yuǎn)飛的鳥兒,吹著時斷時續(xù)的暖風(fēng),秦楠靠在座椅上,微微閉著眼睛。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因為她已有三年沒享受過了。還記得那時的她還在讀初三,一次偶然的機(jī)會,父母帶著她和哥哥去野餐,依舊是這股暖風(fēng)撲面,窗外的飛鳥,炎熱的季節(jié)一點也沒變。那時家里還算富裕,父親開了一家小公司,家庭關(guān)系也還算緩和,可當(dāng)秦楠上高二時,父親的公司破產(chǎn),欠下了一大堆的債款,而父親在公司破產(chǎn)之后生性大變,開始?xì)蚰贛H。最后把母親給打死了,秦楠記得清清楚楚,在當(dāng)時,她和哥哥放學(xué)回家,看到的母親躺在地上,而從母親的頭部流出了一大攤血,在血泊中還帶有一些玻璃碎片。父親就跪倒在母親身旁,手中拿著啤酒瓶的半具殘骸,就這樣跪著,臉無表情。
那次初三的野餐是最后的一場,也是秦楠與秦北在記憶中與父母的最后一次美好回憶。重新想了一遍,秦楠輕輕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略帶憂傷的神情。
秦北正開著車,聽見了妹妹的嘆氣,便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秦楠那憂傷的神情,搖搖頭,用著他那即溫柔又帶著關(guān)懷的語氣道:
“妹妹,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秦楠當(dāng)然明白哥哥的用意,要說那件事對誰的傷害最深,也就單屬哥哥了,父親的變化實在是太突然了,一向和父親較親近的哥哥無疑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再加上母親的離去,就算是秦楠平時認(rèn)為最堅強(qiáng)的哥哥也不由得哭了一夜。
輕輕點點頭,道:
“嗯,聽哥哥的!”
。。。。。。
很快,車到了別墅大門前,只見兩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正站在大門的兩側(cè),見秦北一行人來了,便打開大門,迎進(jìn)大院內(nèi)。
眾人下了車,一位年輕人便走了過來,對著組長楚賀歉意地道:
“楚組長,不好意思!由于您們其中有人不是破異者,所以暫時不能進(jìn)地下實驗室。不過組織有命令,讓你們先進(jìn)別墅內(nèi)”
“好!”楚賀點點頭,帶著一行人便跟著那位年輕人走進(jìn)了別墅。
別墅是一幢略帶古風(fēng)蘊味的別野,進(jìn)了別墅,一盞巨大的吊燈便掛在大堂的頂端。從這可以看到二樓的裝飾,上了樓梯,眾人走到二樓的會客廳,那位年輕人先是安頓好眾人,然后再把顧言澤帶向另一個房間。
打開木質(zhì)的門,顧言澤走了進(jìn)去,而那位年輕人卻是把門關(guān)上,自己在門外等待。顧言澤望了望門的方向,不經(jīng)皺起了眉頭,但無奈也只能順著他們了。
“你叫,顧言澤是吧!”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聽了這句話的顧言澤尋聲望去,便見一位約五十歲的男子坐在辦公椅上,正翻閱著桌上的一本檔案錄。
“是的!”顧言澤聽了老者的問題便回答道。
“嗯!”老輕輕點頭,合上了檔案,指著桌前的椅子,對著顧言澤道:
“坐!”
聽完老者的話,顧言澤上前坐下。見顧言澤坐下,老者并未說什么,只是笑著讓顧言澤閉眼。待顧言澤閉眼,老者的右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股紅藍(lán)交錯的能量。那股能量時寒時熱,就這樣纏繞在老者的右手上。這時,老者輕輕抬手,那股能量便向著顧言澤的眉心流去,一瞬間,好像有一種無形的能量波從顧言澤的眉心發(fā)出,充斥著這片空間。
幾秒后,老者放下右手,笑著道:
“小家伙,你的靈魂力是異體中階,恭喜啊!真是年少有為”此時的顧言澤緩緩睜開了雙眼,聽見老者說的話,只是露出了一絲絲的微笑,并未表現(xiàn)的太過激動。
“這是你的破異者檔案,給你蓋好章了,等下跟著門外的小胡去辦一下破異證,知道了嗎?”說著,老者從桌子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給了顧言澤。
但顧言澤并未拿文件袋,而是淡淡的說道:
“不好意思,老先生,我并不想加入破異組,只想過好我自己的生活,謝謝!”
說完,顧言澤就起身,向著門的方向走去。但老者并未著急,只是輕輕喝了一口茶水,學(xué)著顧言澤剛才的神態(tài),淡淡地道:
“你加不加入無關(guān)緊要,但如果我知道你的父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