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么感覺背后涼嗖嗖的?”小聲嘀咕著,楊應回頭望去,只見一個穿著鹵蛋型玩偶服的人正死死的盯著他,那目光仿佛要把他吃了……
這……
他一生與人為善,也沒做啥壞事吧?
如果不是有人不長眼,他是不會打人的,他脾氣可溫和了。
能逼逼絕不動手。
能動手絕不打殘。
能打殘絕不打死……
不過雖然他脾氣如此溫和,卻也受不了無緣無故的惡意。
“喂!那個誰?”楊應喊著,揮手招呼——什么是社牛?
這就是啊!
面帶親切笑容,楊應的眼眸被太陽反射著,露出星星般的光。
“兄弟,你看我干嘛?”話語十分直接,楊某臉上笑容親切,就這么走到了對方跟前。
但剛靠近他就笑不出來了。
——這群人咋就那么眼熟呢?
本來還沒注意其他人……
“哇!是報警的大哥哥!”
楊應:……
浮現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前進的腳步。
隨即,
轉彎。
那正步踢得頗為標準。
“既然過來了……那就不用走了吧?!”幽幽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可怖的笑,讓人頭皮發麻。
“呃……咳咳,不用客氣的,emm……”訕訕笑著,楊應拔腿想溜——雖然說是對方欠他錢,但自己剛剛的行徑……咳咳,貌似是有點不講武德。
可他雖然抬起了腿準備走,但上了賊船還想跑?!
做夢呢!
……
“喂……我只是個凡人啊喂!把我綁來有什么用啊?!”垂死做著最后的掙扎,楊應抬頭望天,生無可戀。
“對啊,大仙,有什么用???”小麗好奇道。
“不知道有什么用,但這樣比較爽?!卑自鲁鹾苷\實的把楊應氣了個夠嗆。
果然,真誠才是必殺技?。?p> 尼瑪……
“你小子……真他么六!”臉上掛著微笑,楊應的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唉……”嘿嘿一笑,白月初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了轉。
然后滿臉討好的湊到跟前:“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你要是愿意幫我減點負債的話,我不是不可以現在把你放了?!?p> 笑容不改,楊應一字一頓道:
“你!做!!夢??!!”
“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一共欠了我53100塊零四毛,這其中包括你的伙食費以及你被王富貴那伙人打的醫療費……媽的,王富貴那小子也沾一點關系!有空一定要找他賠我錢?!?p> “切~”先是切了一聲,然后白月初滿眼放光,搓手道:“需要我幫忙嗎?”
被欺壓了那么久,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痛扁王富貴的機會!
“咳咳……雖然很不想打擾,但是大仙……殿下的行宮到了,我們進去詳談?!陛p咳一聲,二者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可剛抬腳往前走,小麗的動作就讓他們停住了步伐。
“你們跟著殿下后面進來。”
眼見著對方默默的去鋪起了紅毯,她甚至都不用腳踢一下,兢兢業業的彎下腰去一點一點的展開——真的,哭死。
楊應的表情有些古怪,扭頭看了一眼沙狐和小麗,他總覺得怪怪的。
21世紀了,還搞這……
算了,你情我愿的事。
但根據觀察,這家伙這么窮,到底是怎么招的秘書?
這秘書還這么敬業,肯跟他干???
更好奇他的人身形態了……
“是我的錯覺嗎?”白月初疑惑的問道,眼見在他身前走著的金色小腦袋一點一點的變小,與之對比的是——
“我感覺周圍的東西都變大了?!?p> 疑惑在蹦下來的那時達到了頂峰。
“有,有嗎?”小麗頓時轉過了頭,臉上掛起了訕訕的笑容。
“有!還有白月初,你穩一點,別摔了……啊啊??!粩贪??!我只是個凡人?。。?!”一邊肯定白月初的說法,楊應一邊鬼叫著。
——哪家凡人跳這么高?!
“別叫了?!庇行┎荒蜔┑霓D頭回答,白月初又轉了回去,想看看這所謂的行宮究竟長什么樣。
“歡迎殿下回宮!”
白月初:……
楊應:這放整個炸裂圈也十分炸裂。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咔嚓!”
好像有什么東西裂開了……
哦,原來是白月初啊,那沒事了。
抬頭瞅了一眼紙箱子上面的皇冠圖案,楊應甚至覺得那是從某個餅干盒子上剪下來的……
“我覺得我們的協議出現了危機……”
白月初微笑著,但是笑得跟鬼一樣……與此同時,身上的玩偶服已經被氣場蒸發掉了。
“這里只是臨時行宮啦,臨時!”小麗著急反駁著,聲音似乎要破掉天地。
為了穩定軍心,她極速拉來了泡沫板,以及一堆小卡片——差點擦出了火花。
“這是我們西西域皇族的房產!”
白月初冒出豆豆眼,并啃起了手指,堅定的內心開始動搖。
“這里的每個西西域美女都可以作和親使用!”
白月初眼神發直的盯著被塞進手中的卡片,沉默不語,像是在醞釀著什么?
“開始工作吧!??!”眼冒金光,作為賽亞人的一員,他重新堅定了內心的信念——這單必須接?。?!
作為雇主,小麗在一旁滿意的笑嘻嘻的拍手——論畫大餅……不,應該是鼓舞員工,她是有一套的。
不然那些護衛也不會跟到現在。
白月初正積極著,卻忽然注意到卡片數量不對,頓時有些好奇:“咦,這后邊的兩張照片是什么?”

夜龍乘海
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