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是你了!”上官宛西說(shuō)(shuō)完這句話,手重重的落在地上,柏懿手腕上的銀魚(yú)手鐲從手腕上脫落下來(lái)(lái),一路滾到了黑默的腳邊正好停下來(lái)(lái),黑默小心捧在手心里,那條銀魚(yú)手鐲竟然活了,在手心里跳動(dòng)(dòng)著。蕭見(jiàn)(jiàn)拙腦海里有關(guān)(guān)于上官宛西的記憶全部都被吸走,他半蹲在上官宛西的面前有點(diǎn)(diǎn)虛弱,煙叔上前扶住他。
“蕭正楠錯(cuò)(cuò)了!蕭見(jiàn)(jiàn)拙沒(méi)(méi)錯(cuò)(cuò)!上官宛西上一世沒(méi)(méi)錯(cuò)(cuò),可她后來(lái)(lái)錯(cuò)(cuò)了!”蕭見(jiàn)(jiàn)拙看著上官宛西,他的眼里并沒(méi)(méi)有陌生感,他的眼神還是和從前一樣。蕭見(jiàn)(jiàn)拙爬起來(lái)(lái),推開(kāi)(kāi)了煙叔,從衣袖里拿出一小瓷瓶,一松手,瓷瓶掉在地上打碎,里面的香氣撲鼻。
“紅萼玉脂!”岜虛子躲在沈家逸身后很驚訝,他自己到現(xiàn)(xiàn)在都想不明白蕭見(jiàn)(jiàn)拙,尹志輝和上官宛西這三人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著怎樣的聯(lián)(lián)系!
上官宛西抬頭看了一眼蕭見(jiàn)(jiàn)拙,眼里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帶我離開(kāi)(kāi)這里!”上官宛西扭開(kāi)(kāi)頭,躲在尹志輝的懷里。“帶我走!”上官宛西聲音里的疼痛讓在場(chǎng)(chǎng)的人都為之動(dòng)(dòng)容。
蕭見(jiàn)(jiàn)拙鼻尖的淚珠滾落在地面的紅萼玉脂上形成一個(gè)(gè)顆珠子。
尹志輝抱起上官宛西,與蕭見(jiàn)(jiàn)拙平視。
“她的這一世你又了解多少,你又在哪里……”尹志輝還沒(méi)(méi)說(shuō)(shuō)完,上官宛西拉拉他的衣角,尹志輝不再多說(shuō)(shuō)一個(gè)(gè)字,抱著上官宛西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再等所有人在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所有人又出現(xiàn)(xiàn)在了先前的那個(gè)(gè)郊外,那個(gè)(gè)燒焦的火堆木柴還有。
“他人呢?”崔臻環(huán)(huán)顧一圈沒(méi)(méi)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蕭見(jiàn)(jiàn)拙的影子。
“不知道啊!現(xiàn)(xiàn)在怎么辦?”崔勝小聲問(wèn)(wèn)。
“回去再說(shuō)(shuō)!”崔臻腦子里一塌糊涂。“回承園!”
“那他們呢?”崔勝看向尹跖釗和李玄舒那邊。
“他們的日子也該到頭了。”崔臻走到杜廷幀身邊,柏懿已經(jīng)(jīng)是氣若游絲了,連睜開(kāi)(kāi)眼睛的力氣都沒(méi)(méi)有了。
杜嘉宏背起柏懿就往家走,只是帶丫頭出來(lái)(lái)吃個(gè)(gè)飯,沒(méi)(méi)想到自己害了這丫頭的性命。杜嘉宏一面走一面流眼淚,趙敏跟在后面也是說(shuō)(shuō)不出的傷心,柏旭堯扶住杜月冉。
“父親!要不要……”柏旭堯后面的話說(shuō)(shuō)不出口。
杜廷幀搖搖頭。“生不帶來(lái)(lái),死不帶去。怎么來(lái)(lái),怎么走!”
杜廷幀的話一出,所有人心里的悲傷無(wú)(wú)限放大。
“柏鈺!柏懿真的要死了嗎?”柏琰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shí)(shí),她到現(xiàn)(xiàn)在都不知道發(fā)(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柏懿就要死了呢?”
“你曾經(jīng)(jīng)希望她死嗎?”柏鈺難過(guò)(guò)的不得了,他想到柏琰從前那樣對(duì)(duì)柏懿,心里不舒服。“柏琰!柏懿從前欺負(fù)(fù)過(guò)(guò)你一次嗎?”柏鈺含淚問(wèn)(wèn)。
柏琰說(shuō)(shuō)不出話,柏鈺不加以理會(huì)(huì)。
“又出事了是嗎?”梅香拉過(guò)(guò)煙叔來(lái)(lái)到一旁。
蕭見(jiàn)(jiàn)拙躺在東園樹(shù)下的那張搖椅上,煙叔給他蓋了厚厚一層被褥。蕭見(jiàn)(jiàn)拙合著眼睛,眼角從回來(lái)(lái)到現(xiàn)(xiàn)在一直沒(méi)(méi)有干過(guò)(guò)。
“出大事了!太大了!等他好了再說(shuō)(shuō)!”煙叔直嘆氣,又走到蕭見(jiàn)(jiàn)拙身邊蹲下守護(hù)(hù)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