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嵐回到東國后,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東穆帝的喪禮已經(jīng)舉行完畢。東陽嵐無奈只能來到陽慶殿面見東陽楓,東陽楓看見東陽嵐后,感到很驚訝!東陽楓站起來上前去迎接,“皇妹,你怎么回來了?連衣服都沒換,荊塵呢?他沒跟這一塊回來嗎?”“回皇兄,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我只想問皇兄,父皇的死是怎么回事?”“父皇,自你走后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整天批理政務(wù),在三天之后由于積勞成疾,在夜里逝世。”東陽楓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了不讓東陽嵐看出來他在說謊,所以是連哭連說,這兄妹兩個一個真心一個假意,“可是我所知道的不是這樣的,我聽說是皇兄你逼死了父皇。”東陽嵐站起來看著東陽楓,東陽楓哭著說:“朕是先皇的兒子,是你的兄長,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你一定要相信朕所說的話。”東陽楓表現(xiàn)出來一股可憐的樣子。“可是”“沒有可是!真說什么就是什么?”東陽楓有點不耐煩了。“好,我一定會查出兇手的!”東陽嵐轉(zhuǎn)身要走,“你站住,朕不管你怎么查?但是我需要告訴你,朕現(xiàn)在是皇帝,以后的稱謂你也要改改了。”東陽嵐背向他,東陽嵐稍稍向后偏了一下頭,走出了宮殿。
來到華陽府上,走到中堂,看見桌子上有一個紙飛鶴,東陽嵐感到很奇怪,她四周找了一下,沒找到任何人,他把紙飛鶴拆開,看見里面寫這一行字,“今晚子時在淶南城南十里樹林。飛鶴。”東陽嵐很感興趣這個飛鶴是誰,所以她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去看看,萬一有關(guān)于東陽修的死因呢!
到了晚上,東陽嵐提前來了,在手中還拿著今天下午看見的飛鶴,到了子時,一個飛影從東陽嵐面前飛過,東陽嵐瞬間拔出劍,“是誰?既然來了,那就請先生現(xiàn)身吧!”這時,東陽嵐猛一下回頭,看見黑衣人從她面前從天而降,東陽嵐上前問:“敢問先生是?”黑衣人一動不動,只低音說了一句,“東陽公主,您怎么回來了?”東陽嵐一聽看來這個人不一般他能知道她是誰,而且輕功很好。“父皇離奇死去,我作為父皇唯一女兒當然要回來吊唁。”“想怕公主不只要吊唁吧!還要查出東穆帝死因。”東陽嵐越來越對這個人好奇了,東陽嵐心想這個人好話說不動他,那就試試硬的,東陽嵐拿起劍,“你到底是誰?”黑衣人大笑,聲音恢復(fù)平常,“看來東陽公主脾氣還很大。”東陽嵐一聽這聲音很熟悉,黑衣人一轉(zhuǎn)身把帽子摘下來,東陽嵐著實是不敢相信,“原來是你。”“哈哈,沒想到吧!對,就是我司馬徒。”哎呦,這個局設(shè)的太繞了,沒辦法。“你是飛鶴?”“是,但是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我是荊國埋伏在東陽國的臥底。”“什么?”“東陽公主,你可以感到不可思議,我也知道你聽到這個消息很生氣,恨不得現(xiàn)在殺了我,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是荊塵派來接你回去,還有東穆帝死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為什么,你告訴我,那天你一定在場。你不告訴我我就殺了你。”“哎,有些事情不知道是最好的辦法。你還是殺了我吧。”“你,好,那我就自殺,下去我自己問我父皇。”“哎,別,你要是死,我也就死了。”司馬徒為了不讓東陽嵐魯莽行事,只好告訴她了,“好吧,你的父皇是被你的皇兄逼死的。”東陽嵐聽到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二天,東陽嵐提著劍殺進陽慶殿,把陽慶殿守將打傷,還有一個直接被東陽嵐一腳踢進去,真是一個字形容“慘!”東陽楓正在看奏章,一個人飛了進來,正好躺在他的眼皮底下,“誰,這么大膽,敢闖進皇宮。”“報,皇上,是公主。”守將躺在地上,間斷說著。“皇上,我東陽嵐來了。”東陽楓看著東陽嵐殺氣騰騰的進來,一看不妙,緊急叫人,“來人,來人啊!”一下子出來了幾十個禁軍,“哈哈,你們這幫烏合之眾,不自量力,趕緊滾,不然的話,我殺了你們。”“大膽,東陽嵐,一不要以為你是公主,朕就不敢動你,朕是皇上。”東陽楓深知他今天這個禍是逃不了了“哼,你是父皇的孩子嗎?你大逆不道,有什么話找父皇去說吧!”不過東陽楓怎么說也是一國之君,該軟時就軟,“皇妹,朕知道,朕騙了你,你今天如果退出殿,朕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不加更改,朕可要以國法來辦你。”“哈哈,東陽楓,你不是我的皇兄,王子犯法應(yīng)當庶民同罪,你好意思在我面前提國法嗎?”東陽嵐一躍,東陽楓大叫:“救駕,救駕。”這時候飛進來一人,把東陽嵐攔住,站在東陽楓和禁軍面前,“司馬徒,你干什么?”東陽楓高興了,“哎呦,司馬將軍,你可算是來了,快,把東陽嵐打出去,朕封你作大將軍。”(將軍和大將軍不同。)“哈哈,皇上東陽嵐是你的妹妹,公主皇上是你的兄上,難道你們兩個互相殘殺,你們還有臉面見先皇嗎?還有,皇上,我本來就是荊國,我今天要帶公主走。”說完他拉著東陽嵐走了,東陽楓從禁軍保護出來,“哼,好啊,兩個不怕死的,來人,給朕追,殺了他們。”“是”幾十個禁軍向兩個人追去。
兩個人在路上騎著馬,“快,公主,馬上到漢北城了。”“如果他們不讓我們進,怎么辦啊!”這時有敵軍追來了,“快,東陽,給你這個,這個是誠襄王令符,快走。”司馬徒為了保護東陽嵐背后中了一箭,來到漢北城面前,“快開城門。我是東陽嵐,這位是司馬將軍,司馬將軍中箭了。”東陽嵐把令符投了上去,將士一看,立刻打開城門,兩個人進入漢北城。敵軍一看就返回了。
三天之后,來到荊國丞相府,司馬徒慢慢睜開眼,“我這是在哪里?”“司馬,放心吧,這是你家。”過了一會司馬徒緩過來了,半身起來倚著枕頭,陳明一拳打在司馬徒身上,“好啊你小子,在你昏迷的時候,王爺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了,這原來是你們兩個演的一場戲啊!我說怎么情報王爺都能提前知道啊!”司馬徒咳了幾聲,“我說陳明,我受傷了,你輕點,行不行。”“不好意思啊,哈哈。”“哎,司馬,我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做臥底,我們也不會大勝。”司馬徒?jīng)_著荊塵笑了笑,“哎,東陽,對不起啊,我騙了你。”司馬徒看著東陽嵐說。“沒事,好好養(yǎng)傷吧!”“哎,司馬,這回你可輸了,這下東陽可成為我誠襄王夫人了。”四個人大笑,“哎,王爺,這不應(yīng)該嗎?人家東陽本來就要嫁給你。”司馬徒說。“可是我可聽說,你司馬徒在東國那邊還在朝堂上面請皇上把東陽嫁給你。”司馬徒笑了笑,“都過去了,別提了。”“沒事,司馬,這就算是你的回報吧。怎么樣?”荊塵笑著說。
這時司馬南端著藥來到司馬徒面前,司馬徒要下床,被擋住了,“躺好,不能下來了呢,躺好。”司馬徒看著司馬南頭上又多了幾絲白發(fā),“父親,是孩兒的錯,是我不孝,讓父親擔心了。”“哎,兒啊,什么也別說了,是父親錯怪你了。”荊塵上前作揖說:“丞相,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那樣做,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司馬南站起來還禮,“王爺,哪里的話,讓他經(jīng)歷多點,是好事,無妨無妨。”司馬南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紙,“王爺,大夫人,陳將軍,我看你們今天都在這里,還是把這個給你們吧!”荊塵雙手接過,打開一看立刻嚴肅了。“哎,該來的總會來,但是我沒想到怎么快?”等到四個人都看了以后,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