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的封地
“嫪毐!我將嬴政虜來了。我和太后的事情暴露了?!眳尾豁f對嫪毐道。白光一閃,趙政出現在了嫪毐面前,瞬間十幾把劍架在他脖子上。
“呂不韋,你想造反!”趙政喊道。雖然趙政學了韓非子的法術,但也不是鋼鐵之軀,那十幾把劍可不是吃素的。
“陛下,只要你把王位交與我等,您就可平安無事。”呂不韋一臉慈祥。呂不韋知道,和趙政已經撕破臉了,一旦放趙政回去自己就算不死也要流放,這和死沒什么差別。倒不如不逼趙政交出傳國玉璽,自己當皇帝。傳國玉璽有兩個,一個太后一個就是當今陛下趙政。太后趙姬那個在他手里,就差趙政的那個了。
“別想了,寡人是不會把玉璽給你的?!爆F在最重要的是要穩住呂不韋,然后再找機會逃走。如果一開始答應呂不韋難免會被懷疑,先裝出一副不配合的樣子,然后再假裝妥協。這就叫作欲擒故縱,看來趙政還有幾份兵家天賦。
啪!“不交出玉璽就死,看著辦把?!壁w政挨了一個巴掌,嫪毐打的。
這個嫪毐,已經在趙政的必殺名單里了“你?你??敢打寡人!”
“哎,陛下乃千金之軀,不得無理。陛下這又是何必呢?交出玉璽不就好了嗎?”呂不韋說道。
“好我交,不過玉璽不在這里,在咸陽”趙政好像被打怕了。
“哦?那請陛下擬一份密令叫李斯把玉璽帶來吧?!眳尾豁f說道?!霸谶@期間陛下就流在這里吧,正好太后也在這里,呵呵呵!”嫪毐陰笑道。
趙政知道,這次造反是遲早的,只不過被自己提前而已,這其中就算太后不參與也肯定知道。自趙政醒來后,對于這位名義上的母親,趙政沒有太多了解,也不想了解,一年沒見過幾次面,什么話都是經過呂不韋轉達的。可以說呂不韋見她的面比見自己的面還多。
呂不韋把趙政關在了客房里,怎么說趙政也是秦國的君主,總不能讓他住牢房吧,以后要是當了秦國君主,那秦國百姓怎么看?!盎蕛?,你怎么樣,嫪毐這死老鬼竟然打我皇兒?!”趙姬推開門進來看見趙政臉上的傷叫道。
“你這兒子不知好歹,打他算輕的了。”嫪毐進來道。
“他是我兒子,是你想打就打的嗎?”趙姬上去就?朝嫪毐臉上扇去,看那動作是打習慣了。嫪毐一把抓住趙姬的手說道“騷貨,你這個呂不韋不要的女人,要不是為了玉璽,我碰都不碰你一下?!闭f完轉頭向外走去,“看好這兩個?!迸R時對手下道。趙姬被利用完了,只是個棋子而已。
此時此刻,咸陽城,李斯府上。
李斯眉頭緊鎖,手里拿著趙政的密令,密令上寫著:著李斯攜傳國玉璽于一日內交與呂不韋宰相。趙政明顯被挾持了,一日內秦國大軍根本不可能集結并開拔討伐嫪毐,呂不韋好算計。
“李大人,怎么辦?”白起問道?!爸荒苡晌易约喝?,你立刻集結大軍,馬上開拔!我盡量拖延時間?!崩钏雇送炜?。
嫪毐大本營。
“李大人,稀客稀客?!眿獨毙Φ?。“嫪將軍,陛下在哪里,我要見陛下?!崩钏挂残柕馈_@兩只老狐貍,打著各自的鬼注意。一個要人,一個要物?!皝砣?,將陛下和太后請出來?!币粋€小兵將趙政和趙姬帶了出來。“陛下!”李斯激動地喊道,就要上前。立即被嫪毐攔了下來。“李大人,我要的東西呢?”。
“陛下!”李斯看向趙政,投以詢問的目光?!敖o他。”如果不是趙姬在,趙政完全可以逃走,雖然靈魂不是親生的但這軀體卻是她親生的。
李斯將玉璽拋給嫪毐,帶著趙政和趙姬走出了嫪府。這時嫪毐背后出現一個人,呂不韋?!安蛔穯??李斯這人留著是個隱患??!”
“等出來城再動手,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親自動手。”呂不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陛下,玉璽落在嫪毐手里,到時候他們造反怎么辦?”一輛馬車內,李斯一臉擔憂地對趙政說道,趙姬坐在一旁不吭聲。“李斯啊,讓我怎么說你呢?玉璽有幾人見過,誰會信。除非我們死了!”趙政看了看馬車里的沙漏。
“是臣多慮了!”李斯一臉羞愧。
看著沙漏快漏完了,趙政神情一凜道“你沒有多慮,快了?!?p> 李斯看了一眼沙漏,頓時想到了什么“陛下,您是說……”
“白起什么時候到,帶太后走吧?!壁w政打斷了他的話?!氨菹隆崩钏惯€想說什么。“我只有分寸!”趙政這話多了一份命令的味道,他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是”李斯應了一聲,帶著趙姬飛出馬車,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馬車還在走,后面追來了兩匹馬,馬上有兩個蒙面人。“來了!”趙政跳上馬,解開馬車的綁繩,拿出匕首往馬兒屁股上扎了一下,馬兒吃痛便奔跑起來。
“趙政這個小子,發現我們了!我用法術在前面截住他,你速速趕上,我怕李斯會帶趙政跑了?!眳尾豁f說完就消失不見。
趙政在馬上突然感覺到一陣危機,接著那馬前腿像被什么東西絆住了,猛地一撲。盡管趙政有所防備,但也摔的不輕,他顧不得傷勢連忙起身。
“呂不韋?還是忍不住了嗎?”趙政喃喃道。趙政雖然學過法術,但卻從沒實戰過,空有力而無一技,根本不可能是呂不韋的對手。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拖到白起來。
“玉璽都給你了,還想怎樣?”趙政道。
“什么玉璽,我不懂,我只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眳尾豁f道,只有傻子才承認,他可不是傻子。雖然說著話,但手里的手印卻沒停“陰陽之火焰!去”呂不韋將手印朝趙政打了出去?!熬尤皇顷庩柤业姆ㄐg,雜家所學果然繁多“趙政想到。陰陽家講究的是陰陽兩極,循循不息。同時他也結手印“土墻術!”法家講究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
土,厚重,堅硬??傻謸趸鸬臒?。
地面立起一堵土墻,將趙政護了起來。呂不韋想不到趙政居然會法術,感到有點意外。但他也不擔心,因為后面還有嫪毐正在趕來,再說就算沒有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對付這種菜鳥。
“駕,駕!”不好!嫪毐來了,趙政不用看都知道嫪毐來了,現在根本無處可逃,趙政的心沉到了谷底。
“啊哈哈哈,受死吧!”嫪毐從馬上飛身而下,長刀劃出一道閃閃的銀光,砍向趙政。刀未到氣先至,刀氣劃破了后背,鮮血迸出染紅了衣衫。
眼見趙政即將身殞,突然一道劍光將嫪毐的長刀格開“傷陛下者,死!”白起在關鍵時刻趕到,救了趙政一命。
白起擋在趙政前面大喝“亂臣賊子,好大的膽子!”呂不韋大驚,他知道白起來了秦國大軍肯定在后面,如果不趕快走的話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當下喊道“嫪毐,快走秦國大軍就在后面?!卑灼鹨宦?,就要纏住嫪毐。趙政拉住白起“拿不到玉璽就毀了它!”玉璽不在手里,終歸是個隱患,拿不到只有毀掉,這是最好的辦法。
正在這時,一根箭矢從遠處飛來,宛如一道流光,穿過呂不韋的胸膛,將他釘在土墻之上。卻是由王翦帶領的秦軍來到了,這一箭就是由王翦射出的。
嫪毐見呂不韋被釘在墻上,也顧不得和白起纏斗了,翻身上馬,立即逃走。雖說白起武功高于嫪毐,但當一個人逃命時可是比誰都快,白起也攔不住他。
眼見嫪毐騎著馬就要消失在道路的拐角處。“王翦,他身上有玉璽,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趙政道。王翦一聽,立即張弓搭箭瞄準嫪毐一箭便射出去了。
正在逃跑的嫪毐感覺到了背后的危機,轉頭一看,就見到一根箭矢飛速而來,正是將呂不韋釘在土墻之上的那一箭。根本躲閃不了,箭身從腹部一穿而過,未傷及要害,嫪毐乘機騎入拐角處,轉眼在趙政等人眼中消失不見?!拔⒊嫁k事不力,請陛下降罪。”王翦跪在趙政腳下道。
“好了這件事算了,跑了就跑了,你就將嫪毐的老巢抄了,算是補過了吧,回去吧!”趙政道?,雖然玉璽丟了,但是誰會信!
嫪毐逃走后并沒有回去,因為他知道,趙政肯定派人抄他的老巢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逃往別國,想來想去只有韓國最近,如果將秦國玉璽獻給韓國國君,說不定還能某個一官半職。
從懷里摸出玉璽,嫪毐發現玉璽缺了一角,竟是被王翦那一箭穿過腹部射掉的,嫪毐憤恨不已。
咸陽王宮。
“報告陛下,嫪毐以投靠韓國,還將玉璽獻于韓王,玻。”李斯向趙政匯報道。“呵呵,這個嫪毐倒是給了我攻打韓的借口?!壁w政笑道。
“陛下,可是這樣不就承認了玉璽就在韓王手里,那您的王位……”李斯沒有再說下去。
趙政看了一眼李斯,轉頭望向殿外道“玉璽是被韓王勾結嫪毐偷走的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氨菹掠⒚鳎歼@就他通知白將軍讓他著手準備。”李斯一頓,接著便大喜?!班?,下去吧!她呢?”趙政道。她自然是趙姬,自被李斯帶回咸陽后,就被關在咸陽宮的后宮?!疤笤诤髮m,您是否要去看她?”李斯問道。
“算了,只要她不離開咸陽宮就不要管她?!壁w政道。其實去看她也沒什么話說,倒不如不見。
李斯走后,趙政坐在大殿上,回想起被嫪毐刀氣劃傷的那一幕,白起不是什么時候都在自己身邊的,如果再發生這類似的事怎么辦,趙政決定去學習劍術,只要自身強大了才不怕刺殺。更何況還有一個荊軻還沒出現呢,聽聞荊軻劍術了得,更精通刺殺之術,保不齊什么時候就被刺殺了。
韓國都城陽翟??韓王宮
“嫪毐,嫪大人,你得罪了趙政,到我韓國來避難卻將秦軍引來了,你說該怎么辦?”韓王道。韓國是離秦最近,卻不比秦國大,秦國早就想滅掉韓了。只是沒有借口而已。
韓王利欲熏心,為得到秦國玉璽接收了嫪毐?,F在引來秦軍,韓王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禍,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嫪毐,將其人頭送與嬴政。
“韓王放心,想我韓國擁八十萬精兵,秦國來犯不足為懼。”嫪毐道。他還不知道韓王有殺他之心,還力勸韓王出兵對敵秦軍。
“王,依我看,秦狼子野心,此番來勢洶洶,想必早有滅我韓的打算。”一旁的一位臣子道。此人不是誰,正是法家韓非子。
“秦軍擅戰,不可對敵!”韓王道?!氨菹?!你,下毒!”嫪毐剛想說什么,突然感覺一陣眩暈。結合剛才韓王說的話,他終于明白了,韓王想那他的人頭討好嬴政,可憐自己被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咸陽皇宮。
“陛下,韓王殺了嫪毐,將他的人頭送來了。”李斯道。
“不用管,命令白起暫時不要攻打,穩住韓王,等待時機?!壁w政道。他不用看也猜得到嫪毐的人頭已經腐爛,從陽翟到咸陽,差不多一周,這段時間內頭顱肯定已經腐爛了,所以嫪毐的頭沒用,不讓白起妄動是為了迷惑韓王。“這段時間我出秦國一趟,有什么事情可通過暗部聯系我?!壁w政想清楚了,他要去學武,聽聞孔子劍術了得,他想會會這儒家高手,同時偷學幾招回來。不過卻不能以秦王的身份去。
趙政換了一件麻衣,帶著一個包裹,騎著一匹馬,就出發了。此去齊國要經過魏國。
眼前這一座城門,人潮流動。來來往往進出城的非常之多,而且幾乎每人都牽著一條狗。城門官的那一只更大,足有半人那么高,兇狠的大眼釘著來往的行人,難怪說虎落平陽被犬欺。
“你是什么人,進城干什么?”一士兵見趙政不像本地人,上前盤問道。
“回兵爺,我是來探親戚的!”趙政答道。
“嗯,過去把,最近城內不太平,少出來走動”士兵道。
“謝兵爺,小人知道了?!?p> 趙政走在街上,果然如士兵說的,城內不怎么太平,剛進城的人也不知是到哪去了,顯得有些冷清,見到的都是帶刀帶劍的人。
“小娘子,跟了爺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睅讉€漢子圍著一個小姑娘說道,像是練家子的不好惹。
“小子,看什么看,小心本大爺扒了你的皮?!逼渲幸粋€臉上有著刀疤的漢子見趙政走過便吼道。趙政也不理他,他才剛來平陽,不想惹事上身,不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搭上性命,以他法術雖然可以殺掉這幾個人,但自己也會受傷,這不劃算。
刀疤男見趙政不理他,也沒說什么,現在平陽城中什么人沒有,搞不好小命都丟掉了。他們只是聽說平陽城外的五陽山上有武林高手的比武大會,有的高手進城暫住,遇到仇家的打起來,有時更禍及一些平民百姓,所以他們就出來趁火打劫,到時候出了事就推給那些武林人士。
“放開她!”一個聲音傳來。趙政看向那個說話的人,身高八尺飄逸的長發被發帶束在后面,冷峻的面龐,活脫脫一個美男子。手中還握一把長劍,劍柄如玉,劍鞘黑暗中透著一絲光明,那是劍鞘鏤空而劍身溢出的點點寒光。給趙政的直覺就是高手,萬中無一的用劍高手,自己在他面前絕對撐不過一招。趙政是看出來了,但并不代表刀疤男他們也看的出來。
“你誰啊,哪里來的小白臉,別多管閑事!”刀疤男陰狠狠地說道。剛才是趙政,現在是這個小白臉。早就不耐煩了。趙政還好點,是屬于那種很健碩的人,說簡單一點就是又高又壯。而這小白臉不同,長得又好看,有苗條。顯得好欺負。
“我叫蓋聶,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薄靶“啄槨钡馈?p> “管你什么聶,兄弟們,上!”刀疤男道。幾個漢子將蓋聶圍了起來。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趙政沒想到這美男子就是蓋聶,穿越以前就有看過秦時明月,對蓋聶的劍術可是羨慕之致,而現在真人就出現在眼前。趙政打起了小注意,秦時明月中蓋聶曾經是嬴政身邊的第一護衛。他也是嬴政,現正在想著怎么把蓋聶拉過來當打手呢。
“既然如此,得罪了!”蓋聶道,頓時寒光四起,出鞘?入鞘。動作如流水,仿佛不是打架而是在看一場精彩的舞劍表演。
“靠,耍我玩???”刀疤男摸摸身上,沒事!往后一看,一干兄弟早就跑不見了,只留下一地的碎布。
“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這就滾!”提起碎布式褲子一溜煙消失不見。
“謝大俠搭救之恩,小女子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小姑娘說道。
趙政頓時石化了,這時代的女的都那么開放嗎?或者說蓋聶的魅力太大了?要真是這樣那天理何在。
那姑娘好像看到了趙政的的表情“喂,什么表情?。 奔拥恼f道。蓋聶轉頭去看趙政,以他的眼力可以看出趙政有些本事。對于的趙政不出手有些不屑。
趙政不理會蓋聶,傳頭就走。以他的地位還沒到討好蓋聶的程度,一個人再厲害能比的過千軍萬馬?蓋聶沒說什么,只是那姑娘有些不甘?!皠e走!見死不救的男人,站住!”猛的攔在趙政前面。
“你想怎樣,你應該找他不是找我!”趙政指著蓋聶道。對于這女的他有點無語,剛被救出來角色立馬反轉,他也不想參合這事。
“你…”那姑娘無言以對。
趙政沒空搭理她,轉身離開找客棧去了。
趙政找了半天,沒發現一個有房間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