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挑釁
鐘誠(chéng)來的時(shí)(shí)候,身上還這女士香水的氣味,寧孚笑即便是帶著口罩也是下意識(shí)(shí)的遠(yuǎn)(yuǎn)離了一步。
“怎么沒有讓你洗洗干凈再過來,身上一股子味道,倒是也不怕污了這個(gè)(gè)祭壇。”
隔著口罩,寧孚笑的聲音在嘈雜的施工長(zhǎng)點(diǎn)(diǎn)變得更加難以聽清楚,鐘誠(chéng)彎腰靠近,而寧孚笑則是下意識(shí)(shí)的后退一步,緊緊皺眉,眼中有著防備。
看到這個(gè)(gè)情況,鐘誠(chéng)直起身子,他看著寧孚笑,這人的顏值不算什么大美女,畢竟鐘誠(chéng)之前的女人一個(gè)(gè)個(gè)(gè)的都是精致的很,哪里像現(xiàn)(xiàn)在這個(gè)(gè)寧孚笑,花白的頭發(fā)(fā),蒼白消瘦的面容,就現(xiàn)(xiàn)在這樣帶著口罩的樣子,不知道實(shí)(shí)情的人還以為鐘誠(chéng)這是找了小老太太。
“寧館長(zhǎng)不必這個(gè)(gè)緊張,你不是我的菜。”
“你身上氣味難聞而已,而且這里有你姐姐的眼線,你要是想要好好的得到福壽,還是保持距離的比較好。”
鐘誠(chéng)點(diǎn)(diǎn)頭,慢慢后退了半步,“你準(zhǔn)(zhǔn)備什么時(shí)(shí)候動(dòng)(dòng)手?”
寧孚笑歪著頭,“動(dòng)(dòng)手?”
“我家老爺子啊?”
鐘誠(chéng)可是做好的心理準(zhǔn)(zhǔn)備,現(xiàn)(xiàn)在自己那個(gè)(gè)姐姐可是想法子要讓自己的老爺子康復(fù)(fù),而寧孚笑之前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這老爺子竟然眼睛已經(jīng)(jīng)能微微睜開幾下了。
“我為什么要?jiǎng)郵鄭俊睂庢諦β柭柤紓澳愀贛H是大限降至,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之前你們不是也用了藥物在老館長(zhǎng)身上嗎?”
“那藥物本就是為了我父親在研發(fā)(fā)的,不過好幾次了都是有很大的副作用,人是能醒來,可是一旦劑量不對(duì)(duì),或者是病患本身的體質(zhì)(zhì)比較差,很容易就直接將人的生機(jī)(jī)耗盡。”
鐘誠(chéng)說的很輕松,可是寧孚笑卻是緊緊咬著牙關(guān)(guān),幸好今日她是帶著口罩,不然真的很容易就要讓他們看見她猙獰的表情了。
原來自己的老館長(zhǎng)也是成為了試驗(yàn)(yàn)品,鐘誠(chéng)現(xiàn)(xiàn)在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這背后還有多少人受害呢。
“你的意思是,會(huì)(huì)自然死亡?”
寧孚笑收拾好心情,“自然,我手上可是不沾因果。”
“成吧。”鐘誠(chéng)心中好像是好受了很多,或者是說更加的接受了這個(gè)(gè)結(jié)(jié)果。
“如果他一旦過世,你現(xiàn)(xiàn)在能有幾分把握?”鐘誠(chéng)這人看著不靠譜,而鐘離手里有太多的籌碼了。
“寧館長(zhǎng)有什么意見嗎?”
“鐘離不是很會(huì)(huì)抓把柄嗎,難道她就沒有把柄在你手里嗎?”
鐘誠(chéng)微微瞇著眼,鐘離很謹(jǐn)(jǐn)慎,很多事情應(yīng)(yīng)該是說很多決策都不會(huì)(huì)提前告知鐘誠(chéng),充其量,自己在鐘離面前就是一個(gè)(gè)跑腿的。
“怎么?你手中一點(diǎn)(diǎn)關(guān)(guān)于鐘離的把柄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不過就是這件事我也是摘不出去的。”
鐘誠(chéng)知道自己也是不干凈,但是手里的證據(jù)(jù)只有這些了。
“鐘誠(chéng)先生,你或者是被蒙蔽了,不知情的呢?有時(shí)(shí)候大義滅親才會(huì)(huì)讓人更加的相信。”寧孚笑覺得自己好壞,知道這個(gè)(gè)人是軟耳朵,竟然還這么說。
很快,祭壇這邊的施工人員來,似乎是遇到了問題。
“寧館長(zhǎng),這祭壇怕是現(xiàn)(xiàn)在改不了了。”
施工的也是頭大,這里的都是大人物,自己都是個(gè)(gè)小人物,這些大佬打架倒霉的卻是他們這些工作的人。
他是兩邊都不好得罪人。
跟在施工人員后面來的是就是之前那個(gè)(gè)老頭。
“寧館長(zhǎng),雖然你已經(jīng)(jīng)是館長(zhǎng)了,但是小小年紀(jì)(jì),不會(huì)(huì)弄就不要弄,我們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祭祀臺(tái)(tái)就被你這么改毀了?”
老頭一來就是一副長(zhǎng)輩的姿態(tài)(tài),將寧孚笑放在了小輩的身份上,只要是這樣,寧孚笑就沒有辦法去反駁他。
可是他想錯(cuò)(cuò)了,寧孚笑從來都不是一個(gè)(gè)乖順的孩子。之前會(huì)(huì)反抗老館長(zhǎng),現(xiàn)(xiàn)在更是反抗這位把自己當(dāng)(dāng)回事的老頭。
“毀了也比你們之前弄的亂七八糟的好。”寧孚笑對(duì)(duì)這些人沒有一絲作為同行的好感,這些人為了權(quán)(quán)利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在他們的手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罪惡。
“你這個(gè)(gè)無知小兒,你小小年紀(jì)(jì)懂什么!還不給我快快停止!”老頭子原本好不容易熬到了之前那個(gè)(gè)左輪器的走了,現(xiàn)(xiàn)在又來一個(gè)(gè)寧家的。
他剛剛成為領(lǐng)(lǐng)頭人沒有兩天,權(quán)(quán)利在手的感覺太好了,他要牢牢的成為這里的第一人。
寧孚笑歪著頭,“我是不是找錯(cuò)(cuò)了,我不過也是一個(gè)(gè)被抓來的人,這里真正的主人可是鐘誠(chéng)先生啊,未來福壽的老板。”
鐘誠(chéng)原本已經(jīng)(jīng)后退了幾步,現(xiàn)(xiàn)在突然被提到了,他插著口袋聳肩,“寧館長(zhǎng)是我們這里隆重請(qǐng)(qǐng)來的,不過你如果是不服氣,大可以比劃比劃,也正好讓的大家看看是誰的本事大,寧館長(zhǎng)你也需要服眾啊。”
寧孚笑是空降來的,一過來就成了這里的頭,大伙本來就對(duì)(duì)寧孚笑有意見,加上現(xiàn)(xiàn)在她這一波的操作,可以說是將這些人真的惹惱了。
這老頭子一個(gè)(gè)起頭,加上鐘誠(chéng)都這么說了,眾人都是起了這個(gè)(gè)想法,年輕可以理解,但是如果沒有真本事,那就沒有資格成為他們的領(lǐng)(lǐng)頭人。
寧孚笑看了一眼鐘誠(chéng),見他笑的沒心沒肺,自然是知道他的注意。
“諸位想要怎么比劃比劃?”
寧孚笑這是應(yīng)(yīng)下了,鐘誠(chéng)慢慢后退一步,這里的工程停下了,原本飛揚(yáng)(yáng)起來的塵土也是慢慢落下。
“我知道你們寧家,觀星占卜起卦什么的很厲害,但是這個(gè)(gè)可是和那些沒有關(guān)(guān)系的,比的是儀式陣法一類的。”
寧孚笑點(diǎn)(diǎn)頭,“不如,我們就以棋盤為陣,我們下幾局見真章?”
下棋?
老頭子看著寧孚笑,對(duì)(duì)方竟然想到能以棋為陣,這寧家真的是不會(huì)(huì)嗎?
“怎么?你不敢?”
寧孚笑很淡定,似乎是認(rèn)(rèn)為對(duì)(duì)方是一定比不過自己的。
“少激將,我怕你等會(huì)(huì)輸?shù)目薇親印!?p> 既然是需要棋盤,自然很快就有人將棋盤都準(zhǔn)(zhǔn)備好了,鐘誠(chéng)還特意很貼心的準(zhǔn)(zhǔn)備了設(shè)(shè)想儀器,一是為了留證復(fù)(fù)盤,而是為了讓在場(chǎng)(chǎng)的眾人都能看見這一局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