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lái)樓的大廚果真名不虛傳
“夫人,你怎么來(lái)后廚了?”蘇洛錦剛踏進(jìn)(jìn)去,劉畢就迎了上來(lái),“是想吃什么嗎?夫人吩咐身邊的來(lái)說(shuō)一聲便可,不必親自前來(lái)。”
蘇洛錦淡淡說(shuō)道,“不是。我來(lái)給將軍準(zhǔn)(zhǔn)備晚膳,你們先下去吧!”
“這……”劉畢面露難色。
蘇洛錦挑眉,“怎么,怕我給你們將軍下毒不成?”
“還是,怕我把你們廚房給燒了?”
劉畢還真有后者顧慮,夫人看著嬌滴滴哪像是下得了廚房的,沒(méi)準(zhǔn)(zhǔn)就是心血來(lái)潮,換做之前劉畢大可不讓她進(jìn)(jìn),可…府里現(xiàn)(xiàn)在都在傳,將軍對(duì)(duì)這位夫人極好,還留宿在她那。
思慮一番還是屏退了后廚的人,“那夫人,你有什么吩咐,就喚我們一聲。”
蘇洛錦在廚房忙活了一下午,劉畢和伙計(jì)(jì)們?cè)諭餉媧蛑錟兀蝗宦劦攪藦膹N房里飄出來(lái)的菜香,香味撲鼻,頓時(shí)(shí)困意全無(wú)。
若霜和若兮都咽了咽口水,若不是親眼所見(jiàn),她們絕對(duì)(duì)不會(huì)(huì)相信這些佳肴是小姐做的。
“若霜,你去書房知會(huì)(huì)將軍一聲,就說(shuō)我親自下廚給他準(zhǔn)(zhǔn)備了晚膳,請(qǐng)(qǐng)他過(guò)來(lái)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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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嘗嘗這個(gè)(gè),這個(gè)(gè)水晶餃也不錯(cuò)(cuò),還有那個(gè)(gè)…”蘇洛錦夾了一堆放到他的碗里。
蕭祁未動(dòng)(dòng)筷,“無(wú)事獻(xiàn)(xiàn)殷勤,說(shuō)吧,什么事讓你大費(fèi)(fèi)周折弄這大桌菜來(lái)賄賂本將軍。”
“怎么是賄賂呢,我是看將軍公務(wù)(wù)繁忙,這才親自下廚犒勞將軍。”蘇洛錦呵呵微笑,“其實(shí)(shí),也是有點(diǎn)(diǎn)小事想同將軍商量…”
“說(shuō)。”蕭祁淡淡泯了個(gè)(gè)字。
“就是我今天出府的時(shí)(shí)候,見(jiàn)到有個(gè)(gè)小男孩很可憐,吃不飽穿不暖,就連住的破屋都坍塌了,他小小年紀(jì)(jì)就要流落街頭,我實(shí)(shí)在是于心不忍。”
蘇洛錦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見(jiàn)他的臉上還是云淡風(fēng)(fēng)輕,繼續(xù)(xù)說(shuō)道,
“將軍菩薩心腸,自然也是…不忍的吧,能否讓他暫住在將軍府啊?”
“將軍府不是收留之所。”蕭祁冷冷的唇角一勾,“本將軍也沒(méi)有你口中說(shuō)的…菩薩心腸。”
“讓本將軍同意他住在將軍府也并非不可,不過(guò)你得有誠(chéng)意。”蕭祁抬眸,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告訴本將軍,你是誰(shuí)?”
蘇洛錦心里一咯噔,不過(guò)還是故作鎮(zhèn)(zhèn)定,“將軍沒(méi)喝酒也醉的嗎?我是蘇洛錦,是尚書府的嫡女,也是將軍府的夫人。”
蕭祁拿起筷子夾了一個(gè)(gè)水晶餃咬了一口,隨即唇角一勾,“不錯(cuò)(cuò),悅來(lái)樓的大廚果真名不虛傳。”
蘇洛錦立即反應(yīng)(yīng)了過(guò)來(lái),“你派人跟蹤我?”
蕭祁放下筷子,“忘了與本將軍的約法三章?不派人跟著你,怎么能確保你沒(méi)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你…”蘇洛錦啞口無(wú)言。
“你還沒(méi)有回答本將軍的問(wèn)題。”蕭祁施施然開口,“不必在本將軍面前胡謅,蘇洛錦究竟有沒(méi)有那個(gè)(gè)真本事能另悅來(lái)樓名聲重振,本將軍派人去尚書府一打聽便知。”
“將軍愛(ài)去打聽只管去打聽,我就是蘇洛錦,如假包換。”只要她死不承認(rèn)(rèn)就行了,反正她現(xiàn)(xiàn)在頂著蘇洛錦的臉,她就不信,他有什么通天本事能知道魂穿這種詭異事。
蕭祁一言不發(fā)(fā),氣氛又陷入沉寂,蘇洛錦有點(diǎn)(diǎn)坐如針氈,內(nèi)(nèi)心計(jì)(jì)較了一番才道,“可能是我做的菜不合將軍胃口,讓劉廚子重新給將軍準(zhǔn)(zhǔn)備晚膳吧,我就不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