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小心,這個東西千萬別碎了?!?p> “對對對,搬上來搬上來?!?p> 在孟陽的安排下,次日一大早,所有人都收拾起行囊,準(zhǔn)備向洛克城出發(fā)(fā),臉上充滿對未來的期待與向往。
他們很希望自己的東西可以真正得到應(yīng)用,并改變世界,千百年后無數(shù)(shù)的人掛念著自己的名字。
名垂千古雖然只有簡單的四個字,但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帝王將相對財權(quán)色不屑一顧,卻經(jīng)不起它的誘惑。
在眾人搬東西之際,孟陽也沒有閑著,準(zhǔn)備去收一下尾,免得日后陡生波瀾。
“會長,您找我?”
諾埃爾推開門,輕輕走進來,恭敬道。
“坐?!泵詳栔噶酥該媲暗奈恢茫澳氵@段時間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做的不錯?!?p> 諾埃爾坐定后連連擺手,“與會長相比還差得遠,沒想到對方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卻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如果不是您出手,我就真的完蛋了。”
孟陽笑笑,問道,“不會的。關(guān)于我讓你處理真理會的事情你有告訴別人嗎?”
諾埃爾搖搖頭,堅定道,“沒有,絕對沒有,這種事情從頭到尾都是秘密安排下去的,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實情?!?p> 那就好。
孟陽心底念了一聲,電光火石間,極寒襲來。
“為...”
話音未落,諾埃爾便成為了一座冰雕,眼睛瞪的看大,充滿不解與恨意,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對他下手。
“萬法由心,心念一動法術(shù)便成形了,雖然威力還是根據(jù)(jù)精神力來的,但秒施法無前搖也很厲害了?!?p> 看著眼前的冰雕,孟陽再次為巫師世界的收獲而驚喜起來。
他現(xiàn)(xiàn)在的實力,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到了曜日巫師的級別,繁星巫師的精神力+萬法由心+甲徒級肉身,三者糅合起來讓他的真實戰(zhàn)(zhàn)力變得異常可怕。
諾埃爾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作為在繁星境界沉浸十幾年的老牌巫師,一念之間便被徹底制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孟陽存心想要殺他,那會更加簡單一些。
“搜魂?!?p> 孟陽站起身,右手融化部分堅冰放在諾埃爾額頭。
精神力借由身體的接觸化作一根利刺直直刺進諾埃爾的頭顱,他雙眸含著怒火,死死盯著孟陽,仿佛要把他的樣子烙印在靈魂中。
他想不明白,自從對方抵達佩穆城后,自己不說卑躬屈膝,可也是有求必應(yīng),從來沒有使過任何絆子,怎么突然之間就下起如此毒手。
隨著孟陽的大手覆蓋過來,諾埃爾腦子一沉,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他渾渾噩噩醒過來,搖晃兩下腦袋打個哈欠,歉意道,“不好意思,會長,這幾天事情太忙不知不覺睡了過去?!?p> “協(xié)(xié)會的工作并不是什么大事情,身體要緊,沒什么大礙吧?”孟陽關(guān)心道,“你身為巫師哪怕熬個三五天也沒問題,不會是縱欲過度吧,哈哈。”
嘴上雖然關(guān)心,可眼神卻絲毫不放松,死死盯著諾埃爾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詞,這是他第一次使用搜魂術(shù),雖然感覺成功了,但實際效果如何還有待商榷。
不過,看樣子似乎沒多大問題。
“怎么會呢,全協(xié)(xié)會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可從來不去做那野鴛鴦,可不能亂冤枉人,哈哈?!?p> 諾埃爾佯裝不悅反駁道,又用手重重拍了下腦袋,有些慚愧,“我前幾天被獵龍巫師學(xué)堂的人蒙蔽了,把真理會當(dāng)做阻礙我們收納天才的原因,居然還派人追捕。這件事請會長責(zé)罰?!?p> 孟陽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這些天我忙于祈雨的事情對任務(wù)關(guān)注度不夠,也有一部分原因在。不過現(xiàn)(xiàn)在還來得及,我與真理會的人也有些接觸,我會交涉好的,你放心吧。”
“謝謝會長。”諾埃爾感激涕零,隨后語氣一變,咬牙切齒道,“我現(xiàn)(xiàn)在立刻帶人剿滅獵龍巫師學(xué)堂,居然敢如此戲耍我們。”
孟陽懸著的心稍微放回去一些,看來搜魂術(shù)真的生效了,同時也散去周圍隱而待發(fā)(fā)的數(shù)(shù)十種法術(shù),“這個不急,到時候讓真理會的人親自動手即可,憑白蒙受如此重大的損失,他們也不會甘心的。”
“會長高明?!?p> 諾埃爾比了個大拇指,拍馬屁道,“如果沒有其他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去忙了,會長?”
“等等,你幫我安排一頓午飯,邀請下盧克國王?!?p> “好,我這就去?!?p> “地點就定在巫師塔內(nèi)吧。”
“好的,會長?!?p> 諾埃爾走出房間,腳步聲也漸漸悄不可聞。
孟陽收回了注視的目光,一切回答都和他種下的記憶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問題,接下來只需要對盧克國王如法炮制,就算是把手腳收拾干凈了。
當(dāng)然,獵龍巫師學(xué)堂還算是一個漏洞,但身為傳統(tǒng)(tǒng)意義上的施暴者說的話有人信嗎?到最后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就好像清華腚姐,污蔑學(xué)弟摸她屁股。如果沒有監(jiān)(jiān)控,那么被污蔑的學(xué)弟縱然有一百張嘴說的清楚嗎?
說不清楚的,因為按照常理他猥褻才是合情合理的,污蔑反倒不合理。
恰如獵龍巫師學(xué)堂因為擔(dān)心責(zé)任到自己頭上去找人陷害是合理的,他們被陷害才是不合理的。
孟陽哂笑一聲,從旁邊書架抽出一本《關(guān)于法陣架構(gòu)的基礎(chǔ)原理與方法解析》的書籍翻看起來。
時間悄然而逝。
咚咚。
敲門聲響起。
“請進。”
孟陽合上書本,伸個懶腰活動下久未活動的身體,朗聲道。
“大人,這是為您準(zhǔn)備的午餐。”一名巫師學(xué)徒推著餐車走進來。
“放中間桌子上吧?!泵詳栯S口道,“盧克國王快到了嗎?”
“馬上就到,大人。諾埃爾副會長正在下面迎接,讓我先布置場地?!?p> “好,你忙吧?!?p> 片刻后,等學(xué)徒將各種吃食擺好,盧克國王也在諾埃爾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這場祈雨十分成功,孟陽會長辛苦了。”
見面后,盧克爽朗道。
“都是分內(nèi)之事,哪里來的辛苦一說?!泵詳柦o諾埃爾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出去,“今天邀請國王過來主要是想談一下博杜安王子的事情。”
“哦,他怎么了?”
孟陽向外瞥了一眼,見諾埃爾已經(jīng)出去,屋子內(nèi)只剩下他和盧克國王,呵呵笑了聲,“沒什么。”
砰。
一座冰雕再次誕生。
相比諾埃爾,國王更加不堪,連反應(yīng)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