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放開陳依瑤,包間里蔓延著煙酒味。
陳依瑤不太適應,出來透透氣。
剛出酒吧,夜里太黑看不清,被人撞倒在地。
陳依瑤抬起頭映入眼前的是一位穿著極其鮮艷的紅短裙,女人胸前露出一絲絲代溝。
抬起頭一看,陳依瑤一愣,是秦恩萱,眼神里露出驚恐。
秦思萱注意到了陳依瑤的目光,他身后突然走出一個男人。
穿著打扮怎么看都像是個成年人,看樣子像快接近29多歲的樣子。
男人摟起秦思萱的腰,她像男人的懷里靠了靠,男人望著躺在地上的陳依瑤。
“沒長眼睛嗎?”
秦思萱有些諷刺的望著陳依瑤,真是風水輪流轉,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黑吃黑。
既然陳依瑤能用到靠山,她也一樣,秦思萱的眼神充滿鄙視。
江嶼沒看見陳依瑤,剛出來就碰見了她倒在地上,連忙扶起陳依瑤。
那男人身旁后面又多出來了一個人。
“哎喲,這不是江哥嗎!,大哥,這就是我上回說的那個”
張越微微一笑對著李楓說。
是哪天戲耍陳依瑤的人,沒想到過了這么久他竟然靠上了一個男老大。
“怎么,不給別人賣命了?,到泡起妞了”
B市有名有勢的混混李楓,就是那個為秦思萱撐腰的成年人。
江嶼冷笑道“李老板,你兄弟那德性也該管管了,回頭別人問起倒是丟了你一臉”
江嶼眼睛盯著李楓,這話說的是給張越聽的。
“你,哼!江嶼,道理你也該懂站得高強者生存,你最好說話放好聽點”
張越表情,有些猥瑣,然后一邊恭恭敬敬朝秦楓賣臉色。
“怎么?,還沒有被我打夠嗎?"
陳依瑤躲在江嶼身后。
江嶼隨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向江嶼敲去。
江嶼護著身后的陳依瑤。
因為兩人并不好舒展,棍子砸向了他的背面。
江嶼的兄弟們,一出門就看見這樣的仗士,一個個活動筋骨。
“哪個鱉孫?,敢打我江哥”孫近文撇了撇眼。
一旁的李楓,不嫌事大打了電話叫來了一群人。
他的手下,當然不能給他丟面子。
“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人也都到了,走了”
李楓懷里的秦思萱望了望,眼里帶著笑。
場面一片混亂,對面十幾個,江嶼兄弟幾個應付不來。
“大哥,你先帶嫂子走,我們這邊扛得住”
江嶼看著他們,為了不讓陳依瑤受傷,只好帶著陳依瑤離開。
她注意到江嶼頭上的傷,臉上浮起擔憂,江嶼腿本來就不方便,又受了傷,陳依瑤只好將他撐起。
“死不了!”江嶼將陳依瑤的表情收進眼底。
陳依瑤打開燈,將江嶼放在沙發上
“藥放呢?”擔憂的比劃著
陳依瑤別個頭,并不想和他對視他。
“房間的抽屜里”
江嶼每天都帶著一身傷回家,久而久之,家里也備了很多藥。
江嶼望著現在的陳依瑤,和那天的她互相重疊,他又想到了那個街口下的陳依瑤。
陳依瑤將醫療箱放回原處,坐在凳子上。
“江嶼,他說你在幫別人賣命,什么意思?”手比劃著
她很嚴肅的質問江嶼,他好像也并不想隱瞞。
“就是你所想的那種。”
屋子里瞬間安靜,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所以你是在做代打?”
“對”
江嶼面無表情,卻不敢抬頭望向陳依瑤。
屋里瞬間安靜,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陳依瑤什么都沒說,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她很難接受這些事情,跑在路上,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
“你個臭啞巴!,給我打”
“她就是活該!”
“你就是掃把星,就是你害死你爸!”
不管跑得多快,她還是擺脫不了,耳邊的噪音。
朝青霞開始注意到陳依瑤每晚回來的都很晚,我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總覺得陳依瑤有事情瞞著她,看著陳依瑤回到房間,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