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考爾德,你看,各國遵守了多年的協(xié)議,被一個不知名組織給破壞了?!?p> 遠處的槍聲愈發(fā)弱了起來,大概那群神右手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這座城市。
路銘懸在高空凝望著殘破的大樓,慌亂的人群,抬頭又望向天空:
“斯考爾德,你說,我現(xiàn)在和那個人一樣嗎?”
斯考爾德沒有出聲,片刻后:“路銘,凡是神都與你現(xiàn)在一樣,可那位不一樣,他視神如我們視人一樣,就如現(xiàn)在的你?!?p> “哦~”路銘笑道:“這么說~我們都是同一類人嘍?!?p> 隨即想到什么一樣,接著道:“不不不,我們是一類神!”
銀鶴小區(qū)內(nèi)。
“怎么回事?喝這么多酒?怎么搞得!”
“爸~”
劉巧巧與母親一同攙扶著喝醉酒的男人。
“別碰我!”男人怒吼道。
“你小聲一點!熙熙剛睡!”柳美梅雖然聲音小,但氣勢絲毫不輸。
嗝~男人打一個酒嗝,神經(jīng)兮兮的湊到柳美梅耳邊:
“你知道嗎?今天,今天我接到一個大單子!”
說完,啵一下親在柳美梅臉上,旁邊的劉巧巧紅著臉,心想今天被那家伙欺負,現(xiàn)在又吃自己爸媽的狗糧。
柳美梅就沒想到男人會這樣做,望著旁邊紅著臉的劉巧巧,輕輕的推著男人“干嘛??!女兒還在旁邊呢!”
男人驚醒的看著劉巧巧,指著劉巧巧問著柳美梅:
“她是我女兒?”
“是?。『群苛稅贍?!”
“不對,不對!我女兒現(xiàn)在應該在睡覺?!?p> 男人醉醺醺的搖著頭,柳美梅突然笑道:
“你傻??!女兒這不是擔心你嗎?”
劉巧巧也是心里一甜,原來爸爸這么關(guān)心自己!
“???不對,小路呢?”
“什么,小鹿,小馬?。 ?p> 柳美梅拉著晃來晃去的男人。
男人搖搖晃晃,頭直搖:“不對,小路人呢?我女兒現(xiàn)在應該在陪著小路!”
柳美梅臉上的笑意頓時沒了,劉巧巧也是,吃驚的看著自己父親。
“劉振華!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女兒去陪著小路?還有你口中的小路是誰?”
劉振華打一個酒嗝,短短續(xù)續(xù)道:“小……小路!他……他今天……沒來嗎?”
“你說的是路銘嘛”
劉巧巧在一旁說道,母親不知道路銘的名字,明顯不知道父親口中的小路是誰。
“對,對,對,就是路銘!”
“路銘是誰?”
劉巧巧在一旁解釋:
“媽,就是晚飯時候那個男生。”
“劉振華,你什么意思?早就覺得你突然把一個小男孩帶回家就不正常了!你剛才說什么!讓巧巧陪他!你想讓巧巧怎么陪啊!”
“廢話,你說怎么陪!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今天我談了一筆怎么樣的生意嗎?”
“一百萬!一百萬?。∫話偃f!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這么多錢啊!”
劉國章張開手捧在自己胸前,醉醺醺的朝著柳美梅吼道!
“你……你……”
看著母親被氣的胸口疼,父親醉醺醺的指著自己,嘴里說著平常都不會有的污言穢語,房間里,劉熙熙的哭鬧,好好一個家……
“路銘,你為何不干正事,無非是一群螞蟻罷了?!?p> “斯考爾德,你知道嗎?昨天去一個地方!我看見一群小孩?!?p> 說著,嘆了口氣“你知道嗎?看著他們那么開心,我總有點悲傷,因為他們都是成群結(jié)隊的。”
路銘的語氣帶著點消沉的說道。突然,路銘又驚喜道:
“但是……我看見一個不一樣的小女孩!她……蹲在樹下,我走過去,你知道嗎?斯考爾德你知道她在干什么?”
斯考爾德回應道:“我看見了,她在喂螞蟻,用自己。”
“沒錯~”虛空中的路銘轉(zhuǎn)了個圈,“她在用自己喂螞蟻!可笑吧!”
“我并沒有感覺可笑,相反,那個女孩,可以是你造神的一環(huán),至少現(xiàn)在為止,她是最適合神的人類?!?p> 路銘哈哈大笑“斯考爾德,你的眼光果然沒錯?!?p> 路銘與斯考爾德看到的那名小女孩的確是用自己的血肉喂螞蟻,路銘也的確奇怪,他也問了那個女孩,那女孩回答:
“我在用我的東西喂養(yǎng)它們,它們不聽我的,那它們就得死?!閉f完,她畫的圈子里跑出一只螞蟻,她就淡然的捏死了那只螞蟻。
“斯考爾德。”
“嗯?”
“我覺得,我有點累?!?p> 斯考爾德感覺祂實在跟不上路銘的話題,你完全想不到路銘會說出什么話來。
看著一棟樓里單獨亮著的那間房子,或許別人會想,溫馨的一家,溫馨的燈光,的確若此,可是那是以前。
路銘想讓人知道,不是什么都是一成不變的,就想那群異學會的人,只追了自己幾天,就不追的,真是……不知道持之以恒??!
話說……路銘看著遠處的遠光燈。
那是軍用的,是對抗一些詭異的遠光燈,整個陵川市本來一架都沒有的,現(xiàn)在至少有了十幾架。
“斯考爾德,你覺得,世界大變好,還是不好?”
“路銘,我覺得,讓普通人待在他們的圈子里比較好。”
“那不是很無趣?自古以來,總是只有一小部分人才可以得知世界的真相,這對于其他人來說太不公平了。”
“但是……路銘,你應該知道,正是那些你口中的一小部分人,保護著那群其他人?!?p> “哈哈……斯考爾德?我只是需要一個理由而已,道理于我而言,是要看我聽不聽,知道嗎?”
“唔~”路銘伸個懶腰,朝著海外飛去。
斯考爾德疑惑道:“路銘……你這是……你又想干什么!”
路銘淡淡的說道:
“享受……生活去……”